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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是在忙碌與喜悅中度過了。”
談話間,沈茴的思緒飄遠,想象著醫館內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的熱鬧景象,心中那份因他犧牲個人幸福、遠離家鄉而生出的歉意,漸漸被這溫馨的場景所融化。
正當兩人準備各自忙碌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皇后娘娘,緊急稟報!玲瓏宮突發變故!”宮婢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慌亂。
沈茴微微蹙眉,宮中妃嬪眾多,玲瓏宮雖非陌生,但具體居住的妃嬪她卻一時難以一一對應。然而,身為皇后,她深知此刻必須保持冷靜與決斷。
趕赴玲瓏宮的路上,沈茴已能隱約聽見那端的喧囂與混亂。而當她踏入玲瓏宮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更是讓她震驚不已——菊嬪與陳太醫的醜聞如同驚雷一般,在宮中炸響,而蓮貴人那尖銳的嘲諷聲,更是將這場風波推向了高潮。
“菊嬪啊菊嬪,你平日裡的端莊賢淑都是裝出來的嗎?竟與太醫做出這等苟且之事,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蓮貴人的話語中滿是譏諷與不屑,整個玲瓏宮被一片嘈雜與震驚所籠罩。
沈茴深吸一口氣,作為六宮之主,她必須站出來,平息這場風波,維護宮中的秩序與安寧。她的眼神變得堅定而深邃,一場關於權力、名譽與道德的較量,即將在這金碧輝煌的宮殿中悄然上演。在那悠長而深邃的宮闈之中,蓮貴人的聲音如同細絲般穿透空氣,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輕輕搖曳在每一寸角落。沈茴尚未踏足那方幽靜院落,一陣急促而尖銳的通報聲便已搶先一步,從守門的小太監喉間迸發,如同夜半的鴉鳴,驚擾了四周的沉寂。
菊嬪,那位曾如花般綻放的佳人,此刻卻似凋零的秋葉,孤零零地坐於玫瑰椅上,臉色蒼白如紙,眼眸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對蓮貴人的冷嘲熱諷充耳不聞。然而,當“皇后駕到”的四個字如驚雷般響起,她彷彿被猛然喚醒,竟一躍而起,身形決絕,直奔院中那座威嚴的石獅子,用盡全身力氣與之相撞,剎那間,血花飛濺,染紅了青石地面,也終結了她短暫而悲劇的一生。
驚呼聲此起彼伏,如同潮水般在院中湧動,卻掩不住那抹刺目的紅與無盡的悲涼。就在這混亂之際,陳太醫,一位本應救死扶傷的醫者,卻成了這場悲劇的另一抹暗色。他利用眾人對菊嬪之死的震驚,掙脫束縛,手執藥匣中的鋒利小刀,如同夜行的刺客,直奔菊嬪而去。刀刃劃過咽喉的瞬間,他竟緊緊握住菊嬪的手,兩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共赴了黃泉之路。
沈茴立於院口,目睹了這一切,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深深的哀痛。她彷彿被無形的力量釘在了原地,任由風帶走她的溫度,只留下心中無盡的嘆息。
處理完繁瑣的後事,沈茴帶著貼身侍女拾星,踏著沉重的步伐,向太后的居所緩緩前行。她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生命逝去的惋惜,也有對人性複雜難測的感慨。“為何要行那私通之事?難道真的值得用一生的清白與性命去交換片刻的歡愉嗎?”她低語,聲音裡滿是不解與無奈,彷彿是在問天,也是在問自己。
穿過曲折的月門,沈茴險些與一道身影相撞,定睛一看,竟是權傾朝野的裴徊光。她的心猛地一緊,暗自懊惱方才的言辭是否已被這不期而遇的聽客悉數入耳。裴徊光淡淡行禮,眼神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似乎在無聲地批判著那位將皇后捲入此等殘酷遊戲之中的帝王。他輕聲細語,那句“娘娘只是,又不解其味啊”,如同寒冰中的一縷暖風,吹進了沈茴的心田,卻也讓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在這深宮之中,唯有保持清醒與獨立,方能守住那份難能可貴的純真與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