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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太聽到大帥要大辦滿月酒,很不開心的嘟囔著說:“大帥,你怎麼單憑一個小腳趾甲,就判斷那是你的兒子呢?我聽延文說,二少爺就沒有這個特徵。”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四姨太就被大帥重重地扇了一個耳光,整個人飛出去一兩米,栽倒在地。
等她踉踉蹌蹌地爬起來,眾人才發現她被扇的鼻血直流,嘴也破了,精心燙的波浪頭亂得像雞窩一樣,整個人狼狽不堪。
沙延文和沙莉莉連忙上前去扶。
大帥大吼一聲:“誰也不許扶,我素日看在你生兒育女辛苦操勞的份上,你平時的做派我都不計較了,現在居然敢汙衊我的兒子。”
大家看大帥的臉色,似乎暴怒的程度並不比那天捉姦的要低,於是誰也不敢上前去服也不敢勸。
沙延驍什麼也沒說,只是冷笑著看著趴在地上不敢起來的四姨太。
直到大帥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八姨太把她送回院裡,其他人陸續也走了,沙延驍才走過來,敲敲桂兒的腦袋說:“回去了。”
一回到院裡沙延驍就似乎心情變很不錯,滿臉笑容的翻看著報紙,桂兒實在是疑惑不解,於是忍不住問:“延驍哥哥,你怎麼看起來那麼高興?”
沙延驍笑著說:“童家送了一個酒廠給父親,送了一個農莊給我。”
桂兒這才明白過來,這沙延驍那天和童老闆喝酒,其實是在跟他討價還價,她忍不住驚訝的說:“你這不是等於在敲竹槓嗎?”
沙延驍玩世不恭的說:“你不會真的以為童老闆真的光是為了救她妹妹吧,如果得罪了父親,他的這些資產一分錢都保不住。”
桂兒不禁暗暗地吃驚,自己一個現代的成年人穿越過來文以為什麼都知道,結果還是太小看舊社會的黑暗面了,她突然想起夫人也是知道四姨太的所作所為的,為什麼卻沒有行動呢?
沙延驍捏了一把桂兒滑溜溜的臉蛋兒,笑著說:“本來不想跟你一個小孩子說那麼多,但是,你好像天生就容易招惹各種各樣的是非,我還是給你說透了吧,大夫人這個人呢,最是老奸巨猾,她這是坐山觀虎鬥,因為八姨太是父親的新寵,四姨太又是父親寵愛多年的,且有兩個兒女在手上,不管誰出事了,對她都有好處。”
桂兒突然悟了:“那你現在幫了八姨太,不就等於得罪四姨太了嗎?”
沙延驍想了一下,點點頭說:“理論上是如此,但是他又能奈我何呢?”
桂兒看著沙延驍拽拽的樣子,心裡暗暗叫苦,他肯定是沒事啊,只怕四姨太懷恨在心,到時候拿自己來報復,想到這裡,她憂心忡忡地說:“我以後是不是要跟四姨太那邊保持距離呀?”
沙延驍楞了一下,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說:“你該怎麼樣還怎麼樣,誰要是敢對你不利,我饒不了他們。
桂兒感覺跟他說不通,搖搖頭,進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桂兒睡眼蒙松的洗漱,換好衣服,來到餐廳,沙延驍遞過來一杯豆漿,桂兒喝了一口豆漿,拿起饅頭正準備啃,大力匆匆忙忙地從外面跑進來,說:“我剛剛開車去加油,回來的時候,看到四姨太那裡全亂了套了,說是四姨太吞金了。”
桂兒一口豆漿全噴在了沙延驍帥氣的軍服上,她連忙拿起桌子上的抹布往沙延驍身上抹,一邊還在不停的咳嗽。
沙延驍翻了個白眼,搶過她手裡的抹布自己擦,一邊伸手用力的捏了捏她的臉蛋,轉頭不耐煩的說:“她吞就吞唄,你慌什麼?”
大力喘著氣說:“大帥好像去他們院裡了。”
沙延驍嘆了一口氣說:“知道了。”說著,指了指剩下的半杯豆漿,對桂兒說:“把它喝完。”
看桂兒乖乖地把豆漿喝完了,才拉著她的手坐上車,來到四姨太的院裡。
這時候已經來了很多人了,不過都是姨太太,夫人和大少爺沒有來,大帥皺著眉頭坐在客廳,桂兒雖然在書裡面看到過吞金這回事,但是還沒有真正見過,不由得好奇的伸長了脖子想去看,但是沙延驍緊緊地拽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後。
不一會兒,郎中從房間裡面出來走到大帥跟前,鞠了一躬說:“大帥,四姨太所吞的金子,我剛剛看過了,是熟金,毒性少,暫時不會取人性命,但是長期留在身體裡面不是辦法,得送去大醫院開刀取出來。”
大帥聽了一拍桌子說:“媽了個巴的,老子的女人居然要去給別的男人摸來摸去嗎?”
桂兒聽了目瞪口呆,她怎麼想也想不到大帥能在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