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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陳文琪經常約沙延驍出去,沙延驍也欣然赴約,大帥和夫人,他們很快也知道了,大帥誇沙延驍:“不愧是我兒子,長得一副好皮囊,就是吃香,還是沾了他孃的福。”
這番話是在飯桌上說的,當時大家都愣住了,這是第一次聽大帥提到沙延驍生母的資訊,夫人登時臉就黑了。
大帥意識到說錯話了,連忙改口:“我是說,真,真他孃的有福,哈哈。”很明顯是顧忌夫人,桂兒不由得對夫人的來歷感興趣起來。
回到房間桂兒好奇的跟丁香打探道:“丁香,你是打小就在這府里長大的吧?曾見過母親的孃家人啊?怎麼我來這幾年,可從來沒見過走動呢?三姨太倒是經常回孃家。”
丁香神秘兮兮的說:“這個嘛,我也沒見過,但是有聽過傳聞,說夫人的父親早年是跟著委員長一起出來的,跟青幫的老大是拜把子兄弟,交際特別廣,門生故舊眾多,黑白兩道通吃,但是去世的早,所謂人走茶涼,所以也沒什麼影響了,不過倒也還是會有一兩個念舊的人,願意走動就是了,就比如沈太太,就是以前夫人的金蘭姐妹。”
桂兒這才恍然大悟,她對於丁香願意告訴自己這些事情也感到挺意外的,說:“你們從小就在府里長大,夫人應該對你們挺不錯的吧?”
丁香嘆了一口氣,說:“在府里長大的奴才多了去了,也就那樣吧,大家都不過是畏懼夫人罷了。”
桂兒點點頭,她感覺丁香是不是察覺出自己最近疏遠了她,所以是來表明自己的立場:府裡的所有人都是夫人能夠管轄的,他們只能照做。
雖然是迫不得已,但是要她把丁香當成心腹,是不太可能了。
過了幾天的晚上,桂兒和沙延驍正在書房聽收音機,突然電話鈴響,沙延驍接起來聽了一會,點點頭說:“我知道了。”後就掛掉了。
桂兒看他表情不太高興就問:“哥哥,這是怎麼了?”
沙延驍說:“吳鳴鏘查到了,陳文琪身份是真的,不過她並不是陳太太親生的女兒,而是外面的小妾生的。”
桂兒說:“那樣區別很大嗎?”
沙延驍皺著眉頭說:“暫時還不知道,這得看陳部長喜不喜歡這個女兒?”然後就起身往外走。
桂兒奇怪:“現在都那麼晚了,難道你還要去見陳小姐嗎?”
沙延驍說:“並不是,吳鳴鏘查到那個許文傑是行政院副院長的兒子,我要去跟父親說一聲。”說著就走出去了。
第二天,沙莉莉和四姨太她們回來陪大帥吃飯,可能四姨太從大帥那裡知道了陳文琪和許文傑的事情,莎莉莉就特地跑過來問桂兒這個許文傑是怎麼回事?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桂兒就老實的說:“其實也不算認識吧,只不過是有一面之緣,我們不是去沈小姐的劇團參觀了嗎?那個許文傑就是劇團裡面的成員,二哥哥看到他帶的行頭不一般,是勞力士18k金錶,就叫人去查,才查出來的。”
沙莉莉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連忙問:“這個許文傑多大年紀啊?長得怎麼樣?談吐可以嗎?”
桂兒看她一下子這麼多問題,就笑著說:“怎麼?莉莉你對他感興趣嗎?”
沙莉莉焦急的說:“哎呀,你別管這些你先回答我嘛。”
桂兒就努力的回想起當時的情形,說:“其實那個許文傑從頭到尾沒有跟我們說過半句話,不過他人長的是挺高大的,跟二哥哥差不多,模樣還算周正,談吐怎樣不知道,但是態度有點高傲。”
沙莉莉聽了眼珠子一轉,就攛掇著桂兒打電話給沈小姐,說要再去劇團看排練。
桂兒猜到了她的心思,打心裡挺佩服她的行動力的,不過可不想被她當槍使,就說:“我和二哥哥上次已經去看過一次啦,他們排練的內容是一樣的,我哪好意思說要再去呢,這個電話,還是你自己打吧。”
沙莉莉又各種的央求,桂兒依然不為所動,沒辦法,沙莉莉就說:“好吧,那我自己打,但是你要陪我一起去。”
這一點桂兒當然是答應的,她巴不得有機會接近沈小姐。
後面沙莉莉快要回他舅舅家的時候,特地過來跟桂兒說,已經和沈小姐約好明天去看她的劇團排練,到時候她舅舅家派車送她過來接上桂兒一起。
桂兒很高興,這樣大力就不會跟著,自己說不定有機會進沈宅去探查一番。
第二天沙莉莉果真坐著她舅舅派的車過來了,桂兒和沙延驍說了一聲之後就坐上車,準備出發去聖約翰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