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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藍猛地從臉上拂去晶瑩的水珠,宛如清晨露珠從花瓣滑落,他的舌尖不經意間掠過還帶著幾分溼潤的唇瓣,唔……這意外的滋味,竟然如絲般甘甜,宛若童年時偷偷舔舐的麥芽糖,甚至比收藏的那些罕見卡片邊緣不經意間蹭到的甜意還要更勝一籌。咦?不對不對,此刻的重點可不是沉醉於這突如其來的甜蜜,他心中暗道。
甩開腦中的甜蜜迷霧,天藍宛如春日裡復甦的小草,輕快地從溼潤的地面上躍起,輕拍去衣襬上的水珠,臉上的表情由一絲狡黠迅速轉為陽光燦爛。假如此時有他的學生恰好經過,定會一眼識破,這天使般的笑容背後藏著的風暴——教官怒了,這訊號意味著危險警報,明智的選擇是立即撤離,越遠越好,否則即將迎來的“特殊訓練”,可能比地獄修煉還要殘酷幾分。
他拾起那個已空空如也的瓶子,瓶身還殘留著淡淡的藍光,似乎暗示著它曾經裝載的不凡。天藍將目光轉向塔茲米,語帶深意地說:“塔茲米啊,你可知道,你剛剛‘意外’撞翻的,是一瓶何等珍貴的魔法藥水?”
塔茲米的喉嚨本能地乾嚥了一下,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渴望著一滴甘霖,他臉上寫滿了驚慌與茫然:“呃……那個……我……真的……完全……不知情!”心中早已是鑼鼓喧天,暗自盤算著如何是好:難道真的會像瑪茵開的玩笑那樣,天藍會暴怒到將自己變成夜空中的流星?或者是如希爾所述,遭遇一場半身不遂的“慘劇”?
不,不可能那麼誇張吧?畢竟大家都是生死與共的夥伴,天藍不至於為了一瓶藥水就下此狠手……但是,如果不至於喪命,那豈不是意味著要被修理得半死不活?這念頭如同無頭蒼蠅般在他腦海中亂撞,讓塔茲米的臉色越發蒼白。“那個……有話好好說嘛,能不能不動手?你看,你一個女孩子這麼兇悍,將來……”說到這裡,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因為“嫁不出去”幾個字還未出口,就已經如同一串詛咒,在空氣中迴旋,也幾乎讓天藍差點被自己的一口口水嗆到。
“咳咳,什麼?我是女孩子?還嫁不出去?!”天藍內心的oS簡直要爆炸了,這傢伙絕對是活膩了,居然敢如此冒犯。而且,更讓他無語的是,從布蘭德和拉伯克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中,他讀出了一絲微妙的共鳴,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認定他是個“她”。
“塔茲米,你這是在挑戰我的極限嗎?我的肌肉和鬍鬚是假的嗎?居然敢說我嫁不出去?!啊呸,我一個堂堂男子漢,娶親還來不及呢,哪有嫁人的道理!”天藍說著,假裝擼起袖子,準備給塔茲米上一堂生動的“性別認知課”,而周圍的朋友們,則是憋笑憋得臉色通紅,這場鬧劇,看來還有的是笑料呢!??在這個光怪陸離的小團體內,成員們似乎總愛圍繞著一些無傷大雅卻又充滿樂趣的誤會打轉。特別是關於天藍,那個擁有天空般清澈眼眸,卻在某些時刻瞳孔能綻放出如黑巖裂縫中滲出的猩紅光芒的少年,他的性別成了眾人樂此不疲的談資。
“塔茲米,你確定想親身體驗一下‘生死邊緣’的滋味嗎?”天藍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玩味,手中的空瓶如同被遺棄的夢想,輕輕一拋,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最終消失在房間的某個角落。此刻,討論的重點早已偏離了獎勵的失落,轉而聚焦於一個更為微妙且敏感的話題——性別認同。隨著話語落下,天藍的背後彷彿有無形的墨雲悄然聚集,與他臉上愈發燦爛的笑容形成了鮮明對比,那雙猩紅的眼眸在走動間,猶如夜色中的燭火,留下一串串搖曳的紅色軌跡,讓人不禁聯想到傳說中的黑巖之眼,既神秘又危險。
“噗——哈哈哈,嫁不出去?!這簡直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話了!”瑪茵的笑聲如同春日裡突然綻放的花朵,毫無預警地鋪滿了整個空間,她笑得前俯後仰,幾乎要從地面上彈起來,眼淚在她的眼角閃爍,像是被這份歡樂所感染的露珠。周圍的少女們也不由自主地嘴角上揚,努力憋著笑,眼神中滿是對塔茲米“驚人言論”的無奈與欽佩。畢竟,將“嫁不出去”這樣的詞彙用在一位男性身上,實在是創意十足,令人捧腹。
“呃……那個……布蘭德大哥,快救救我啊!”塔茲米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他本能地向後退去,卻發現自己已經緊貼在了冰冷的牆壁上,退無可退。他無助的目光投向了平日裡最為依賴的布蘭德,那眼神中滿是對即將到來的“災難”的恐懼。
然而,天藍只是淡淡地掃了布蘭德一眼,那份眼神彷彿在說:“你要是敢插手,就連你一起收拾。”這樣的眼神,讓布蘭德也只能無奈地聳聳肩,雙手一攤,做出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畢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