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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含笑望向不遠處的小公子齊煜,心中默唸:“幸好,一切尚未偏離既定的軌跡。”宴會上,孩子們的歡笑如同最純淨的樂章,偶爾也引得沈茴展露笑顏,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份笑容背後藏著怎樣的堅韌與隱忍。她的身體雖已開始發出微弱的抗議,但她依然
選擇堅強地支撐下去,因為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宴會終了,孩童們並未立即散去,他們依舊在庭院中追逐嬉戲,那份純真與快樂,讓這片古老的庭院煥發出了新的生機。而沈茴,則默默站在一旁,守護著這份來
之不易的安寧與美好,心中暗自祈願,願一切都能如她所願,平安順遂。在冬日的餘暉中,沈茴宛如一朵靜謐綻放的寒梅,手捧新得的袖爐,側身倚在雕花窗欞旁的軟榻上,目光溫柔地穿越紛飛的雪花,彷彿能觸及到那些年少時夢中無數次肆意奔跑的無垠天地。她的心中藏著一片未被風雪觸及的草原,那裡有著她最純粹的渴望與自由。
隨著宴席上孩子們的歡聲笑語漸漸遠去,直至最後一抹熱鬧也消散在宮牆之外,沈茴方緩緩起身,任由貼身宮婢為她披上繡著鳳凰振翅圖案的厚重斗篷,宛如披上了一層溫暖的盔甲,踏著輕盈的步伐,步入夜的深邃,回到了那座名為永鳳宮的金色牢籠。
永鳳宮內,燈火闌珊,燦珠的身影彷彿融入了夜色中的某個秘密,而沉月則如月光下的守護者,在院中細聲細語地安排著宮婢們的日常瑣事。拾星,這位總是帶著陽光般笑容的女子,輕輕攙扶著沈茴,穿過一道道雕樑畫棟,步入了內殿的溫暖懷抱。
“娘娘,請先稍坐片刻,奴婢這就去取那件被爐火細心呵護過的衣裳,定能讓您感受到春日般的溫暖。”拾星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柔與細膩,說完,她便輕盈轉身,留下一抹溫馨的背影。
然而,沈茴的聲音卻在她即將消失在視線之際輕輕響起:“拾星……”那聲音裡藏著不易察覺的脆弱,彷彿風中搖曳的燭火。拾星聞言,連忙笑靨如花地轉回身來,等待著主子的吩咐。
只見沈茴緩緩扶著桌角,優雅卻略顯艱難地坐在了軟塌之上,她輕輕地將掌心貼在自己的額頭上,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我……似乎有些發熱了。”
拾星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關切與焦急。她快步上前,指尖輕輕觸碰沈茴的額頭,那滾燙的溫度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心中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姐姐!快來人啊!”拾星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劃破了寧靜,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哭腔,她向著空曠的院子大聲呼喚,每一個字都像是被寒風撕裂般顫抖。
沈茴閉上眼睛,將手緊緊按在胸口,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異常沉重,彷彿連空氣都承載不起她的重量。在昏厥的前一刻,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在迴響:沈茴,你絕不能倒下,這宮牆之內,你是自己的唯一依靠。
回想起上一次前往滄青閣的經歷,沈茴明知自己體弱畏寒,卻依舊在那未燃炭火的清冷屋宇中褪去了厚重的外衣,只為那一份不為人知的堅持與信念。而這一切,終究還是讓舊疾有了可乘之機。
沈家上下,每逢冬日便如臨大敵,生怕沈茴的風寒之症會誘發那潛伏多年的舊疾。未曾想,她入宮未久,便再次被這無情的冬日所侵擾。
與此同時,裴徊光在另一處宮殿內,正欲邀請沈茴共賞夜色,卻被告知皇后娘娘抱恙,無法赴約。他凝視著案上綻放的紅梅,心中閃過一絲惋惜,卻也並未過多停留,轉而投身於繁忙的政務之中。
然而,第二日夜晚,當裴徊光再次派人前往永鳳宮時,得到的卻是更為沉重的訊息——“娘娘已昏睡兩日未醒。”
裴徊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與擔憂,他未曾料到,那個總是以堅韌姿態面對風雨的女子,竟也會如此脆弱。王來低著頭,小心翼翼地重複著燦珠的話:“娘娘自幼體弱,多年來皆靠藥物維持生命,此番……”
裴徊光的心,在這一刻被莫名的情緒所填滿,他意識到,或許,是時候放下那些高高在上的姿態,去真正瞭解那個藏在宮牆之後,名為沈茴的女子了。在那片被時光輕撫的宮闈深處,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溫柔與堅韌悄然綻放。這兩年,彷彿是春風拂過冰封的湖面,漸漸融化了那份刻骨的寒意。然而,即便是這宮牆之內最溫暖的角落——滄青閣,也難以逃脫冬
日裡那不經意間侵入的刺骨涼意。裴徊光,這位向來以冷漠著稱的權臣,此刻卻對這“冷”字產生了莫名的疑惑。他漫步於雕樑畫棟之間,心中暗自思量:“滄青閣,冷嗎?為何我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