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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獸的阻擊源源不斷,不過禹思寧立刻發現一個問題,這樣無休止的征戰沒有辦法達成他們所想要的目的,禹思寧一直有一個疑問,北國邊境的兇獸到底來自於何方,他們又為何踏過北國的城牆去,目的究竟是為何,首領曾經對他說過兇獸的大軍壓境只有短短的四五天,這是前人在戰爭後做出的總結,可做出總結的人,卻不是戰爭當中的人,這又是何意,這何其好笑!
眾人沒有辦法確定當下的情況是不是兇獸給眾人所看的障眼法,修行者遲遲不出動,如同敢死隊一樣地勇士正在北國的戰場上廝殺。
禹思寧停下的自己的腳步,眼前的兇獸早已橫屍遍野,但他依然沒有掉以輕心的樣子,他不敢在輕率地做出決策,像昨日自以為殷實的防守,實際上不堪一擊,兇獸的進攻如果跟昨天的那個樣子的話,今天大家已經全軍覆沒了,更不要再說什麼別的事情了。
他自言自語道:“這些兇獸的外觀又跟昨天的模樣有一些本質上的不同,但是如果後方有兇獸的話,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如果自己知道了了,那這些兇獸又是做些什麼事情的呢?”
禹思寧當然百思不得其解,否則他也不可能躊躇做不出決斷了。
驍燁伸手將手中的長矛插在雪中,走近些問道:“你現在在想些什麼?”
禹思寧抽出自己的一些意識,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有一種感覺,這些兇獸一定還有一些作用,只是上一次兇獸入侵的時候,我們的先輩並不知道這些情況,所以他們以為兇獸死絕了。”
驍燁不解道:“首領不是說這些生物死絕的時候就不會再有了嗎?”
禹思寧也不解道:“可哈達木自己,也沒有親眼看見過這些,他也只是聽別人說。”
“所以你是想說。”驍燁恍然大悟道,“他們聽到的是後來人經過自己腦海改良的故事,並不足以相信是吧!”
他接著自己的話說道:“我想,死去的人沒有辦法將經歷告訴後人,活人一樣。”
禹思寧無奈攤攤手,“你知道這些我們依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們好像被困在戰場上,不知道退還是進攻。”
殘破的城牆上頭從一開就許多趄趄睇睇的修行者,他們要麼站在城門口,要麼城牆上,要麼癱坐在城牆的裂石口上,他們各自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可依然不覺意下如何。
小止從柯拓鐸暫息的帳篷當中出來,便找到了話術投機的於弄杻,他湊近些問道:“你說了剛才的情況,我想我們應該自己去做些什麼,他們如果不上,由我們上,你看如何?”
於弄杻笑道:“這件事情我看就按照你說的辦,我懶得說,但我想想他們應該也不會聽的,所以,我們就自己行動吧,我們保護的是自己的人,不是他們,他們不管別人死活。”
小止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極北寒地的故事,這個世界上又有好多我們人沒有去過的地方,我們北國許多的書籍或者典籍裡面講的好多故事都是關於這些未知地方的,修行的人沒有踏過這道門檻,永遠會死在路途當中,而修行者之中那些獨步天下的人比我們這些年輕的修行者更加嚮往未知,只不過後來就杳無音訊了。”
他突然想到什麼,停止剛才的話題,補充道:“我的師傅就是前往極北寒地而後不見蹤跡,我的師傅跟我一樣是一個浪人,不過我拜他為師幾年,他就走了,留下一本他自己寫的修行秘籍,他走的路就是未知的極北寒地。”
於弄杻不解其中味地問道:“極北寒地的故事我沒有聽過多少,我們知道的極北寒地也是關於我師傅的師傅,他們那個時候的故事,不過你突然說這些是要?”
小止湊近耳畔,輕聲道:“這個世界的秘密說不定就藏在這裡面,所以有人阻止我們,哈哈!”
禹弄杻鄙夷地轉頭盯著小止的眼睛,疑問道:“所以你是想說這個?”
“當然不是在!”小止笑道,“我想說的其實是你知道的,就是兇獸只是為了困住我們人類的蹤跡,我們過不去,但兇獸他們因為極北寒地的緣故也應該不過來,只是留下個警告,我想兇獸的目的應該就是這個,而人類,在極北寒地設立一個邊境,恐怕也是想駐足極北寒地三里地,只是一直沒有這個機會。”
於弄杻震驚之餘,回答道:“小兄懂的也不少,至少比我要多。你說的我已經不懂了,只是你說的那個極北寒地,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我也不太懂,但是你說的話,我倒是聽懂了一些,你是說,他們不會入境,但是他們企圖驅趕北國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