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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林將軍的脾氣林思慎再清楚不過, 一旦他認定了一件事,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了。他既說出了明日要帶著血衣上朝和孫文謙當堂對質的話,那他就一定會這麼做, 沒人能勸得住他。
&esp;&esp;林思慎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林將軍跳入四皇子的陷阱,如今他手上就只有血衣這麼一件物證, 只要林思慎想法設法從他手上將血衣偷走, 空口無憑, 也許不得已之下, 他只能打消這個念頭。
&esp;&esp;可林將軍知道血衣的重要,況且明日一早他就得去上朝,故而他沒有將血衣收起, 而是隨身攜帶著,這麼一來林思慎就無從下手了。
&esp;&esp;不得已之下, 林思慎只能將此事私下告知柳卿雲, 還與她說明了利害關係,囑咐她在夜裡乘林將軍酣睡時,務必將血衣從他身上偷走交給自己。
&esp;&esp;將事情託付給柳卿雲後,林思慎就一直待在竹院書房中等待, 她昏昏欲睡的等到了後半夜, 才終於等到門外有了動靜。
&esp;&esp;柳卿雲才一進屋, 林思慎就迫不及待的站起身, 忙不迭的向她追問道:“娘, 東西可拿到手了?”
&esp;&esp;“你瞧我這樣子, 像是到手了麼?”
&esp;&esp;柳卿雲沒好氣的反問了一句, 扯了扯披著的外衣,滿臉不忿道:“平日你爹倒頭就睡,睡沉了就跟豬似的, 在他耳邊敲鑼打鼓他都不醒。可偏偏今日,他怎麼也不肯睡,就連衣裳也不解,一動不動的坐在屋內,跟被人勾了魂似的,讓我想下手都找不到機會。”
&esp;&esp;林思慎聞言蹙緊了眉頭,無奈嘆了口氣扶額道:“這那這可如何是好。”
&esp;&esp;看著林思慎的臉色,柳卿雲暫且冷靜了下來,她有些疑惑的抓著林思慎的手追問道:“慎兒,你爹若執意替那勞什子楚司馬伸冤,真的會給府上惹來禍事?”
&esp;&esp;林思慎點了點頭,正色道:“娘,孩兒不是與你說過嘛,這就是四皇子設下的圈套,他是想借父親的手向二皇子發難。”
&esp;&esp;柳卿雲聞言臉色一白,連啐了幾口道:“這四皇子果然滿肚子壞水,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esp;&esp;說完,柳卿雲又焦急的晃著林思慎的手臂道:“慎兒,你趕緊想想法子阻止你爹,莫要讓他傻乎乎的被人利用當了槍使。”
&esp;&esp;林思慎被柳卿雲晃的有些難受,她掙開了柳卿雲的手,滿臉無奈道:“為今之計,恐怕只能請南廂琴來,興許她現身能說服爹。”
&esp;&esp;這名字聽來很是陌生,柳卿雲怔了怔,茫然問道:“這南廂琴又是何許人?”
&esp;&esp;林思慎無心和柳卿雲解釋來龍去脈,只是敷衍的應了一聲:“楚司馬的遺女。”
&esp;&esp;柳卿雲聞言滿頭霧水,她抬手撓了撓臉,愈發疑惑了起來:“怎麼越來越亂,我都不知這楚司馬是何人,怎得又冒出一個遺女來?”
&esp;&esp;林思慎轉頭從書櫃下拿出了一個木盒,當著柳卿雲的面將黑衣取出穿上,口中低聲囑咐道:“以後孩兒再與娘解釋,您先回去一趟,將父親請去書房,就說孩兒一會兒會帶一人去見他,切記莫要在父親跟前先走漏了風聲。”
&esp;&esp;柳卿雲眼看林思慎輕車熟路的穿上了黑衣,呆立了一會還沒反應過來,林思慎就已經走到了窗邊一躍而出。好不容易等柳卿雲反應過來,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林思慎就消失在她眼前。
&esp;&esp;柳卿雲走到窗邊探頭張望了幾眼,突然神色複雜的垂下眸子,長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這孩子,也不知究竟瞞了我多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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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夜深靜謐月朗風清,幾乎所有人都早已沉沉入夢,可躺在榻上的南廂琴卻是輾轉發側遲遲沒有入眠。她悄無聲息的睜開眼,藉著窗外的月光,眼也不眨的望著眼前的橫樑,默然等待著睡意襲來。
&esp;&esp;好不容易她有了些許睏意,卻突然耳尖的聽到了門外傳來一聲細微的響動,她眸光一閃,悄然從枕頭下掏出了一把匕首,鋒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