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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看見什麼了?”
老頭追著問。這個線索很重要,談不上重要,但如果是那個下人,事情就變得簡單,會變得稍微好解決。
吳愧繼續撓著頭,腦子上頭全是和那個下人沒腦子的對話,也不知除了趴著看還有什麼蹊蹺之地:
“我實在想不起還有什麼蹊蹺的地方,只記得我跟他有幾句話語。”
老頭眉頭緊鎖,又問道:
“那倒沒什麼奇怪的地方,等等,這話中可有什麼蹊蹺,或者換句話說,你們在聊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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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愧道:“那人跟我的,我只記得些片段,我想想,對了,我問他是給我們送信的嗎,他是這麼說的,我在想想奧,他說什麼沒送嗎,有人送了之類的話,結果送信的人被暗殺,後來就不送了。”
老頭在心中分析這件事的蹊蹺之處,想想倒也覺著沒什麼不妥,又往細處去想,這才想出了什麼蹊蹺,便詢問道:“他是如何得知此事,逍遙那傢伙送信也是有規矩的,說送信有規矩,倒不如說他辦什麼事都有著規矩,這件事他的描述只有四個人可知,而送信之人除非是已故之人,不然是不會常換,他怎會知道。對了,小子,你有沒有先說那件信的事,單是問送信的事,他也不會知道那麼多。”
“那絕對沒有,我只問他送信的人為何少來,再者就是聊上了那麼幾句家常,聊著聊著,也就都沉默了,也許是聊累了吧,我見他沒什麼聊的興致,然後就不問了,這裡有什麼問題嗎?或者換句話說他的言語中有什麼問題?”
吳愧脫口而出,嘴巴張得像河馬,眼神若有所思,不解之題是下人的語言中暴露了什麼,還是與自己嘴斃。不管是何種疑問,吳愧已到了臉部不受控制得一怔一怔。
老人不多言,在走路的雜亂聲中陷入無盡的思考。
他不解,送信這件事組織只有四人有足夠的能力可知,但他卻不知他是否與送信一事有關,再者說,有關,那他知道此事絕對沒有一絲問題,可以說他是對任務盡職盡責。萬一不是,不好說是不是浮沉的人,只可說是不是內奸,無證猜想,如不是,那,那人與好人不沾。
雨過天晴,天臨時變卦,算它是下雨。
吳愧伸左手,輕拍老頭子左臂的肩膀,似喊又是細語:“哎,老頭,天都下起大雨了,不要停在這裡不動了,快走,快走,邊走邊想照樣可以。”
眼見老頭還是沒有起身要走的意思,吳愧心裡生出一些惱火。在拍了幾下之後,迎來的依舊是沒反應,也就是無動於衷。吳愧大喊道:“老頭子,你這聰明的腦蛋瓜裡在想什麼,整天都在想什麼,你在想,回家我們能吃上飯嗎?老頭子,想呆了還!”
老頭子如夢初醒,從自己構造的那個只屬於他自己,其餘的人無權干預的腦洞世界,轉了回來,腦子裡卻還是那些個破事,比如下人奇怪而沒道理之舉止,以及他為什麼要做那些在別人看來毫無意義,有點累贅的事情,偷窺好像只要所謂內奸才會趕出來的卑鄙之事。不解其意,故,問道:
“你可知送信這件事是絕對保密,先不說那個人是否有資質知道這件事,即使他是送信之一,知道信裡的內容,那他將這告訴其他人,也是失職,況且我不理解,為何是偷窺呢?為何要偷窺呢?知道里頭的內容也會保密,內奸也有送信的可疑,假設他不是,那內奸裡頭的人在相互訴說情報,這人照樣可疑,啊?但其實我們手中知道的東西有限,所以我只能猜測。”
“那明天的書鋪是真的嗎?”
吳愧從老頭的猜測裡忽然想起老頭在大堂裡與老頭子的對話,不知是真是假,還是用嘴問的較為實在。
老頭子終邁動了腳,慢步向前:
“這個是真的,明天你與我同去。”
“為何?”吳愧突然嘴賤。
老頭欲罵又止,道:“你也可以不去,老頭子我可沒逼你。”
吳愧大步跟了上去,傻傻地咧著嘴笑:“那我定是要去的,那三個哪裡有我厲害!”
老頭子衝著吳愧微笑,笑得極其敷衍。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那下人的意圖究竟是何?浮沉的名字果真是浮沉,湊巧的是這幾日也不與其名字一樣,只在江湖之間浮沉。
老頭子走在這黃昏寬巷,低頭,表情愈發的奇妙,眉頭彎著掛在眼上,無比彰顯嚴肅,老頭子實在是想不通,就與那吳愧無論如都不會懂下人有什麼問題一樣,明明沒什麼異常,沒什麼意外表現,只是歡談幾句,倒是生出問題了!
:()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