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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比一句噎人,不過從小被教養著長大的少爺脾氣一向如此。
梁文不在意這個態度,他的注意力全被靈澤的第一句話吸引,他遲疑片刻,問:“你們是什麼關係?”
靈澤覺得面前人耳朵不太行:“他是我的人,很難理解嗎?”
梁文安靜了片刻,點點頭表示自己理解了,然後又掏出手機,詢問:“介意加個聯絡方式嗎?我看你很喜歡文物,到時候如果還有這種拍賣會,我可以送邀請函給你。”
靈澤想也不想就拒絕道:“不用,好多人上趕著給他送邀請函呢,我不需要,而且,我也不覺得我們有什麼好聊的。”
說完,不等梁文再開口,直接轉身朝著站在不遠門口處的江潮生跑過去。
從梁文這個角度看過去,就看見那個少年不知道湊在男人面前說了兩句什麼,男人原本臭著的臉便緩和了幾分,然後一起朝外面走去。
經紀人心裡想著這兩人還真是般配,但面上還是很體貼的安慰自家藝人:“別難過了,下一個更好。”
晚上十點多。
一輛黑色的車停在路邊一家ktv門口。
車門被開啟,車上下來兩個長相身材都極具優勢的外國人,負責接待的服務員難免多看了兩眼。
蠍子當即就想警告兩句但被羅文用眼神堵了回去。
羅文很是溫和道:“不用麻煩了,我們來找人,房間號是1098。”
服務員沒想到他的中文這麼好,原先在心裡組織好的英文也隨之咽回去,伸手朝著右側指去:“兩位從這裡走過去,右拐後再左拐,下樓後左手邊第一間包廂就是。”
羅文道了謝,帶著蠍子朝裡走去。
裡面的音樂震天響。
蠍子問:“老闆,萬一鄔子云不答應呢?”
羅文笑了:“他不會不答應的,你我都清楚他最討厭那些人,這樣的好生意,他是不會放過的。
只有他來幫忙,我們才能把江潮生帶回去,摸清他身上的秘密。”
說話間,兩人便走到包廂門口。
蠍子上前一步把門推開,被一扇門阻隔的鬼哭狼嚎的聲音一瞬間猶如炸彈爆炸後的波浪襲來。
饒是蠍子飽經風霜,也難免覺得苦了自己的耳朵。
朝裡看去。
男人坐在沙發中間,握著話筒,眉眼隨意到彷彿在唱什麼極為簡單的歌曲,見門被推開,男人這才放下話筒,拿起桌上的飲料喝了一口,笑道:“你們來了。”
早上八點,千客家一樓會議室裡,所有人圍坐在桌子前,面色冷凝,嚴肅的目光齊齊看向另一側。
而在會議室最前排白板上,用黑筆寫著六個大字——靈澤上學計劃
“……”
靈澤被盯得眼睛有些紅,看起來挺委屈的,片刻後終於沒忍住掀翻了暴政,帶著泣音站起來對著離他最近的江潮生吼道:“你們就是想趕我走!
我做錯什麼了!
我什麼都沒有做!
你們不想要我了!
我討厭你們!”
他吼了半天都不敢說出一句“這麼想讓我走,那我走就是了。”
因為他知道這群人是真的會放他離開。
一想到這裡,靈澤就更委屈了,他死死盯著江潮生:“是不是因為我花了你的錢你才想趕我走?那我都還給你!
你告訴我多少錢,我全換給你。”
沈曼像是想到什麼,臉色微變,不等她開口阻止。
一連串的金元寶便從靈澤手裡出現然後掉落地上,在眾人恍神的瞬間變將會議室地面鋪了滿滿一層。
江潮生看著金燦燦的地面,臉色變了又變,生出一股惱怒的同時又忍不住想一會兒就讓餘松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來打掃。
這樣一想就更生氣了。
是誰教他的一出事就拿錢解決的?!
江潮生站起來,高大的身軀格外有壓迫感,以至於讓靈澤的眼淚一瞬間停了下,下意識後退一步。
江潮生環顧四周,怒極反笑道:“這麼多金子,是夠了,還清了,既然還清了,我們確實沒理由繼續留著你。”
說著,他拽住靈澤的胳膊朝外走去:“東西也不用收拾了,直接走吧,都還清了,就別繼續待在這兒和我們有牽扯了。”
整個會議室陡然一靜。
誰也沒想到江潮生會突然發難,尤其是他在格外偏寵這個小東西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