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範金有找茬兒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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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的,很是有些家底。
日偽時期有個鬼子軍官盯上了侯家!
巧立名目的跟侯家來往密切,跟侯家搞中日親善!
還拍過照片兒,上過報紙。
許從雲偷聽侯家老爺子跟侯勝說的那意思。
小鬼子當時是抱著還小的侯勝,老侯跟一個下人,舉著親善、共榮的橫幅,拍的照片。
就是這張照片兒,上的鬼子的報紙!
時過境遷,改朝換代。
沒想到那下人的孩子,在遣散的時候翻出來一張舊報紙。
當年的日本人辦的報紙,發行量本就少的可憐,知道這事兒的人也沒幾個,還是日本人居多。
老侯本以為十幾年過去,沒人知道這事兒了,也就沒跟新政府交代這個問題。
沒想到當年那下人留著包東西的舊報紙,現在成了侯家的催命符。
就這麼著,這四五年來,侯三兒一直不斷的勒索侯家。
前年侯勝十八的時候,老侯把這事兒跟兒子交代清楚後,每月應付侯三兒的事兒就交給了侯勝。
沒想到侯勝大少爺脾氣上來,找人想弄死侯三兒。
事兒沒辦成,讓侯三兒跑了。
候三兒有些氣急敗壞了!
從原來一個月要三五十塊,到現在張嘴就是三五百塊。
氣的侯老頭臭罵了侯勝一頓。
其實,侯勝是沒想清楚啊!
這報紙是侯家的催命符,也是那侯三兒的致命藥啊!
候三兒他爹也笑眯眯的,在那兒舉著橫幅呢!
再說了,侯勝一個毛頭小子,找人辦事兒,找的是個暗門子養在家裡的。
他也不想想,都跟著暗門子出來幹這個了,這個男的能有多少手段?
再再說了,那手裡真有能耐、手段的,有幾個逃的了城外聽響兒的?
前幾年,光八大胡同兒,就掃出去十好幾車人去聽響兒呢!
真以為北京是和平解放的,就不掃地了?
許從雲連偷聽帶跟蹤的,搞清楚了事情原委。
他正在暗地裡蠢蠢欲動呢!
侯大公子這邊兒,最近倒是跟陳雪茹來往頻繁!
估計是已經開始算計陳雪茹了。
許從雲趁著小雪花兒,回到了四九城。
天色已經黑下來了!
許從雲在糖葫蘆精麵館兒,幹了兩大碗麵,跟胖老闆娘瞎白話幾句!
溜溜噠噠的往前門小酒館走。
許從雲到小酒館兒,掀門簾兒進去,就感覺比平常熱鬧幾分。
今天開始下雪,大部分人都換上了棉衣棉襖。
不過,小酒館兒嘛!
多是窮苦人家睡不著,過來瞎樂呵的!少有的幾位,看起來是穿的新棉衣、棉褲。
許從雲拍了拍身上的雪,站在門口掃視了一圈。
常來的差不多都在!
蔡全無、強子,他們一群扛大包、蹬三輪的,都是一人一杯酒幹喝著。
一身新衣的牛爺跟片兒爺坐一桌,桌上點的有酒菜,天南地北的瞎聊著。
許從雲還在門口站著呢!聽後面有人進來。
正準備讓路,往裡進呢!聽見來人說話了:
“唉?唉?說你呢?進門兒不找地方坐著去,堵人門幹嘛?”
許從雲聽著來人說話有點兒衝,轉身看去!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比許從雲低了半個頭!
五官稱得上英俊,穿一身黑色中山裝。
頭髮三七分,眼光也好似三七分了,三分在地上,卻又有七分看著天上。
許從雲轉身看著他,沒說話,也沒動彈。
腳步不丁不八的站著,渾身放鬆,嘴角帶著一絲略帶嘲諷的笑意。
門口那男的還掀著門簾兒,在門口站著呢!
冷風吹進來,大夥兒的注意力都集中過來,牛爺一看這情況不對,喊著這個青年:
“範金有,趕緊過來吧!這點熱氣兒都讓你放跑了。”
範金有看見牛爺招呼他,抬手指了指許從雲。
“我今天懶得搭理你。”
說著就想推開許從雲,往裡走。
許從雲閃電般伸手握著範金有手腕,往後一掰。
範金有疼的“啊…”的大喊一聲兒,撲通一聲就跪地上了。
眼淚差點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