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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回。。。回報?”多伽羅喃喃重複道。
&esp;&esp;他拓拔第豆胤是誰?是皇皇大魏的主人,是虎步中原的君王,是遠征北境的雄主。
&esp;&esp;論感激,他若不稀罕的話,論財物,自己就更無以奉送了——不對,還有:“我有一枚金幣。。。”
&esp;&esp;“啊!”她驚呼著被他推回到軟塌。
&esp;&esp;他喘著粗氣,將她本就凌亂的衣裳徹底撕開,接著,急促釋放出硬了許久的陽具。
&esp;&esp;刺破蕊心的那一剎那,她痛到像也受了一刀,眼角淌出兩行熱淚。
&esp;&esp;才脫虎穴,又入狼窩,便是她窘迫處境的最好寫照。
&esp;&esp;他茁壯而炙熱的物件如燒紅的烙鐵,戳進處女的最深、最隱密之隙,在彼處留下他剛強的印記,與她人生最痛楚的體驗之一。
&esp;&esp;反反覆覆,撞撞顛顛,毫無憐惜,蠻橫無情。
&esp;&esp;她被鈍痛擊碎了意志,一仰首,瞥見交腳菩薩垂著眸,唇角的微笑似有若無,並不對她的劫難發一語、落一滴淚。
&esp;&esp;靈魂有如飄出軀殼一般,在一旁靜靜地、幽怨地、麻木地觀察著眼前的一切——一個精壯的、有些虎背熊腰的男子壓在自己身上,冒著熱氣地一起一伏、急進緩出,在她腿間留下一行行血。
&esp;&esp;那新鮮的、源自花壺的血,是他救她而得的答謝,更是他今夜的戰利品。
&esp;&esp;他的索取、掠奪,都來得理直氣壯,而她的予取予求,亦因本無轉圜的餘地。
&esp;&esp;幾步外,是李奕還未冷掉的屍身,目圓睜,顯然為不肯接受厄運的固執人。
&esp;&esp;今冬甚寒,殿內本應冷得令跪坐之人直打顫的,但正劇烈運動的可汗,卻滿頭大汗、全身燥熱。
&esp;&esp;他顧不得身下之人的哀哀啜泣,只圖此刻的極致歡愉,久違的酣暢淋漓、水乳交融,令他欲罷不能、欲仙欲死。
&esp;&esp;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怒吼一聲,抽搐著在她體內射出,將全部的種子都留給了此初次承歡的小女郎。
&esp;&esp;饜足地擦過器具後,第豆胤閒閒問道:“你欲討甚封號?”
&esp;&esp;多伽羅遲鈍地搖了搖首,通紅的雙目空洞而破碎。
&esp;&esp;他自得地一笑,並不以為意,女子的以退為進,他見過不少,也自認為能看清彼等的各種小心思、小伎倆。
&esp;&esp;不過,還真要多謝她,又讓他嚐到了殺人的滋味,自從北伐回來,他就無機會體驗那種快感了。
&esp;&esp;每次殺人後,他都感熱血騰沸、通體流暢,有如接通了天人感應一般。
&esp;&esp;而殺完了人,最想做的,就是激烈地交歡、釋放,在死與生中反覆確認自己的存在。
&esp;&esp;他並非嗜殺之人,也不會無故親自動手。是故,今夜的所為,是意外,發生的一切,也算驚喜。
&esp;&esp;“你先回去,此屍需要處理。明日,就會有人前來冊封。”語畢,他整了整沾血的翻領,推門而出,只留下滿殿的血腥與淫腥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