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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衛科的王科長拿到了胡方強和馬鳳來的口供直接來到了黨委書記的辦公室。
王書記放下手中的鋼筆,看著王科長示意王科長說。
王科長恭敬的說:“王書記,有個案子需要您的幫忙,時間比較長,向您求證一個問題。”
王書記點點頭,王科長恭敬的說:“是這樣的五一年的時候,廠前任食堂主任胡方強當著您的面給賣了一個工作崗位,這事您還記得嗎?”
“五一年······”王書記想了片刻說,“是易忠海吧,我記得當時是易忠海帶來了一個年輕人,易忠海的一個親戚還是朋友的崗位,託胡方強賣的。”
“易忠海讓我回避,胡主任怕我不高興沒有讓我回避,我看著那個年輕人走後胡主任把錢給了易忠海。”
“當時我還納悶呢,一般的買賣崗位直接去人事部就行,易忠海專門找了胡主任,胡主任領著去的人事部,錢給了易忠海。”
“怎麼,這件事有問題?”
王科長鄭重的點了點頭說:“咱們食堂的何雨柱你知道吧,賣的就是他父親何大清的崗位。”
“這個崗位原本是要留給何雨柱的,可是何雨柱根本不知道,也不知情。”
“前段日子,何大清知道 何雨柱並沒有接他的崗位,這位委託我們調查。”
王主任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嚴肅的說:“這個易忠海,算是倒賣工作崗位是吧?上次他貪汙別人的撫養費,要不是看在楊廠長保他,他實在還有有些手藝,廠裡面根本不想保。”
王科長笑了笑小心的說:“他貪汙的撫養費就是何大清給何雨柱兄妹的撫養費,當時何雨柱的妹妹才六歲。”
“嘭!”王書記氣的拍了一下桌子,“這個易忠海看上去濃眉大眼,專幹喪盡天良的事情。”
“王科長,雖然你不歸我們軋鋼廠管轄,但是我請求你一定把這件事情調查個水落石出。”
王科長站起來挺著胸膛說:“書記放心,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
婁家大別墅,劉隊長親自上門找了婁振華,婁振華出面證實了這件事情。
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易忠海,保衛科帶走了正在思索如何跟何雨柱改善關係的易忠海。
易忠海看著神情嚴肅,揹著武裝帶和五六半自動步槍的保衛科同志,緊張的嚥了咽口水,手心出了汗。
“易忠海同志你猜猜我這次帶你過來是因為什麼?”劉隊長滿臉譏笑的問道。
“同志,我可是年年的優秀工人啊,我沒有做什麼壞事吧?”易忠海臉色不自在。
劉隊長笑了兩聲:“哈哈哈,都說你易忠海道貌岸然,果然如此。”
“易師傅,隔壁關著胡方強和馬鳳來,您想起什麼了嗎?”
易忠海緊張的心臟就像被電擊了一樣,手心裡的汗已經溼潤了。
“易師傅,說說吧,何大清的工作崗位你怎麼處理的?你怎麼得到的接班的證明信?”劉隊長也不想跟易忠海繞了。
“老何的崗位是前食堂主任胡方強賣掉的,跟我沒關係,我只是介紹了馬鳳來,他是我師傅的兒子。”易忠海訕訕的笑了笑說,“同志,當年見證人可是胡主任籤的字。”
“知道的還挺多,你是不是忘了當時胡主任身邊有個人看著這一切呢?”劉隊長笑著問道,“婁老闆當時知道嗎?”
易忠海又是一個激靈,因為何大清和婁振華很熟,當年何大清進軋鋼廠還是婁振華特意到酒樓求來的。
易忠海沉默不語,不知道如何應答。
“易師傅再給你說個事情,當年在胡主任旁邊你讓他迴避的那個工作人員還記得嗎?”劉隊長譏笑著看著易忠海說,“就是現在的軋鋼廠黨委書記王書記。”
“什麼?”易忠海又是一個激靈,“難怪王書記認識我。”
劉隊長看著沉默不語的易忠海說:“易師傅,不說就不說吧,反正證據夠了,我保證你一顆花生米。”
“老實交代說不定能活命。”
易忠海深深的看了一眼說:“同志,我說,我說。”
1951年,何大清收拾了行李趁著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出去玩了,何大清把何雨柱兄妹交給了自己的師弟,也就是何雨柱的師傅。何大清慌張的跑回四合院,收拾著錢財大包小包的跑出了四合院。
中院東廂有一隻眼睛一直注視著院子裡的動靜,在何大清走後,易忠海走進了何家的屋子。
桌子上留著兩樣東西,兩封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