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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行動挺敏捷啊。”老頭拿著揺酒的勺子,微笑的說道。每一次老頭總能預料他們什麼時候來,來了就在酒館門口守候,這一次依然。
四人拿著劍,零零散散走了進來,走進了酒館,跟家一般,幾人癱在桌子上,確實就是在家。
吳愧將劍扔一邊,鬆了一口氣“這麼累,每次都是!”
“人生是很累的,小子!”老人倒了一杯酒,“獎勵你一杯,不算錢。”這是司空見慣的事,以前的老人也經常這麼幹,吳愧早期不願意幹這個,嫌累,老人沒有強求,只是用酒誘惑。
吳愧接過酒杯,大快朵頤起來,喝時還不忘謝過老人。老人瞠目結舌,一臉驚訝,道“這小子還會說謝謝啦?孫芸教的好啊。”
“她一點都不好,老是揍我!”吳愧說話時也不忘瞟一眼孫芸,看看他什麼反應,看看這話能不能說。
她倒是面無表情,看著這事彷彿跟她沒有絲毫關係,這份冷靜確實人間少有,她手裡這把劍也是人間極品。
“來一壺醉春宵。”店外走進一個喝酒的鐵匠。
吳愧是一名劍客不假,但當一切歸於平淡,沒有波瀾,他就是個小二,和打雜的沒有任何區別。
那名鐵匠抬頭,笑呵呵,定睛一看,指著吳愧問道:“喲!吳兄,怎麼今兒個你給我倒酒啊,以前見你都不在這酒館。”
吳愧怔了怔,秘密絕不可提半字,他們也是不知道為好,隨後憨厚的笑道:“想見我,運氣不好怎麼行。”
“就你會說話!”鐵匠揮了揮手,喝著吳愧端上來的酒,“不說了,多說無益,喝酒去了,你忙你的吧。”
見鐵匠不多說廢話,吳愧鬆了口氣,這種見不得光的事物確實連談話間都不能暴露。
自建朝起,萬靈都城建安就多雨。
吳愧擦拭著袖子,在店門口徘徊,累了靠在一塊牌匾上,嘆著氣。
“殺人沒見你累,幹這個你倒在這偷懶。”陳芸走過來,用帶有嘲諷的語氣說道。
見陳芸過來,吳愧擦了擦頭上的汗,從靠著的牌匾上立起來,回頭朝陳芸笑了笑。
陳芸無可奈何,拍著吳愧的肩,說道:“快去幹活。”話罷,嘴唇微翹,一臉無奈的笑著。
酒館時不時會有人議論,吳愧的身世,其他三個人都是老頭養的,陳芸是個小姐,只有吳愧憑空出現,比其餘三個更是小了個兩三歲。
“唉,你說,吳愧這孩子也是老頭收養的嗎?”
“這我倒是不知道,應該是吧。”
“可是,我聽說那天是有人將這孩子丟在這的!”
“是嗎?那這孩子挺可伶。”
“其他那兩個都是當地無父母的孩子,陳芸啊,更慘嘍,好好的大家閨秀來賣酒。”
議論的聲音經常有。
“閉嘴,喝酒都堵不上你的嘴”老頭拿著一盤花生米,“閒言碎語少點!”
除了喝酒之人,偶爾也有別人。
又是濛濛細雨天,一身穿黑袍的男子踏著已被水混成水泥的路,渾身溼透,走進酒館。
“歡迎來倒酒館。”老頭微笑,一臉慈祥。
黑袍男子沒有言語,找了個角落的位置,靜靜地坐了下來,把蓋在頭上的帽子向後,摘了下來。
吳愧笑臉相迎,沒等開口,黑袍男子丟出一張紙。
“大人有話跟你說。”黑袍男子冷冷的說道。
吳愧拿起那張皺皺巴巴的紙條,紙條雖然皺巴,但好在沒有被雨水淋過,可以看清紙上寫著什麼。
拿著那張紙條,吳愧的笑臉變得嚴肅,變得不像是那個混小子。遞過紙條,說道:“給。”
“好了,你去給客官倒酒。”老頭接過紙條,溫柔的臉依舊很暖人,只是暖人中帶了點陰沉。
吳愧倒上酒,遞給黑袍男子。黑袍男子接過酒,沒有看吳愧,吳愧遞完酒,回到老頭身邊。
老頭開啟紙,紙上字已經開始泛黃,沒了下筆時的新鮮與黝黑。紙上有名字,禹思寧。這是老人的名字,也是唯一觀看權的擁有者的名字,也就是說,除了他,別人無法看到裡頭講了什麼,這是朝廷裡的大人物所傳。
上頭有寫:那位禍國殃民之徒一死,朝廷最近在察,請,注意,每個人的安全,有什麼動靜吾定會轉達,還請你們平安。
司徒行
看完老人手一捏,燃盡了紙條,依舊微笑“代我向司徒大人問好。”
黑袍男子接過的酒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