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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
江潮生很有耐心的說。
靈澤又親自探頭確認了一番，這才從捲曲的窗簾裡跑出去，然後站定到江潮生面前，微紅著臉：“我不會穿衣服。”
“我教你。”
江潮生蹲下來，把內褲放在靈澤腳下：“抬腿。”
“哦。”
靈澤這下沒了羞恥心，順從的在江潮生的指揮下穿好內褲，然後是褲子，最後是小短袖。
靈澤擺弄了一會兒衣服，又跑去鏡子前照了照，才開始和江潮生告沈曼的狀：“沈曼這個女人好不要臉！
她居然還想摸我的屁股！
她有沒有羞恥心啊！
我是男生！”
屁大點兒還說自己是男生。
江潮生抬手在他頭上敲了下：“不許沒禮貌，你應該叫她姐姐。”
“那你呢？”
靈澤揚起頭，顯然是沒有忘掉自己畢生的夢想：“你願意做我的信徒嗎？”
不給江潮生開口的機會，靈澤操著稚嫩的嗓音，繼續道：“我知道你為什麼不願意了！”
“為什麼？”
“因為沒有錢！”
靈澤像是知道了人類一個了不起的大秘密一樣，頭頭是道：“網上說，人做事都是求回報的，因為你救了我，我願意給你這個機會，但是你沒有回報，自然不會答應，所以我改主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