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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黎洛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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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西市一間不起眼的茶鋪內,林思慎出現在茶鋪地下的密室中,提著燈籠在一排排書架之中來回走動,不時翻開卷宗檢視,似乎正急切的找著什麼。
&esp;&esp;沒多時,石階上暗格一轉,一個佝僂著身形的白皙老頭的舉著油燈快步走進密室,一見林思慎正到處翻找,霎時急白了臉。
&esp;&esp;老頭急匆匆的走了過去,一邊奪走林思慎手中的案卷,一邊小心翼翼的擺回書格,而後將林思慎拉到一旁唸叨:“我說我的小祖宗哎,你這究竟在找些什麼,這些卷宗可花了我不少功夫歸納,你可莫要再給我添亂來。”
&esp;&esp;看著一臉焦急的老頭,林思慎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舉起手解釋道:“好好好,我不添亂,知道這些都是您的命根子,可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方才來的時候您又不在,讓小鬼頭找又找不著,我就只能親自動手了。”
&esp;&esp;老頭嘆了口氣,雖一臉無奈卻也是好脾氣:“那小祖宗要找什麼,我幫您找還不成麼?”
&esp;&esp;林思慎掃了眼那密密麻麻的書架,輕聲問道:“陳老,這些年羅網從各地收羅的情報都經過您的手,不知您可有聽說過張珩此人。”
&esp;&esp;陳老眯著眼捋了捋鬍鬚:“張珩這名字好似聽過。”
&esp;&esp;林思慎聞言眼睛一亮:“陳老也覺得耳熟,我還以為是我記錯了,就勞煩您費心幫我找找,看看這可有記錄張珩的案卷。”
&esp;&esp;陳老聞言點了點頭,按著林思慎在書案前坐下:“公子在一旁等著,我替你去找找。”
&esp;&esp;陳老對這些如山的案卷瞭然於心,沒花費多少功夫,就從一堆案卷之中翻出了一本,攤開看了幾眼後就顫顫巍巍的走到林思慎身旁,將案卷擺在了林思慎跟前:“喏,這案卷上就記著一個張珩,不知可是公子口中的張恆。”
&esp;&esp;“不愧是您。”
&esp;&esp;林思慎欽佩的讚歎了一句,而後就迫不及待的就著燈籠翻起來案卷。
&esp;&esp;案卷上記錄著一樁奇案,是當年發生在庭州雅縣的一樁案子,一個名叫張珩的書生某日擊鼓鳴冤,上告縣衙說自己在外鄉遠房親戚家借住了幾年後回家探親,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人取而代之,一個與他同名同姓的人假稱是他霸佔了他的家產,不僅鄰里街坊,甚至就連他的一雙父母都被矇騙其中,不曾發現家中相處一年的兒子是假的。
&esp;&esp;陳老在一旁嘆道:“這樁案子可真是稀罕,我記得當年公子看過後都嘖嘖稱奇,嘆說這世上怎會有人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認不出來,讓一個外人給鳩佔鵲巢了。”
&esp;&esp;林思慎盯著卷宗陷入了沉思:“未免太過奇怪,這人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esp;&esp;陳老笑了笑:“公子當初說過,也許是那個騙子演的太過逼真,真到能將人的雙眼矇蔽。”
&esp;&esp;林思慎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難道真有人能有此等混淆視聽的本事麼?”
&esp;&esp;陳老長嘆了口氣,感慨道:“活得久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聽過見過,其實這倒也不奇怪。”
&esp;&esp;林思慎有些不解:“陳老這話是何意?”
&esp;&esp;“人性便是如此,倘若心中有那麼一絲期盼便會叫人趁虛而入。那對父母太過思念親兒,那人若事先摸透了這家人的底細,再謊稱自己遭遇變故容貌大改,戰戰兢兢的侍奉二老沒有露出半點馬腳,時日一長自然能矇混過去。”
&esp;&esp;陳老的話不無道理,可林思慎聽他這麼說卻有些恍神,她低聲嘀咕了一聲:“也難怪我總覺得張珩這個名字耳熟,難道這個張珩就是他”
&esp;&esp;這個案子發生在五年前,也正是張珩被逐出暗影門的那年,當初林思慎以為張珩被黎洛所殺,自然不會聯想到他身上,所以並未將他們視作同一個人。
&esp;&esp;如今看到卷宗林思慎倒是有些懷疑了,倘若張珩真是卷宗中那個鳩佔鵲巢的騙子,那他似乎真有那等混淆視聽矇混過關的本事,甚至於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