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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劉嬤嬤的到來,文鶴的身影悄然退場,留下一室靜謐與沉思。沈茴此刻的心情,卻因這份突如其來的“任務”而變得微妙起來。她望著那些記載著世間歡愉與情慾的書籍,心中五味雜陳。那些文人筆下的綺麗詞句,如同一場場精心編織的夢,讓人沉醉其中,卻又清醒地知道其背後的虛幻與不實。“娘娘,您可知這句詩所蘊含的深意?”劉嬤嬤的聲音適時響起,
打斷了沈茴的思緒。沈茴抬眸,眼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輕聲笑道:“嬤嬤所問,可是‘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的朦朧,或是‘歡情不耐眠,從郎索花燭’的熾熱?”言語間,她彷彿已不再是那個初入宮闈、羞澀懵懂的小皇后,而是一位能夠從容應對一
切挑戰的智者。劉嬤嬤被沈茴的坦然與聰慧所驚,眉頭緊鎖,試圖從她的眼神中尋找答案。而沈茴,只是彎起嘴角,那雙月牙般的眼睛裡彷彿藏著星辰大海,她輕啟朱唇,聲音軟糯中帶著一絲甜意:“嬤嬤,這些詩篇本宮已熟讀成誦,不如我們繼續探討,或是讓本宮稍作休
憩,以備明日再戰?”言罷,她輕巧地偏過頭,那姿態中既有少女的俏皮,又不失皇后的尊貴,讓人不禁為之傾倒。這一刻,沈茴彷彿不再是那個被束縛於深宮之中的女子,而是掌握了自己命運的掌舵人,正以她的智慧與勇氣,在這權力的遊戲中,書寫著屬於自己
的傳奇篇章。在柔和的日光下,沈茴的髮間步搖彷彿活了過來,隨著她輕盈的步伐,每一搖曳都灑落一地璀璨,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不經意間便讓人心湖
泛起了層層漣漪。劉嬤嬤的目光不自覺地追隨那抹光華,心中暗自讚歎:皇后的容顏,真是天賜之姿,即便是對著世間最冷漠的男子微微一笑,也足以讓那人的心湖翻湧成海,何須再學那些凡塵俗世的媚態?然而,職責所在,劉嬤嬤迅速收斂心神,繼續她的傳授,言辭間繪聲繪色地描繪著女子體態的曼妙,講
述著如何用一顰一笑,不著一字,卻盡得風流。她心中又泛起一絲惋惜,世間女子之美,千姿百態,皇
後這份不染塵埃、純真無邪的美,如同初雪般珍貴,若過早沾染了世俗的技巧,豈非也是一種遺憾?午後,沈茴告別了劉嬤嬤的講堂,轉而踏入麗妃的舞池。對她而言,這不僅是身體上的挑戰,更是心靈的考驗。自幼體弱多病的她,面對舞蹈這一陌生的領域,只能硬著頭皮,嘗試著擺動身體,那笨拙的模樣,連她自己都忍不住苦笑,連連搖頭稱難。麗妃見狀,亦是頭疼不已,她本以為皇后雖身形纖細柔弱,卻藏著幾分
柔韌,未曾想竟是舞蹈的門外漢。但礙於皇后的身份,麗妃只能溫言鼓勵,心中卻五味雜陳。幸而,一場突如其來的召見打破了這尷尬的氛圍,皇帝召麗妃入宮,兩人皆如釋重負,相視一笑,各自離去。夕陽西下,沈茴漫步至後院的梅林,親手摘下一枝傲骨寒梅,打算將其置於妝臺之上,以添幾分清雅之氣。歸途之中,一陣細碎的低語聲隨風飄來,她循聲而去,只見三名小宮女正聚在一起,邊掃雪邊閒聊。“春
福姐,你說的那個阿夏,是不是最近常來咱們永鳳宮的那個?”灰衣宮女壓低聲音,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春福輕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還能是哪個阿夏?不就是那個讓宮裡太監們眼饞不已,蘇公公都差點兒動心的那位嗎?”
紫衣宮女一臉茫然,插話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
春福便興致勃勃地講述起來:“那阿夏啊,長得是真好,連御前的蘇公公都盯上了,變著法兒地找茬兒,就等著她自己送上門去當對食呢。可你們猜怎麼著?那丫頭竟是個有主意的,沒按常理出牌,轉頭就攀上了掌印大人身邊的紅人——王來公公。”
灰衣宮女聞言,不禁嘆了口氣:“咱們這些做宮女的,哪個沒受過那些死太監的氣?阿夏這一招,倒是讓人刮目相看。”
春福繼續添油加醋:“可不是嘛,都以為阿夏會被蘇公公吃得死死的,結果她卻悄無聲息地換了個大樹乘涼,那王來公公雖沒什麼大官職,但在宮裡也是有幾分臉面的,這下子,蘇公公怕是要氣得吹鬍子瞪眼了。”
紫衣宮女這才恍然大悟,眼中閃爍著敬佩之色,而沈茴在一旁靜靜聆聽,心中卻泛起了層層波瀾,這深宮之中,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生存奮力掙扎,而
她,又該如何在這複雜多變的環境中,保持那份純真與自我呢?春福的語調中帶著幾分頑皮,輕聲道:“哎,那位蘇公公啊,現在可是皇陵邊的守護神了,你說,他是不是也在默默守護著什麼不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