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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在這個資訊量爆炸的時代,我竟然還能顯得如此無知,真是讓人汗顏啊。 天藍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他的眼神裡閃爍著無奈的光芒,彷彿是在對這個世界認知的侷限性表示歉意。他那如同被海浪衝刷過的沙灘般零散的記憶力,確實讓人難以期待他能記住什麼繁複的情節。提到《斬·赤紅之瞳》,他腦海中清晰浮現的,唯有希爾那雙充滿驚恐的眼睛,在血色的夕陽下緩緩閉上,被一個扭曲心靈的女殺手殘忍奪去了生命。至於其他,對他而言,就像是晨霧中的夢境,模糊而又遙遠……
嘁,你這個記性,真是連我家養的那條三天前還記著骨頭藏在哪的老狗都不如。 瑪茵輕輕搖頭,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傲嬌微笑,隨後故意別過頭去,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淡淡的影子,彷彿是在用行動表達著對天藍的不滿。
那麼……這個所謂的‘斬首贊克’,究竟是個怎樣的惡魔呢? 塔茲米的好奇心被徹底點燃,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探索未知的渴望,就像是一個剛剛踏入森林的探險家,對每一片未知的葉子都充滿好奇。
‘斬首贊克’,這個名字在黑暗中迴響,據說他原本只是帝國最大監獄裡一名默默無聞的劊子手。 天藍的好友,瑪茵,開始講述起那個令人不寒而慄的故事,但隨著大臣的野心膨脹,需要處決的人數激增,他被迫日復一日地重複著那最殘忍的工作——斬下那些渴望生存的腦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斬首從職責變成了癖好,最終,它像一把無形的刀,割裂了他的靈魂。
你是說,他最後的精神狀態已經徹底扭曲了嗎? 塔茲米聞言,不禁嘆了口氣,彷彿能感受到那股無形的悲痛和絕望。
沒錯,對鮮血的渴望讓他不再滿足於監獄的狹小空間,他開始在大街小巷中游蕩,尋找下一個目標。 瑪茵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寒意,她的話語彷彿能穿透人心,讓人感受到那股冰冷的殺意。
這時,布蘭德懶洋洋地靠在牆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補充道:當帝都組建起討伐隊後,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想到,他現在竟然又悄無聲息地回到了這個危險之地。
真是個喪心病狂的傢伙! 塔茲米的拳頭緊握,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憤怒和決心,我們必須儘快找到他,將他繩之以法!
等等,塔茲米。 布蘭德適時地出現在塔茲米身旁,用一隻大手輕輕按住了他的肩膀,聲音沉穩而有力,在你衝動之前,記得,斬首贊克在逃離時,還偷走了典獄長的帝具——那可是足以改變戰局的恐怖武器。我們的對手,遠比你想象的更加狡猾和危險。
塔茲米抬頭看向布蘭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被理解和堅定所取代。他點了點頭,彷彿是在告訴自己,無論前路多麼艱難,他都將與夥伴們並肩作戰,直到將這片土地上的黑暗徹底驅散。 在光怪陸離的都市夜幕下,布蘭德輕輕移開了按在塔茲米頭頂的大手,彷彿魔術師般巧妙一轉,改而捏住了塔茲米的下巴,將他那張略顯稚嫩的臉龐緩緩拉近,猶如低語秘密般說道:“小傢伙,要是單槍匹馬闖蕩這江湖,你恐怕早就成了街角的故事了。記住,獨行俠可不是我們的風格,安全第一哦。”
塔茲米的額頭上,一顆豆大的汗珠悄然滑落,心底的小劇場已經上演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尖叫大戲:“媽呀,這氣氛,這壓迫感,我是不是已經被列入‘危險人物’名單了?!這傢伙,不會下一秒就要上演‘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橋段吧?!”站在一旁的天藍,嘴角抽搐,內心oS早已刷屏:“這畫面,這臺詞,編劇大大,你確定不是在拍偶像劇?!”
正當這空氣中瀰漫著微妙而微妙的氛圍時,瑪茵突然殺入,如同一道清新的風,雙手環抱胸前,眼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咳咳,boss,咱們言歸正傳,那個贊克手裡的帝具,有啥線索沒?”她的胸部似乎也因緊張而顯得更加挺立,彷彿是在無聲抗議這突如其來的甜蜜插曲。
娜傑塔輕輕吐出一個菸圈,眼神中閃過一抹遺憾:“哎,至今還沒摸到那神秘帝具的邊兒,就像捉迷藏的孩子,總也找不到藏身之處。”
雷歐奈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手指輕敲下巴,喃喃自語:“對方底細不明,這場遊戲,難度升級了啊!”
然而,在這群人的頭腦風暴中,塔茲米依然一頭霧水,像是被遺落在另一個世界的旅客。“等等,你們說的那個帝具,到底是什麼高科技玩意兒?”他撓頭不解,鄉下小子進城,對這些新鮮詞彙完全摸不著北。
這時,赤瞳身形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