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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啟笑道:“媽媽神了,莫非你有讀別人腹語之法,一切都瞞不過你。”
歐陽貴妃也笑道:“我哪有什麼讀腹語之法,不過本位(宋朝皇妃平時的自稱)近些日子經常夢到一個地方。那地方不知何處,不知何年,只記得天上飛的不是鳥,路上走的不是馬,河裡行的不是木船。我又夢到在那個地方你也叫我媽媽,今日得見你與我那夢中大郎長的一模一樣,因此發問。”
趙啟拍案而起,急問道:“莫非是我那現代的媽媽託夢給你,我那媽媽現代過得如何了。”
歐陽貴妃雖然不知道他說的現代媽媽是什麼意思,但是知道他必然是牽掛著媽媽,知道他孝心可嘉。
“我常常夢到我在那個年代是一位普通的農婦,在那夢中竟也做過夢。夢見你穿越過去變成了皇子,我心裡想到‘你成為皇子,勝過在我們這窮家萬倍,雖然日夜牽掛,到處找你,大但是卻也為你開心。’”
她慈祥地回答道。
“什麼勝過窮家萬倍,爸爸常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我自從來到此處,沒有一日不懷念在家的日子,媽媽不要如此說話。”
他有些發怒的回了歐陽貴妃一句。
歐陽貴妃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又發了脾氣,有些驚恐地望著他。
他這時才感覺到自己失言,立馬行禮道歉。
歐陽貴妃卻不生氣,反而深情地說了一句:“大郎呀,我們今世為母子,以後生生世世都為母子,你有什麼苦,儘管對我說,千萬別苦了自己。”
他看著歐陽貴妃關懷慈祥的模樣,與現代的母親又極為相似。
不禁落下了淚水,兩人抱頭大哭了一場,自此趙啟就把歐陽貴妃當做親生母親,歐陽貴妃也不再疑問他是否是穿越者。
第二日,他又來找到徽宗,請求將巧巧一家36口全部釋放並且接到東京。
徽宗雖然因為歐陽貴妃的勸說不再追究巧巧的罪責,但是內心對巧巧仍有一些不滿意,堅持不許官府放過巧巧家人。
趙啟心中也很不滿意,覺得能保妻子,不能保妻子家人,就不是一位合格的丈夫。
於是連著三日來求徽宗,徽宗本已動了釋放巧巧家人的心思,無奈慕容貴妃與蔡京又來說了一番壞話。
徽宗本來就是個沒主意的人,趙啟是他兒子,他自然堅持主見。
可是遇見了貴妃和重臣來說惡語便十分聽從,寫了文書,準備將巧巧一家人全部刺配海南。
這日送文書之人騎馬剛剛出了東京,走到官路上,卻被趙啟攔住了。
送文書之人罵道:“哪裡的蟊賊,敢劫官差。”
趙啟回道:“英雄生在黑河邊,不要命來不要錢,只要你的文書。”
言罷領著王飛虎等人與送文書的人打在了一起,送文書的人哪裡是他們的對手,不到一刻的功夫,送文書的人個個癱在地上,不能行動。
他劫了文書,便又來求徽宗。
徽宗聽說文書被劫後雖然猜到是趙啟所為,但是沒有證據,對他又無可奈何,他也知道趙啟不達目的不罷休,只能躲避不見。
又過了五日,他帶著巧巧一同來在徽宗必經之路上再來相求。
這時候自張銳給巧巧開了祛疤的藥方已經半月有餘,趙啟悉心照顧,再加上巧巧天生體質很好。
巧巧的容貌不但恢復如初,反而更勝從前。
徽宗見在路上一眼看見趙啟攔路,怒從心起,正要發火,忽然見他身邊巧巧亭亭玉立,閉月羞花,後宮佳麗三千竟無一人能比。
正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徽宗問道:“這女子是?”
“他是巧巧。”
“這臉色怎麼跟之前一點也不一樣了。”
“前幾日因為臉上有傷疤,不敢揭開面紗,現在傷疤褪去,才敢揭開。”
徽宗見巧巧容貌美麗,心中怒氣先消了七分。
忽然又怒道:“這慕容老賊全家該死,竟然敢劫大郎的心愛的之人。”
趙啟又好生哀求徽宗,並將來龍去脈都跟徽宗說了一遍。
徽宗聽後才重新下文書讓博州知州將巧巧一家人自博州釋放,並且派人將他們都接回東京。
趙啟不等巧巧家人來到東京,讓王飛虎和胡楊騎了快馬搶先回青州將飛虎母親、韓清、胡楊家眷並孫伯、當時在小清河大堤上偷偷跟趙啟舉報貪官的張大哥一起接來。
王飛虎和胡楊帶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