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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聲道:“為國征戰沙場保家衛國怎算是火坑,他是我林諍的兒子,他身上流著我的血。就算他戰死沙場馬革裹屍,那也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esp;&esp;林思韜眼眶通紅,身子止不住的顫抖:“我也是您的兒子,我身上亦是流著您的血,為何就非他不可。當年一戰,二弟身死我斷臂形同廢人,林家如今就只剩他了,為何父親就不能讓他安安穩穩的度過此生。”
&esp;&esp;林將軍聞言一愣,面上神情僵住了,而後迅速的黯然了下去。
&esp;&esp;這些年林將軍對外一直以林思韜和林思略為傲,可他畢竟是個父親,有時私下想起自己的兩個兒子,也會為之痛心愧疚。
&esp;&esp;與林思慎相比,她的兩位兄長林思韜林思略自小就被林將軍嚴苛對待,從他們才會說話走路起,林將軍便教他們兵法劍術,從未有過一日的懈怠,為的就是日後繼承林將軍的衣缽,為晉國征戰沙場保家衛國。
&esp;&esp;他們一直以林將軍為榜樣,從十二歲起,他們就跟著林將軍在沙場征戰,小小年紀便歷經幾番死戰,最後年紀輕輕落得個一死一殘的下場。
&esp;&esp;若說林思韜從未後悔過,那定是不可能的,可他從未怪過林將軍。如今於他來說,能讓林思慎過上與他截然相反的平穩日子,才是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事。
&esp;&esp;林思韜眼中淌下兩行熱淚,他悽聲問道:“慎兒身子弱父親不是不知道,若真讓他上了戰場,他能安然活著回來嗎?”
&esp;&esp;林將軍頹然的坐下,閉上眼沉聲道:“這是陛下的旨意,他非去不可。”
&esp;&esp;林思韜抬袖抹去眼角淚水,神色毅然道:“我是他的兄長,是父親的長子,我去向陛下請命我代他去。”
&esp;&esp;林將軍偏頭看也不看他一眼,悶聲道:“陛下是不會讓你去的。”
&esp;&esp;林思韜眼眸通紅,他冷笑一聲道:“我還是虎賁軍的校尉,若是陛下不允我去,我便跪在殿前跪到陛下答應為止。”
&esp;&esp;廳堂內父兄的爭執傳入林思慎耳中,她垂眸面無表情的靠在門邊,待廳堂內安靜了下來後,她並未入內,反倒是轉身離開了。
&esp;&esp;其實大哥今日會找上父親的事,她隱約已經猜到了,因為今日早朝後陛下將林將軍召進了御書房,私下與林將軍說起了晉寮兩國的戰事,必然會提前與林將軍說起讓林思慎隨督軍上戰場的事。
&esp;&esp;其實老皇帝的用心很明顯,只要林思慎和沈頃婠成親,他就一定會找機會將林思慎趕往戰場,他也絕對不會讓林思韜代她去,因為她才是維繫將軍府和王府姻親關係的紐帶。
&esp;&esp;老皇帝已經在對太子動手,明面上傾向太子的將軍府,便首當其衝會受到老皇帝的打壓,而林思慎便是受此所累。
&esp;&esp;此戰恐怕短時間內不會結束,林思慎要在邊疆待的時間也遠不止幾月半年,無論她是一直留在邊疆還是戰死,都是老皇帝掣肘將軍府和王府的重要棋子。
&esp;&esp;林思慎回到了琉光閣,墨竹一直等在庭院牆邊,見她一路若有所思的模樣,並未上前打擾,而是默默等她走到了跟前,這才輕喚了一聲公子。
&esp;&esp;林思慎抬眸看著眼前目露關切的墨竹,淡淡一笑若無其事道:“墨竹,你去替我辦一件事。”
&esp;&esp;墨竹欠身:“公子吩咐就是。”
&esp;&esp;林思慎湊到她耳邊,低語了幾聲,墨竹抬眸眼中露出了一絲詫異,待林思慎說完後她抿了抿唇,有些猶豫道:“恐怕需等上兩日。”
&esp;&esp;林思慎點了點頭,沉吟道:“等兩日倒也無妨,你先去著手辦此事吧。”
&esp;&esp;墨竹應下了,匆匆回了之前的老院子。
&esp;&esp;林思慎則是無所事事的回了屋內,她靠在雲榻上望著窗外,沒等一會一隻青鳥便撲稜著翅膀落在了窗柩上,對著她嘰嘰喳喳的叫了幾聲。
&esp;&esp;林思慎一抬手,那隻青鳥便落在了她的指尖,林思慎熟練的從它腳下取了竹筒,將裡頭的密信展開看了一遍,她蹙眉沉吟了片刻,走到了屋內角落的書桌旁,執筆在之前的密信上寥寥寫了幾個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