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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慎話中深意:“公子是懷疑她另有目的?”
&esp;&esp;林思慎眯著眼回想起了那日煙汀殷切的模樣,點了點頭道:“嗯,我懷疑她刻意接近孃親,不過是想要藉此出入將軍府,此女子定是有所目的。不過,她有些急功近利,上回見我便露出了馬腳。”
&esp;&esp;墨竹聞言抿著唇思忖了片刻,而後提醒道:“老夫今日又去了歸雲閣。”
&esp;&esp;林思慎放下茶盞站起身,撣了撣袖角漫不經心笑道:“我知曉,我正有打算再去會會那位煙汀姑娘。”
&esp;&esp;墨竹收了茶盞,神色平靜慢條斯理的調侃道:“難怪公子今日穿的這般花哨,原來是要出府會姑娘。”
&esp;&esp;林思慎神色一僵,垂眸看了眼身上穿著的青衣,這般翩然淡雅哪裡瞧的出花哨,她滿臉疑惑的看著墨竹:“你怎也學著婠兒那般戲弄我?”
&esp;&esp;墨竹淡淡一笑,抬步便要往外走,推開門後這才回身看著林思慎,不冷不熱的丟下一句話:“奴婢可不敢與郡主相提並論。”
&esp;&esp;林思慎蹙眉看著不慌不忙離開的墨竹,垂眸看了眼身上的衣裳,她瞧著倒是再尋常不過,怎麼到了墨竹口中就花哨了。
&esp;&esp;在屋內又換了一身衣裳,林思慎這才出了門,一路上她都百思不得其解,墨竹這丫頭也不知怎得了,近日總是明裡暗裡的挑刺,也不知是何時得罪了她。
&esp;&esp;這才走出院子,林思慎冷不丁瞧見同她一樣穿著白衣的沈頃婠,正領著蘭青和綠蔭,正要往府外走去。
&esp;&esp;林思慎面色一紅,趁著沈頃婠沒瞧見自己,又躲回了院子。
&esp;&esp;左顧右盼的蘭青正巧瞥見了林思慎那閃身而過的身影,驚訝的咦了一聲,忙抬手指了指:“郡主,那不是郡馬爺?怎得躲起來了?”
&esp;&esp;沈頃婠聞言放緩了步子側目一瞥,倒也沒說什麼,只是薄唇微勾,眸中浸染了幾絲笑意。
&esp;&esp;與蘭青的一臉詫異相比,綠蔭心中倒是敞亮不少,她也瞧了眼那牆角,口中語氣輕快:“郡馬爺都躲了好幾日了。”
&esp;&esp;蘭青不明就裡:“那郡馬爺躲著郡主作甚?”
&esp;&esp;綠蔭恭敬抬眸看了沈頃婠一眼,而後半笑著斥責了蘭青一句:“這是郡主和郡馬爺之間的私事,你少問。”
&esp;&esp;沈頃婠目光劃過那不見人影的院門,眸中光亮微斂,淡淡啟唇吩咐道:“蘭青,去向她借把傘。”
&esp;&esp;“是,奴婢這就去。”
&esp;&esp;蘭青領了命,也不多問,奔奔跳跳就往躲著的林思慎跑去。
&esp;&esp;踏過院門,蘭青一眼就瞧見了那揹著她,站在白牆後的林思慎。
&esp;&esp;雖說蘭青好奇的很,可她還真就沒多問,開門見山的問道:“郡馬爺,院內可有紙傘,郡主吩咐奴婢前來借傘。”
&esp;&esp;林思慎轉了身,一張白皙的俏臉稍稍紅了些,她偷偷往院子外瞥了眼,明明什麼也瞧不見,卻還是心不在焉:“有。”
&esp;&esp;替蘭青取了紙傘後,林思慎還是忍不住問了句:“你們這是要去哪?”
&esp;&esp;蘭青想也沒想,接過傘便頭也不抬的回道:“是青州的白公子,他寫信邀郡主去詩會。”
&esp;&esp;白公子?詩會?
&esp;&esp;林思慎眉頭輕蹙,神色當即凝重了起來。
&esp;&esp;給沈頃婠寫信,又能讓沈頃婠欣然赴約的白公子,還是從青州來的,應當是有當代詩聖之稱的白亭山,白公子?
&esp;&esp;白亭山的名頭不小,他來京的訊息林思慎也知曉,他要辦詩會的事林思慎也知曉。只不過白亭山邀請了沈頃婠,這卻是她並不知曉的。
&esp;&esp;難不成沈頃婠有心瞞她?
&esp;&esp;林思慎神色凝重的思忖了片刻後,明知故問:“哪位白公子?”
&esp;&esp;蘭青聞言眨了眨眼,有些得意的揚起下巴道:“白亭山白公子,他是青州府尹的公子,在青州可是家喻戶曉的才子。在青州時,白公子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