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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盯著孟雁歌,正色道:“你問這些做什麼?”
&esp;&esp;孟雁歌聳了聳肩,負手在林思慎跟前踱步,笑問道:“我只是對你與郡主,兩個女子之間的感情有些好奇罷了。”
&esp;&esp;林思慎不滿蹙眉:“你說我與她假戲真作各取所需是何意?”
&esp;&esp;自從孟雁歌知曉林思慎是女子後,對她與沈頃綰之間的感情愈發感到好奇,她們二人明明都是極其聰明多疑的人,不難猜想暗中也不知相互隱瞞了多少事,可偏偏這麼相似的兩個女子,最後卻傾心相許修成正果,且不像有假。
&esp;&esp;“你與她其實應當算是同一種人,為人處世步步為營小心謹慎,像你們這種人又怎會輕易將自己的心交付旁人。你與黎洛相處多年,都未曾將女子身份告知,又何況是如此聰明狡猾的郡主殿下,你真那麼放心的下她?”
&esp;&esp;林思慎越聽越覺得煩悶,她神色緊凝的盯著孟雁歌,沉聲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esp;&esp;孟雁歌一雙瀲灩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頗有深意的笑道:“你應該比我更瞭解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就真那麼信任她?難道你就不曾懷疑過,其實你與我一樣,只是她手中的一顆棋子?”
&esp;&esp;林思慎聞言不怒反笑,只是唇角那笑意始終未及眼底,顯得有些冰冷不屑:“孟雁歌,你是意圖想挑撥我與郡主吧?雖然我不知你為何這麼做,可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
&esp;&esp;孟雁歌毫不在意的攤手,似笑非笑的表示:“我並不是想挑撥你們二人的感情,我只是提醒一句罷了,你若真對她信任如斯,大可將我的話當作耳旁風就是了。”
&esp;&esp;林思慎蹙眉盯著孟雁歌看了半晌,眼神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幽光,良久之後她這才轉身再度開口趕人:“夜深了,我要歇息。”
&esp;&esp;“告辭。”
&esp;&esp;這次孟雁歌識趣的瞥下一句告辭,便悄無聲息的消失在窗邊。
&esp;&esp;孟雁歌來的這一趟無疑給林思慎又添了幾分煩惱,其一便是她沒頭沒腦的那一番話,話裡話外都在暗指沈頃綰是在利用她,這是林思慎以前也曾懷疑過的事,可和沈頃綰相處如此之久,她當然能感覺到沈頃綰的真心相待。
&esp;&esp;若她此時還懷疑沈頃綰對她居心不良,那她又如何擔待的起沈頃綰對她的心意。她只當孟雁歌胡言亂語,雖沒放在心上,可卻隱隱覺著冒犯不滿。
&esp;&esp;其二便是沈忻詢送來的書信,信上寫著前幾日皇帝突染重病昏倒,朝中事務通通由二皇子暫代決策。沈忻詢提醒她需加緊查清隴右的貪腐案,然後儘快趕回京城。
&esp;&esp;林思慎在思忖踱步良久後,而後提筆斟酌著用詞,分別給二皇子四皇子寫下密信,交給羅興,讓他加急派人送去京城。
&esp;&esp;約莫在屋內等了到了後半夜,沈頃綰還是沒有回來,心煩意亂的林思慎強迫著自己靜下心來,思量許久後,她決定趁夜造訪一番楚司馬當年的府邸。
&esp;&esp;她手頭上的事頗多,且不說貪腐案,就說楚司馬的冤案和隴右四處百姓失蹤的案子,她也得加緊時間查清。
&esp;&esp;既然找不到沈頃綰,那她便先去查查案子,等沈頃綰氣消回來後,她再好好解釋一番也不遲。
&esp;&esp;念及此,林思慎便立即換上了夜行衣,告知孟臨一聲後,便當即出發了。
&esp;&esp;沒多久後,林思慎便出現在了一座荒廢的破敗宅邸前,門前的牌匾早已腐爛破舊,只依稀能看清一個楚字/
&esp;&esp;當年楚氏百餘口人慘死於此一個不留,平涼城內四處流言,說是這宅邸之中鬧鬼,哪怕如今城內擠滿災民,都無人敢靠近這座陰冷的荒宅,唯恐驚擾了此地的冤魂,被冤魂索命。
&esp;&esp;滿是蛛網的大門上,還貼著陳舊的封條,林思慎也沒在意,從一旁的高牆翻了進去。
&esp;&esp;除了天上的明月,這荒廢的大宅沒有半點光亮,地上鋪滿了散發著腐臭的厚厚落葉,四處都是蛛網灰塵,地上偶爾還能瞥見森森白骨。
&esp;&esp;明明現在的天氣還不冷,可走在這裡頭卻總覺得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