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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你舊傷未好又添新傷,身子已經被你糟蹋的大不如前?”
&esp;&esp;林思慎默然垂下頭去,她抬手輕輕覆上心口,眸光黯然的低聲應了句:“我知曉。
&esp;&esp;席淺複雜的望著林思慎:“你若知曉,便應當愛惜身子,再這般下去,就是我恐怕也沒法子醫治你了。”
&esp;&esp;林思慎沒開口,只是一動不動的垂著頭。
&esp;&esp;席淺見她這般模樣,實在是無奈,便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聲問道:“身上的傷我尚且能治,可心中的傷難治,你脈細虛浮心有鬱結,再這麼折騰幾回,命都要送了去。”
&esp;&esp;心有鬱結,這四字一出林思慎身子忍不住一顫,沈頃綰的面容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esp;&esp;林思慎面於顯露了一絲難忍的悲痛,心口陣陣撕裂般的劇痛襲來,她緩緩俯下身去,終是忍不住像個孩子般咽嗚道:“乳孃,我我心裡難受。”
&esp;&esp;席淺疼惜的伸手攬住林思慎,將她抱入懷中,一如多年前攬著在懷裡撒嬌的林思慎般,柔聲安撫道:“傻孩子,這裡也沒外人,你就哭出來吧,哭出來也好受些。”
&esp;&esp;話音落下,林思慎便閉上眼埋在席淺肩頭,眼角的淚水無聲滾落。她何其不想放聲大哭,可多年來的謹小慎微,讓她連難過流淚都顯得格外的拘謹,她只敢一人默默蜷縮在被窩裡垂淚,生怕被別人瞧見。
&esp;&esp;有關沈頃綰的事,她不能與旁人說,就算是柳卿雲也不行。
&esp;&esp;柳卿雲本就抗拒她與沈頃綰的感情,又是個憋不住的急性子,若是讓她知曉了,她怕不是會氣的衝去王府,臭罵沈頃綰一通,然後逼著她和沈頃綰了斷。
&esp;&esp;可席淺不一樣,她對林思慎來說像是師父又像是母親,雖然林思慎成年後鮮少與她相見,可她在林思慎心中的地位,可謂是無人能替。
&esp;&esp;席淺輕撫著林思慎的肩背,許久之後待林思慎好轉了一些,這才輕聲開口道:“是哪家公子上輩子修來的福分,能讓咱們慎兒替他落淚?”
&esp;&esp;林思慎抽身縮了回去,濃密的睫毛上還掛著細碎的淚珠,眼睛紅的像兔子似的,她看了席淺一眼,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搖了搖頭:“她不是哪家的公子。”
&esp;&esp;席淺溫柔的望著林思慎:“不是貴家公子也好,就是尋常人家,只要品性好”
&esp;&esp;林思慎又搖了搖頭,稍稍猶豫後,她黯然低聲道:“她也不是尋常人家,她是皇家貴胄,她是這個世間最聰慧最漂亮的女子。”
&esp;&esp;席淺聞言卻並未詫異,只是含笑的眉眼又生出了幾分憂愁,她憐惜的望著林思慎,輕嘆了口氣問道:“這位世間少有聰慧漂亮的女子,可是你明媒正娶的那位妻子,青陽郡主沈頃綰。”
&esp;&esp;林思慎怔了怔,她看著席淺那平靜的神色,訝異問道:“乳孃怎會知曉?更何況我是與一個女子相戀,難不成您就不覺得此事傷風敗俗,為常人所不容?”
&esp;&esp;席淺微微一笑,輕描淡寫道:“何來的傷風敗俗,我們家慎兒只是愛上了一個姑娘而已。再說常人所不容,你與她之間的感情又與旁人何干。”
&esp;&esp;林思慎實在有些驚訝,她沒想到席淺居然就毫無半點意外的,接受自己與一個女子相戀。要知道當初柳卿雲知曉這事時,險些逼她立下了毒誓。
&esp;&esp;席淺抬手拭去林思慎面上掛著的眼淚,憐惜道:“她是男子也好是女子也罷,我只想知曉,可是她傷了你心?”
&esp;&esp;林思慎回過神來,她輕輕點了點頭,可很快又搖了搖頭:“許是我自己想的太多,許是我誤會了,她她並未傷我。”
&esp;&esp;席淺知曉林思慎這是護著沈頃綰,明明是被情所傷心有鬱結,卻還替自己的心上人開脫。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卻並未再問沈頃綰,而是問了另一件事:“慎兒,你爹送你回府之前,還將你留四皇子府上過了一夜,那位皇子可是知曉你的身份?”
&esp;&esp;林思慎聞言猛然抬起頭,她抬手抓住席淺的手,震驚的失聲問道:“什麼?乳孃你說什麼,爹將我留在四皇子府上過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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