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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急促地跺跺腿,急切地喊道:“哎呀!我又憑什麼告訴你?你們倆個是一夥的吧,專門騙那種妙齡少女的。”

禹思寧雖然未被戳中自己的心聲,但卻無來由得慌張,他脫口而出道:“不是不是的,這絕對不是的,你相信我,我真是被逼無奈啊!”

少女的呼吸聲急促,但蘊藏著一個說出來,要麼不可說的一個陰謀,而禹思寧好巧不巧就是被騙的。

少女柔柔問道:“你真叫禹思寧啊?”

禹思寧被忽然轉換的語氣震驚原地,好一會緩過來,才道:“不然呢?我叫什麼?”

一旁的風月女子粉面含笑卻不深藏不露,她眉頭豎起,就是等這一場好戲,她好說歹說終於將這兩個人內心的忌憚蕩滅,最後留下這個兩個人毫無保留終於將雙方的話匣子開啟,而裡面也不暗藏箭矢。

女子心裡想想,罷了罷了,今日就算告訴他姓名又如何呢,難不成一個姓名他就知道自己姓甚名誰,家世如何了?

絕無此種可能!

她笑道:“我叫沈鈴鶯,鶯歌燕舞的那個鶯,鈴鐺的鈴。”

“奧,那個我是思念的思,寧是安寧的寧。”

禹思寧作揖,大方道。

其實姓禹的其實不知道,這個名字跟詩詞有關,不過他不關注詩詞,從小學堂開始就不愛詩詞歌賦,沒轍,他理解不了。

那首“鶯嘴啄花溜,綠尾點波皺”是無線春光打好,好比“只羨鴛鴦不羨仙”的鳳鸞之儀一般。

禹思寧只撓撓頭,道:“姑娘這個是好名字啊!”

沈鈴鶯從方才的談話中熟知眼前這個男子剛正不阿,卻固執死板,隨後陪笑道:“你這名字也不賴嗎?”

禹思寧突然發問:“我有一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

沈鈴鶯笑道。也學著禹思寧的模樣作揖,道:“但說無妨。”

“就是,姑娘明明是一名女子,為什麼又要女扮男裝呢?難不成男裝方便出行?”

沈鈴鶯笑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女的,那你又何故多問呢?知道就好了,為什麼要問出個所以然呢?”

禹思寧笑道:“我只是想問個明白,因為當初我碰到你其實只是因為看穿著像是男的,但事後這樣解釋又怕不妥,所以我想姑娘為什麼要女扮男裝呢。”

這個時候坐在一旁的風月女子終於畫好了自己的妝容,她衝著禹思寧笑道:“小弟弟呀,其實我不止一次看到這位姑娘了,這個姑娘經常跑到三樓來,而且擅長變換妝容。”

禹思寧不解道:“為什麼這麼說?”

風月女子娓娓道來:“其實,這名女子就是前幾天出現在我們這裡的一個叫花子,店裡的掌櫃向我們這些個姑娘透露,說那個叫花子武功不凡,應該也是江湖中人,說不準還是百家門的人,但”

“我仔細一想不對,因為有個經常光顧我生意的大哥曾經向我提及過說那個叫花子用的功夫是劍,而且善用控物的劍,這跟百家門的武功就已經背道而馳了。”

“果然,她每隔一日就來酒樓裡面挑事,果不其然,今日就出現你們倆個,而且今日竟然挑到了我房間裡來,況且這名小弟弟如此的不來事,說不準,你就是前幾日那個叫花子。”

“難怪掌櫃的會說怎麼人到了樓上突然又消失了,根本找不到下落,等同於失蹤,原來是會變裝啊!”

“小妹妹,是也不是?”

沈鈴鶯自知理虧,同時她被她說話的言辭恐嚇,居然在氣勢中漸入下風,幾乎就要失去自主權。

她繼續雙手交叉,喊道:“是又如何呢?我就是一個樑上君子又如何呢?”

禹思寧在戰場下經歷過一些離經叛道,中道崩卒,妻離子散,身首異處,貌合神離一樣的故事。

唯獨不曾見過人心,他不知道少女為什麼要這樣做。

於是他不解地問道:“敢問沈姑娘為什麼要這樣做?”

沈鈴鶯的情緒有些亂竄,她有一些不知所措,迷茫的眼神四下光顧,她設想逃走,她就是這麼做的。

禹思寧一把扯過她的手,“你可以說清楚嗎?為啥要跑?”

風月女子光是看著這樣的場景,她微笑著又有好戲一場。

沈鈴鶯用力的往回拽,想要自己的手歸還自己的手,只不過她的左手被禹思寧牢牢地攥在手心裡,一時間恐難以掙脫。

禹思寧喋喋不休道:“說清楚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這樣沒意義,因為我覺得你並非一個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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