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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不動。
&esp;&esp;林思慎抓著梅香的右手往上一扯,只垂眸掃了眼她的掌心,便又冷笑道:“虎口兩側有老繭,還敢說只學了防身功夫?這分明是常年持刀所致。”
&esp;&esp;梅香沒想到林思慎會突然發難,她神色驚惶的顫聲道:“我”
&esp;&esp;可林思慎壓根沒給她狡辯的機會,見梅香手腕處有一道黑色的疤痕,她又迅速的抬手掀開了梅香的衣袖,在她的小臂上赫然發現了一道長長的舊疤。
&esp;&esp;那黑色的疤痕自手臂上蜿蜒而上,長而寬,像是被鞭打所致。
&esp;&esp;林思慎一見那疤痕,臉色頓時一變,驚訝道:“鎖鏈刀。”
&esp;&esp;眼見身份暴露,梅香當即一咬牙,有些歉意的低聲道:“小將軍,對不住了。”
&esp;&esp;說完,梅香便猛力抽回手,趁林思慎沒回過神來,抬手便在林思慎肩頭一推,她無心傷了林思慎,因此只是將她推開了幾步。
&esp;&esp;掙脫束縛,梅香當即丟下食盒,縱身躍上後廚房頂。
&esp;&esp;林思慎踉蹌幾步站穩後,仰頭望著站在房頂欲離開的梅香,急忙開口道:“梅香姑娘,請留步。你應當知曉我為何來尋你,我並無惡意”
&esp;&esp;梅香轉身看了林思慎一眼,平靜的眸子掀起了點點波瀾,她神色複雜道:“小將軍,後會有期。”
&esp;&esp;林思慎正欲追上前去,身後卻突然傳來沈頃綰清清冷冷的一聲輕喚。
&esp;&esp;“梅香。”
&esp;&esp;林思慎與梅香幾乎是同時回頭,望向了不遠處翩然而至的沈頃綰。
&esp;&esp;沈頃綰仍舊披著昨日那件狐裘,如畫般精緻的面容上,神色孤冷而清傲,她的雙眸靜謐深邃的像幽遠的深海,只淡淡掃了梅香一眼,梅香便抿著唇垂下頭去。
&esp;&esp;見梅香停在房頂並未離去,林思慎心下鬆了口氣,轉身望著緩步走來的沈頃綰。
&esp;&esp;隨著沈頃綰越走越近,林思慎很快就發現她臉色似乎不太好,氣息也有些虛浮,似是疲累過度沒歇息好的模樣。
&esp;&esp;沈頃綰走到林思慎身旁停下,她只風輕雲淡的掃了林思慎一眼,便望向了梅香,緩緩啟唇道:“梅香,你知曉她的身份,也該知曉她對你絕無惡意。”
&esp;&esp;梅香緊蹙眉頭,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沈頃綰,神色複雜道:“我自然知曉,可郡主分明答應過義父,絕不向將軍府的人透露我們行蹤,郡主為何要食言?”
&esp;&esp;沈頃綰風輕雲淡的啟唇道:“你義父東躲西藏了二十幾年,每一日都如那驚弓之鳥,寢食難安惶惶不可終日。我想你心中也知曉,那件事若不了結,他恐怕到死都無法原諒自己,你就真的忍心?”
&esp;&esp;梅香聞言沉默了半晌,到底還是從房頂一躍而下,她咬緊牙關目露悲憤:“可是郡主明知那件事註定無法了結,”
&esp;&esp;沈頃綰還沒開口,一旁的林思慎便沉聲問道:“你義父是何欽,我說的是與不是?”
&esp;&esp;梅香很是詫異:“小將軍怎會知曉我義父?”
&esp;&esp;林思慎垂眸看了眼梅香的右臂:“你手上的疤痕,是使鐵鏈刀時收刀鞭傷的,前先鋒軍斥候何欽,這是他自創的刀法。”
&esp;&esp;說完,林思慎突然勾唇苦澀一笑:“父親時常將他掛在嘴邊。”
&esp;&esp;先鋒軍斥候何欽,是林錚口中不可多得的一位奇才,也是林錚最信任最倚重的老朋友。
&esp;&esp;他在軍中神出鬼沒鮮少露面,常遊離在陣前刺探軍情,從未出過差錯。林錚生平之所以大大小小百戰未敗,其中少不得他的功勞。
&esp;&esp;他不僅輕功了得身手敏捷,還擅冶煉兵器,鐵鏈刀便是他親手打造。
&esp;&esp;當年那一戰,何欽奉命刺探敵情卻遲遲沒有回來,甚至戰後也消聲覓跡,斥候一職乃是最危險的,常常一去不返。林錚想當然的以為他馬失前蹄,不知死在了何處。
&esp;&esp;何欽家中只有年邁老孃,後來林錚在鳳鳴替何欽建了一座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