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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剛下班的何雨柱看著自己的房門開啟疑喃喃自語:“我不是鎖了門了嘛?雨水回來了?”何雨柱看了一眼東廂何雨水的單間還鎖著呢,“難道被偷了?”
一進房門,家裡亂七八糟的,明顯是被人翻的,何雨柱意識到被偷了,連忙退出屋子關上房門,著急忙慌的就出去了。
西廂窗戶一直有一個人在看著何雨柱的一舉一動,秦淮茹關心的問道:“媽,傻柱幹嘛去了?”
“不要關心那麼多,他能去哪?”賈張氏嘟囔著。
十分鐘過後,何雨柱帶著警察來到四合院,守門的閻埠貴一看警察人都麻,報警可不是四合院的傳統。
“警察同志,有什麼事情嗎?我是這個院的三大爺,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閻埠貴還是很會說話的。
“這位何同志家裡被偷了,我們過來調查。”警察說了一句直奔中院。
易忠海在屋裡看著警察到了中院,心裡一驚:“這以後都報警了自己還有什麼威懾力?”
何雨柱跟著警察一起進入屋裡,核對家裡什麼被偷了。
張所長看著忙碌的警員,這個時候易忠海從東廂出來說道:“同志你好,我是這個院的一大爺,您這是有什麼事情嗎?”
“同志你好,我是咱們片區的派出所所長,我姓張,這位何同志家裡被偷了,我們過來調查一下。”張所長一絲不苟的說道。
“被偷了?”易忠海下意識的看向賈家,張所長看著不自在的易忠海問道,“同志,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啊?沒有,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易忠海訕訕的笑了笑說道,“警察同志我覺的可能是誤會,這樣吧要不您把人撤了,交給我們院子裡自己解決你看行不?”
“我說你這個老同志,你的思想有問題,你作為院裡的一大爺,你憑什麼說這是誤會?還是說你知道是誰偷的?”張所長嚴肅的說,“你過來,現在對他進行詢問,這位老同志你要是撒謊或者故意掩蓋事實,我們隨時拘留你。”
“好,好。”易忠海心裡有些沒有底。
“所長,調查清楚了,失主丟失了白麵大概二十斤,櫥櫃裡丟失的錢是三十七塊五,是剛發的軋鋼廠的工資,臘肉兩斤,香腸三斤半,是失主給人做喜宴好不容易掙來的。”警察甲嚴肅的說,“另外失主的被褥都被潑上了尿,今天是不能用了。”
“根據偵查,我們找到了十幾個腳印都屬於同一個人,應該是個孩子,失主家的鎖上也提取了指紋,有失主和失主妹妹的,還有一個看上去是小孩子的。”
“在廚房的桌子上有兩幅孩子的掌紋,綜上根據我們的偵查,應該是一個孩子做的案。”
“孩子?張所長喃喃道,“先從院裡孩子查起。”
“所長,這位女同志有線索提供。”警察乙帶著一大媽從東廂出來,“這位同志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我看到······”一大媽看著警察剛想說,就傳來了一聲大喝。
“住口,你看到什麼就你看到,回家去,這有你什麼事?”易忠海對著一大媽喝道然後轉頭看向警察笑著說,“我家這口子有心臟病,啥都沒看見。”
張所長指著警察丙說道:“把他帶走,干擾查案,拘留五天。”
警察丙聽罷給易忠海戴上了手銬,易忠海見狀慌了神:“同志,誤會,誤會啊······快去請聾老太太······”
“警察同志,你放了我們家老伴吧,我說,我什麼都說。”一大媽也嚇壞了,哭著說。
“這位女同志,他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如果你也替偷盜者隱瞞,那我也要拘留你了。”張所長嚴肅的說道。
“我說我說。”一大媽擦了擦眼淚說,“今天他們快下班的點,我看到賈家的棒梗從柱子屋裡跑出來,手裡提著麵粉和香腸。”
“你有沒有告訴你老伴?”張所長問道。
“告訴了,他還沒有來得及說啥你們就來了。”一大媽老老實實的說道。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張所長大手一揮,一幫警察衝進了賈家,秦淮茹和幾個孩子老老實實的出來了,賈張氏卻跟死豬一樣被抬了出來。
“警察欺負人了,警察欺負人了······老賈哎,你睜眼看看吧,東旭啊,你怎麼死的這麼早啊,你死了一家老小都被欺負了。”賈張氏跟一頭豬一樣掙扎。
“愣著幹什麼,堵上嘴。”張所長指揮著警察說道,“張德貴,你來審。”
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