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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有飲茶之風,所以最賺錢的生意,還是賣茶葉。
&esp;&esp;早年,林思慎剛剛經營茶葉生意時,花費了不少的時間精力。後來生意逐漸穩固後,各地的茶鋪往來流水,她都交給了手下人打理,偶爾掃一眼送來的賬本。
&esp;&esp;一直以來,倒也沒出過什麼大問題。
&esp;&esp;可偏偏最近出了個大問題,從臨安運往各地販賣的茶葉,在途徑青州邊沿轄地,被青州的知州給攔了下來,非說他們運的是私茶。
&esp;&esp;而他們呈上去的通行文書,也被那知州蠻不講理的繳收不予發還,將人和貨物一同扣押在了青州境內。
&esp;&esp;戶部的官員林思慎早就打點過,次次都是這般運送貨物,偏偏這回出了事,還是在青州出了事,也不知是誰想要斷了她的財路。
&esp;&esp;林思慎端坐在書房內,蹙眉審閱著手下送來的信函,看到最後實在忍不住出口啐了一聲,拍桌憤而起身道:“這青州知州陸子衿實在可惡至極,戶部發放的通行文書都遞到他手上了,他卻還扣著人和貨不肯放。”
&esp;&esp;罵的急了,惹得胸口陣陣發緊,林思慎臉色一白,躬身捂唇輕咳了幾聲。
&esp;&esp;墨竹在一旁看的心急,連忙遞來一杯參茶:“公子,您消消氣小心身子。”
&esp;&esp;林思慎搖了搖頭,推開了茶盞:“不行,這批茶葉已經耽擱了好幾日,不能再拖下去了。”
&esp;&esp;墨竹無奈,只能輕嗔了一聲:“公子,您傷好不容易才養好了些,若是再這般殫精竭慮,怕不是又要病倒了。”
&esp;&esp;林思慎聞言不悅:“我如今身子骨是弱了些,可也不是那風吹就倒的藥罐子。”
&esp;&esp;墨竹放下茶盞,柔聲哄道:“是是是,您不是那風吹就倒的藥罐子,可您今日在書房待了大半日了,悶著也難受,不如出門走走散散心吧。”
&esp;&esp;林思慎擺了擺手,正色道:“躺了兩個月,手上的事多的很,事事都耽擱不得。我若再不將這些事都處理好,恐怕下面的人都該亂套了。”
&esp;&esp;說完也不等墨竹反應過來,林思慎便蹙眉在書房內踱步,思忖著嘀咕道:“這事說來也奇怪,陸子衿向來不會為難我,怎麼這回卻無事生非,偏要惹到我頭上來。”
&esp;&esp;青州是九王爺的封地,陸子衿自然就是九王爺的人,他這回連戶部發放的文書都不理會,蠻橫的將林思慎的人和貨扣押了起來,想必是暗中有人授意。
&esp;&esp;就這麼嘀咕了幾聲後,林思慎勾唇冷冷一笑,眯著狹長明亮的眸子,悠悠開口道:“青州,九王爺。”
&esp;&esp;墨竹在一旁聽著有些心驚,試探著問了句:“公子,您想到了什麼?”
&esp;&esp;林思慎不屑的撇了撇唇角:“還能有什麼,自然是有人不痛快了,要給我幾分顏色看看。”
&esp;&esp;墨竹又問道:“公子指的是何人?”
&esp;&esp;林思慎背對著墨竹,頭也不回的篤定道:“自然是那青陽郡主沈頃綰。”
&esp;&esp;自從林思慎知曉沈頃綰與她成過婚後,墨竹每回從她口中聽到沈頃綰三字,都覺著心驚肉跳,她垂下頭輕聲道:“許是公子多想了,雖是青州發生的事,可也未必能與青陽郡主扯上關係。”
&esp;&esp;林思慎聞言低笑了幾聲,深吸了口氣道:“墨竹,你難不成忘了父親前幾日才將聞行任打傷?她的情郎被父親打傷了,她定是要來尋我的不痛快。”
&esp;&esp;這般說著,林思慎又踱步走回了書桌後坐下,懶洋洋的往椅背上一靠,撐著額角似笑非笑道:“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看來我與我這位昔日的娘子之間不僅沒恩,反倒是積了不少仇。”
&esp;&esp;墨竹緩緩回過神來,望著林思慎那慵懶而又戲謔的神情,垂眸猶豫著問道:“公子,那您打算怎麼做?”
&esp;&esp;林思慎眉尖一挑,頗有些興致:“說起來,我倒是對她有些好奇,許多事我都記著,怎麼就偏偏忘了她。”
&esp;&esp;聽得林思慎這般說,墨竹猛然一抬眸,蹙眉急聲道:“公子本就是因她才被聞行任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