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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林思慎一行四人踏出將軍府大門後, 徑直去了京城最為熱鬧的北街,當初林思慎替雲鎏盤下的胭脂鋪,也正開設在此處。
&esp;&esp;當初雲鎏被林思慎送去慶州後, 這胭脂鋪仍舊開著, 只不過掌櫃換了個人, 也算是雲記胭脂鋪在京城的一間分店。
&esp;&esp;林思慎知曉雲鎏心中對這鋪子頗為在意, 便特意帶她來此處看上一看。
&esp;&esp;雲鎏在時, 胭脂鋪的生意是極好的, 京城的富家小姐對雲記的胭脂趨之若鶩。每逢雲鎏親自調配出一款新的胭脂, 不僅小姐夫人們喜歡, 就連京城其他的胭脂鋪,也紛紛買上一盒, 暗中調配出同款的胭脂效仿。
&esp;&esp;可自從她走後, 昔日賓客盈門的雲記,如今已是門可羅雀。
&esp;&esp;雖說雲鎏身在慶州, 但凡研製出新款胭脂, 都會送來京城雲記, 可那些富家夫人小姐, 卻似乎沒了當初那般狂熱歡喜。
&esp;&esp;倒也別無他因, 只因雲鎏在慶州時,照顧著那些賣不起貴重胭脂的尋常女子,將胭脂的價錢壓低了不少。那些自持位高身貴的富家夫人小姐,不齒與尋常人家女子同用一款胭脂,自然就極少上門光顧。
&esp;&esp;如今也就只有那些在富貴人家辦事的丫鬟, 和尋常家世的女子會來雲記挑上幾盒稱心的胭脂。
&esp;&esp;幾人停在了雲記胭脂鋪, 林思慎偏頭看了眼一旁的雲鎏, 卻見雲鎏正抬眸望著門前, 那高懸著刻著雲記兩個大字的匾額,似有些神情恍惚。
&esp;&esp;林思慎負手一笑,輕聲啟唇問道:“可要進去瞧瞧?”
&esp;&esp;雲鎏回過神來,一轉頭便對上了林思慎溫和明亮的眸子,她有些羞澀的垂下頭去,柔聲道:“這倒是不必,免得耽擱了公子的行程。”
&esp;&esp;“這有何耽擱,今日我本就是陪你出來買些常用的物件,順道出門走走罷了。”
&esp;&esp;林思慎倒也沒有絲毫猶豫,笑著瞥下一句話後,就率先抬步往雲記大門走去。
&esp;&esp;雲鎏遲疑了片刻,抬眸望著林思慎的背影,抿了抿唇快步跟了上去。
&esp;&esp;雲記如今的確是冷清了不少,鋪子內也就唯有一對穿著布衣的年輕男女,站在櫃前擺著的胭脂旁,一臉彆扭的拉扯著。
&esp;&esp;林思慎和雲鎏一前一後的走進了鋪子,兩人並肩站在那對年輕男女身旁,正巧聽見了二人的對話。
&esp;&esp;男子一臉溫柔的垂眸望著身旁的柔弱女子,語氣寵溺:“娘子,你好好瞧瞧,若喜歡咱們便買下。”
&esp;&esp;女子羞紅了臉,依依不捨的收回了目光,輕扯著男子的衣襟,低聲細語道:“不了,咱們還是走吧,買上一盒胭脂得花費幾兩銀子,咱們還是省些錢替娘抓藥吧。”
&esp;&esp;拉扯了好一陣,男子到底是被女子說服了,兩人依偎著走出了鋪子。只不過臨出門前,那女子還是偷偷回過頭伸長了脖子看了眼,眸中滿是期盼與無奈。
&esp;&esp;雲鎏一言不發地望著二人離去,不等掌櫃開口招呼,便從袖中取出了一小枚印章遞與那掌櫃看了眼。
&esp;&esp;掌櫃認出了印章,忙從櫃檯後走了出來,雲鎏與他低語了幾句後,他便急忙轉身在櫃檯上取了一盒胭脂,用油皮紙包好,快步跑出門去,追上了那對還未走遠的夫婦。
&esp;&esp;掌櫃依照雲鎏的囑咐,說他們二人是今日頭回登門的客人,因此賣與他們的胭脂,不多不少只收取十文錢。
&esp;&esp;那夫妻二人受寵若驚,可見掌櫃如此真摯,便也不疑有他,花了十文錢換來胭脂,二人歡歡喜喜的回家去了。
&esp;&esp;胭脂鋪內,林思慎依靠在櫃檯邊,她笑望著雲鎏,啟唇戲謔調侃道:“看來雲老闆如今是財大氣粗了,這般做生意,就不怕折本。”
&esp;&esp;雲鎏聽出林思慎語氣中的調侃,咬著薄唇眨了眨眼,難得的嬌俏嗔笑道:“有富可敵國的林公子做靠山,雲鎏再怎麼折本,也落不到關門大吉的地步。”
&esp;&esp;林思慎聞言微微蹙眉,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