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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媽好看。
沒有看到全臉的彭煥這樣想著,聲音都不自覺放柔了幾分:“去西嶽樓,小姑娘,大熱天怎麼不在家待著,跑出來開出租?”
“掙點兒奶粉錢,這不是自己還帶個孩子,每個月三千的工資根本不夠花,只能出來跑出租了,倒是您。”
駕駛座上的漂亮女人微微側頭,露出精緻的側臉,問:“感覺挺著急的?”
“上了黑車了,平常十塊錢的路程非要讓我付一百多,說不付就打斷我的腿。”
彭煥臉不紅心不跳,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這不,找機會就趕緊跑過來了,要我說,這城市還得整頓整頓,大白天都能有黑車。”
但女人的重點顯然不在黑車上,她有些無辜道:“您的腿…不是已經斷了一條了嗎?”
“……”
彭煥笑容一頓:“你這個人說話,要不是看你是個姑娘,我真是…不過你眼睛挺好的,我這腿確實已經斷了一條了,意外。”
這下彭煥徹底沒了聊天的慾望了。
再好看的女人,學不會恭順男人,和個垃圾玩意兒也沒什麼區別,不過忽略這張嘴,有機會能上一上的話,確實不錯。
彭煥朝車窗外看去,心裡癢癢的厲害,但等車外風景變成他略有些熟悉的地方時候,那點兒想法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被撞進綠化帶的車出現在他的視野裡,隨之而來的,是站在車邊、一雙眼如鷹一般盯著他的江潮生。
“…這不是去西嶽樓的路!
你怎麼開車的!”
彭煥臉色一變,著急道:“往後退!
往後退!”
可車還是不疾不徐的朝著江潮生所在的地方開去。
彭煥當即反應過來,只怕這娘兒們和江潮生也是一夥的!
草!
居然能連著上錯兩次車。
彭煥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要朝前撲去搶奪方向盤,可就在他起身的一瞬間,猶如天降的黑線將他迅速纏成粽子不得動彈。
“!”
彭煥止不住的掙扎:“這他媽是什麼東西——”
嘎吱一聲響,車停下了。
副駕駛車窗緩緩降下,駕駛座的女人對著外面站著的男人揚起一抹笑容:“江老闆,你的神來了。”
“?”
江潮生幾不可見的皺起眉頭:“有病就去治。”
隨後拉開後車座的門,就看見被黑線捆綁不能動彈被迫躺在車椅下狼狽的男人。
順著黑線源頭看去,一枚睜著豆大眼睛的金元寶從沈曼衣服的口袋裡冒出來,神情頗為得意。
江潮生安靜片刻,問:“你怎麼把它也帶過來了。”
沈曼撥了撥自己的捲髮,隨即指向金元寶,笑意盈盈道:“喏,你的神。”
“……”
全都有病。
-
千客家一樓大堂。
彭煥被重重扔到地上,碰到大理石地板的頭髮出一陣眩暈感,原先捆綁他的黑線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粗糙的麻繩。
麻繩將他雙手綁於身前,撞擊後的頭暈目眩比大腿處的疼更讓他難以忍受,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從這兩人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應該安安分分的,但連著兩次被戲弄實在是讓他氣惱。
彭煥脫口而出:“我草你媽——”
江潮生拿起桌上的短刀,然後在彭煥的注視下,猛然朝他被捆在一起的雙手狠狠扎去。
彭煥的喉嚨就像是突然間被一隻手掐住,再發不出半點兒聲音。
那一瞬間,整個畫面就好像憑空被人按下延緩鍵,每一個細節都看得格外清楚——
直到那把刀穿過他合攏掌心的縫隙狠狠刺向地板。
回過神,後知後覺,背後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而下面也傳來一陣難聞的聲音。
他被嚇尿了。
彭煥根本顧不得自己現在究竟在這幫人眼裡是什麼模樣,看著被刀劈裂的大理石地板,他只想跪地求饒:“別殺我別殺我!
你們問我什麼我都說!”
江潮生站起身退後一步,問:“是誰給你的文物,他給你的文物又是從哪兒來的,全都說清楚。”
“是是是,我都說。”
彭煥眼淚已經不自覺出來了:“給、給我文物的是我之前在賭場認識的一個朋友,叫賈守陽,他說他最近結交了個大老闆,說是在給大老闆做事,那些文物就是大老闆賞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