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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關的事,蘭青也不敢懈怠了,她急忙點了點頭,先安撫了珍珠。而後低聲道:“珍珠你先別急,我我會替你去問問郡主。”
&esp;&esp;這事看上去似乎真是緊急,蘭青沒有怠慢,安撫了珍珠幾句之後,便急匆匆的跑到緊閉的房門前,敲了幾下:“殿下,奴婢有事稟告。”
&esp;&esp;房間內一片靜悄悄,蘭青抿了抿唇以為那二人已經歇下了,此時打攪便是擾了郡主的清夢,她有些猶豫的放下手,回頭看了眼那站在門前抹淚的珍珠。
&esp;&esp;若真是性命攸關的大事,郡主郡馬想來也不會怪人驚擾。蘭青稍稍猶豫後,咬了咬牙,又抬手敲門繼續喊道:“殿下,奴婢有要事稟告。”
&esp;&esp;屋外聲聲急促的敲門聲及叫喊聲,驚擾了床榻之上忘情|交|纏的兩人。
&esp;&esp;沈頃婠抵在林思慎肩頭的手,試圖將她推開,可林思慎卻不肯放手。直到一聲悶哼過後,林思慎突然猛地坐起身,抬手捂住了唇,難以置信的看著面露羞惱的沈頃婠。
&esp;&esp;沈頃婠緩緩坐起身,白皙的面容上是微染的紅暈,薄唇亦是鮮紅欲滴,她沒好氣的嗔了林思慎一眼:“莫非你未曾聽見蘭青在喚我。”
&esp;&esp;林思慎捂著唇委屈的蹙眉,有些含糊不清的悶悶道:“那你也不能咬我。”
&esp;&esp;沈頃婠聞言卻是淡淡開口道:“活該。”
&esp;&esp;林思慎跪坐在床榻之上,待舌尖之上的疼痛退去後,她舔了舔唇面上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笑意,而後目光始終跟隨著起身披上外衣,走下床榻開啟房門的沈頃婠。
&esp;&esp;蘭青急匆匆和沈頃婠說了珍珠求見之事,沈頃婠沉吟了片刻後,讓她去將珍珠喚來。
&esp;&esp;沒一會後,珍珠便匆匆走入房門,一見沈頃婠便當場跪地,崩潰著哭喊救命。
&esp;&esp;不止沈頃婠有些詫異,就連在床榻上無所事事躺著的林思慎,也坐起身神情一變,側耳聽著外頭的交談。
&esp;&esp;珍珠是自小就養在老夫人身側的丫鬟,林思慎常常來往老夫人的佛堂,與她自然算是熟識。且不論她為何在將軍府內,還會遇到性命攸關的事,就算她真是遇上了那等事,不找老夫人不找林思慎,怎麼居然跑來琉光閣,找上了沈頃婠。
&esp;&esp;要知道沈頃婠在將軍府內,可是身份最為特殊的人。
&esp;&esp;她雖然是林思慎的娘子,是林將軍的兒媳婦是老夫人的孫媳婦,可她的身份卻比林將軍和老夫人都要高。她是皇家人,是身份尊貴的天之嬌女青陽郡主。
&esp;&esp;將軍府的人,對她總是多了一份敬畏,少了一份親近。莫說這些丫鬟家僕,就是林將軍和老夫人,見了她都得恭恭敬敬。
&esp;&esp;有事不求老夫人不求林將軍不求林思慎,居然來求沈頃婠,想來這事還真是有些蹊蹺。
&esp;&esp;林思慎不在將軍府得這兩年,沈頃婠也時常來往佛堂,與珍珠也說過一些話,算是眼熟之人。
&esp;&esp;沈頃婠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珍珠,柔聲開口問道:“你莫要慌亂,先起身吧。發生了何事,你且細細道來與我聽就是。”
&esp;&esp;猶豫再三後,在蘭青的拉扯下,珍珠終是站了起來。
&esp;&esp;她梨花帶雨的抬眸看著沈頃婠,哀聲解釋道:“郡主娘娘,此事奴婢若是告知了老夫人,老夫人定是會將奴婢逐出將軍府,所以奴婢想來求求郡主娘娘救奴婢。”
&esp;&esp;沈頃婠頜首,目光掃過珍珠面容:“你且說來聽聽。”
&esp;&esp;珍珠看了眼身後的蘭青,猶猶豫豫道:“奴婢有些難以啟齒。”
&esp;&esp;沈頃婠瞭然於心,她抬眸看著蘭青,輕輕一拂袖示意道:“蘭青,你且出門候著,不許旁人前來叨擾。”
&esp;&esp;蘭青愣了愣,擔憂的看了珍珠一眼,而後躬身退下,將房門緊閉。
&esp;&esp;床榻之上的林思慎愈發覺得好奇,她儘量不發出聲響,往床榻邊緣挪了挪。
&esp;&esp;蘭青退去後,屋內明眼看來也就只剩下沈頃婠和珍珠二人。珍珠抬頭看著沈頃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