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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安靜了一些,他看見面前出現了一個縣衙,上面一塊高高的牌匾上寫著:“益都縣衙”。
縣衙左右柱子上刻著一副對聯,左面寫著:“爾俸爾祿,民膏民脂”,右邊寫著:“下民易虐,上天難欺”。
這對聯本來是宋太宗趙炅為了鼓勵百官為百姓做主,多做好事實事親筆寫的,宋太宗也是用心良苦,一心為民,但是到了下面往往不會執行,衙門多是看誰給的錢多誰打官司就可以勝出,所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於是百姓們在下面又添了幾個字,改成:“爾俸爾祿只是不足,民膏民脂轉吃轉肥;下民易虐,來的便捉,上天難欺他又怎知”。
甘有志大學時候看歷史書的時候瞭解過這段歷史,今日真真切切地看見了這些東西更感覺無比的震撼。
他開始正視這個問題了:自己不是在一個閉塞的村落裡,因為益都縣是山東青州的一個大縣,從北宋年間開始就是一個經濟發達的縣城,歷史上青州更是出了上百位宰相,看那城樓簷牙高啄,也不像是閉塞的農村,怎麼會有人不知道公曆不知道東北是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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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一不是做夢,二不是劇組,三不是閉塞的農村,那就只能是穿越了。
正在猶豫思考的時候,衙門已經升堂完畢,衙役呼了“威武“之後,公堂之上縣令早已等待問話,那縣令頭上掛著一塊“明鏡高懸”的牌匾。
那知縣正襟危坐,白麵大耳,身材不高,肚子圓鼓鼓的,頗有睥睨一切的樣子。
一雙細長的眼睛,那眼睛似乎完全被眼皮蓋住了,眼睛似有似無,深藏不露,讓人捉摸不透,身著綠衣長翅烏紗帽,衙役們呼過威武過後,知縣一拍驚堂木,問道:“堂下何人?”
縣尉便道:“今日抓獲了一個金國細作,請大人審問”。
那縣令問道:“既是細作,為何不跪?”
甘有志平時只有祭祖的時候才跪過,現在莫名其妙來到這裡怎麼可能跪下呢,而且雖然逐漸相信自己是穿越了,但是也不能百分百確定,於是他仍然直挺挺地站著。
當下便有衙役在他的小腿膕窩處踢了兩腳,甘有志受力不住,跪了下去。
他跪下回道:“我不是金國細作,你們不要冤枉了好人。”
縣尉說道:“天日昭昭,我們老爺從不冤枉好人,我問你,爾從何來”?
他自然地答道:“我從東北來的”
縣尉回道:“東北,東北,哪裡來的東北,你莫不是來消遣我。你既是東北方來的,身著短袖短褲,腳下穿著尖頭皮靴,這不正是金人的打扮?既然是金國來的,如果是政府官員,那麼一定有文書在手,金國也會先行打過招呼再派遣你,你可以有文書。”
他答道:“我被人用匕首刺中了胸膛,不知道怎麼來到這裡,哪裡有文書。”
那縣尉又道:“如果你是正經好人,那來到我天朝上國,一定有行李,或者做生意,或者成為我朝子民,如何一點行李都沒有,一定是偷偷潛入我們州府,在這裡打探虛實,只待那金國兵馬一到,你便做開路先鋒,你這種細作我抓了沒有一百也有九十,你想做什麼我一看便知。老爺,先打他一百殺威棒,看他招是不招。”
那縣令道:“也好”,說著便讓衙役來打他。
他怎麼可能乖乖被打呢,在堂下跟衙役們打了起來,廝打過程中甘有志的屁股處的褲子被扯了兩片下來,露出了兩塊紅色的胎記。
那縣令看見那兩塊赤紅的胎記,那眯眯著的眼睛一下睜開的老大,突然叫到:“且慢,堂下漢子,你這一路來可曾患病。”
“我刀傷剛好”,他脫口而出。
縣令原來去青州府議事的時候,知州悄悄跟他說過,平時如果遇見一個孩子一定要留心上報,那孩子屁股上有塊赤紅的胎記。
縣令以為知州還有民間私生子,他也是有心巴結知州,因此處處留意這件事。正所謂“國事是小,知州家事事大”,國事是大家的,知州的家事才是可以幫他升遷的?
宋朝法律詳細,對於老弱婦孺是不允許動殺威棒的,因此縣令問了甘有志是否有病,只要甘有志回答有病,就可以不打了。
“明府,他是金朝細作,不能用對待用本朝子民的規矩,我們本朝不打老弱婦孺,可這人是金國來的。”
甘有志剛剛以為可以免了這一頓打,沒想到這縣尉又來害他。
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他也終於明白了,自己不是在做夢,也沒掉到劇組裡,自己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