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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回來,我是你奶奶······”賈張氏站在門口對著棒梗喊道。
“奶奶?你把我媽打死了······”棒梗驚恐的喊道。
劉海忠看著賈張氏慢慢的往前挪動然後問道:“棒梗奶奶?”劉海忠又看了一眼棒梗問道,“你把秦淮茹打死了?”
“怎麼可能,我只是打暈了他吧······”賈張氏也心裡面沒底,心有餘餘的往屋裡地上看了一眼。
劉海忠看著跟前瘦下來的賈張氏和屋裡躺在地上的秦淮茹說:“棒梗奶奶,這樣吧,讓院裡的幾個大媽把秦淮茹抬到炕上,先看看,實在不行就送醫院。”
“反正我不管。”賈張氏瞥了一眼地上的秦淮茹說道,秦淮茹此時臉上有一個鮮紅的掌印。
“來幾個婦女搭把手,把秦淮茹抬到炕上。”劉海忠指揮著,二大媽打頭陣。
“棒梗奶奶,你這是瘦了不少啊。”劉海忠笑呵呵的問道。
“要你管。”賈張氏翻著白眼說道,“走都走,我們賈家不歡迎你們。”
賈張氏攆走了所有人,提著棒梗關上了賈家的房門。
賈張氏一盆子水潑醒了秦淮茹,賈張氏開始跟秦淮茹約法三章。賈張氏發現自己的小金庫已經被秦淮茹掏了,對著秦淮茹說:“第一返還我所有的錢,不管剩了多少。”
“第二,每個月給我三塊錢的養老錢。”
“第三,不準改嫁,棒梗不準改姓,工作之前去上環。”
秦淮茹哭哭慼慼的說:“媽,我肯定不會改嫁,我會守著孩子和您過一輩子。”
隨後秦淮茹燒了一晚上的水,賈張氏才把自己洗乾淨。賈張氏看著廚子裡賈東旭的遺照說:“東旭,我會讓易忠海付出代價。”
“易忠海被槍斃了,你讓他付出什麼代價?”秦淮茹小心翼翼的說,“前些日子軋鋼廠的領導來了也說了,東旭的事情到此為止,不然我沒法接班了。”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說:“媽,你都瘦脫像了,我攢了半斤肉票,咱們明天買肉包餃子吃。”
賈張氏看著自己的一身腱子肉說:“我要吃四大盤,這些日子我每天挑三千斤糞,這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揍人更有勁了。”
“剛才我看見傻柱屋裡一個女的,怎麼傻柱結婚了?”賈張氏疑問道。
“是,都結婚半年了。”秦淮茹苦笑著說,“現在一大媽和聾老太太都跟著傻柱過日子,傻柱給他們養老。”
“警察罰了易忠海好多錢,一大媽沒有錢了活不下去了,聾老太太這才讓傻柱給他們養老。”
“傻柱還給咱們飯盒嗎?”賈張氏最關心的就是何雨柱的飯盒。
“自從東旭死了,連根毛都沒有見過,我找了傻柱幾次,傻柱裝傻還不接茬。”秦淮茹無奈的說道,“正好你回來了,你得幫我帶槐花,不然我還接不了班。”
“一個賠錢貨有什麼好帶的。”賈張氏瞥了一眼熟睡的槐花。
賈張氏迴歸之後秦淮茹也順利的接班了,軋鋼廠給秦淮茹找了一個三級鉗工的女師傅,就是拖許大茂衣服的花姨。花姨一生要強,最看不起一些彎彎繞繞。
“嗚嗚嗚······”棒梗哭著回家了,“奶奶······”
賈張氏看著棒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地方破皮了,賈張氏心疼的心都碎了:“我的乖孫啊,你這是怎麼了?”
“奶奶,他們說我是勞改犯的孫子,他們還不給我玩,還打我······”棒梗哭的那個傷心啊,鼻子都冒泡了。
“誰?你告訴奶奶是誰?”賈張氏的怒火瞬間上頭。
“閻解曠和劉光福,他倆帶的頭。”棒梗那個委屈啊。
“你等著奶奶給你報仇。”賈張氏怒氣衝衝的來到了閻家。
“棒梗奶奶你有事啊。”閻埠貴看著面目猙獰的賈張氏問道。
“閻老摳,我去你大爺的。”賈張氏一個巴掌就打向閻埠貴。強大的力量把閻埠貴打歪了,閻埠貴的腦袋撞向了一旁的點燃的燒的通紅的火爐。
“嗷······”閻埠貴喊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痛,“賈張氏,反了你了,敢來我們閻家撒野。”
三大媽的雙手直插賈張氏的臉龐,只見賈張氏雙手飛快的舞起來,猶如拍蒼蠅,一巴掌一個小朋友。
閻家的三兄弟衝了上去,賈張氏一腳一個全部踹飛,最後賈張氏左腳踩著閻解成,右手提著閻解放,左手提著閻解曠,三大爺閻埠貴在戰場外圍不停的轉圈,一遍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