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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澤抱著一個瓷瓶挑了挑眉,然後在莊永康膽戰心驚的目光下重新放回去,施捨般把手機拿過去放在耳邊,好整以暇的等著對面人先開口。
在沈曼若有若無的灌輸下,隱約間覺得自己開了某種靈智的餘松安安靜靜立在一旁當一個隱形人。
“你又在胡鬧什麼?不許欺負莊老闆,”
江潮生沉著聲開口:“立刻放下你手裡的東西回家。”
“回家?”
靈澤現在已經可以很自然的無視江潮生這種很沒有禮貌的態度了,他開始振振有詞的分析江潮生的心路歷程:“不是你先趕我出來的嗎?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因為我還沒有成年,你肯定要把我趕出去,但是沒成功,所以你讓餘松帶我出來出任務,不就是還想趕我出去嗎?”
江潮生:“……”
靈澤冷哼一聲,高傲道:“我們已經冷戰了半個月了,現在你主動來找我說話,雖然態度不好了一點兒,上來就是幫著外人指責我,不過我知道你是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雖然我勉強願意接受你的道歉,但不代表我就要聽你的命令。”
“想要我回去也可以,你得親自來接我!”
電話被結束通話後,靈澤把手機還回去,然後繞過莊永康坐在對面、在三分鐘前被傭人特意鋪上的厚實綿軟昂貴的毛毯的座椅上。
莊永康懷揣著手機,猶如皇帝身邊負責察言觀色的小…老太監:“大、大人,電話已經按照您的要求打了,現在可以……”
雖然這通電話是有意為之,但話裡的委屈卻沒有半點兒作假。
畢竟面前人是真的有搶劫的行為。
他低聲下氣道:“…可以還回來了嗎?”
靈澤坐在椅子上睨了他一眼,對著餘松抬手示意了下,為虎作倀的餘松這才把圈在自己領地的一部分文物重新擺放在架子上。
莊永康看著自家傳家寶被重新歸為,終於鬆了半口氣,剩下半口氣還掛在剩下的文物身上。
但靈澤視而不見,道:“我餓了。”
莊永康一個機靈:“您稍等!
我這就叫人帶飯上來!”
不多時,幾隻現做的大龍蝦便被端了上來。
靈澤沒見過龍蝦也沒吃過,吃進去第一口的時候,眼睛都亮了。
站在一旁的莊永康見狀胸口頓時充滿了勇氣,悄悄上前一步道:“您要是喜歡,我讓他們繼續做!
只是……”
他小心翼翼道:“您看您手腕上帶的那個玉龍能不能……”
話說到半,瞥見靈澤叼著咬了一半的龍蝦肉抬眼滿臉無害看著他的時候,當即菊花一緊,趕忙把後半句話咽回去,臉上堆出幾道褶子,忍痛道:“沒事沒事!
您要是喜歡就帶著!
多大的事兒啊!”
話音落下的同時,院門外響起了車鳴笛的聲音。
早就得到訊息的傭人趕忙開啟門,用求救的目光把兩人迎接進來。
聽見聲音的莊永康好似找到救命稻草一般,邁著顫顫巍巍的步伐沖出院子,抹了抹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雙手撈起江潮生垂落在身側的手緊緊握住,帶著被上司偷家的悲憤說:“江老闆!
您終於來了!”
江潮生:“……”
沈曼:“……”
江潮生安靜了兩秒,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的手:“別哭,我這就把人帶回去。”
“哎哎哎……”
莊永康如獲大赦亦步亦趨的跟在江潮生身後,感動道:“我就知道您是不會欺負我這個老實人的……”
伴隨著鳥叫蟲鳴穿過院子,一進門,就看見兩個罪魁禍首坐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吃著霸王餐。
“…老闆,”
餘松嚥下嘴裡最後一塊龍蝦肉,擦擦嘴邊的油,站起來道:“你們來了。”
沈曼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來看看你們闖了什麼禍。”
江潮生沒搭理他們的一唱一和,轉頭掃了眼屋裡,放著文物的架子有一半已經空了,而在旁邊的桌子上,則是放著一個巨大的、還未收口的布袋子,裡面放著的正是架子上剩餘的那一半文物。
江潮生頭也不回的吩咐:“餘松,把東西放回去。”
餘松用之前聽靈澤吩咐把文物全撞進袋子裡的回答一樣絲毫沒有猶豫的應聲,就好像這些文物不是他從架子上拿下來的一樣。
在江潮生轉頭看向另一側的時候,沈曼溜溜達達走到餘松身邊,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