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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有沒有意識到,你的廢話量簡直可以媲美夏日的蚊子大軍了?”天藍斜睨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心中暗自腹誹:這傢伙難道沒聽說過“反派死於話嘮”的江湖傳言嗎?就像那個倒黴的《加勒比海盜》裡的戴維·瓊斯,囉嗦半天,最後還不是被一劍封喉?
“哎,你不知道,聊天可是我唯一的愛好嘛!”贊克咧開大嘴,笑容裡藏著一絲狡黠,彷彿已經迫不及待要揭開一場死亡盛宴的序幕,“每次看到那些傢伙被我砍下腦袋時,臉上的表情從‘咦?咋回事兒?’瞬間轉為永恆,我就興奮得直打顫!你這回,會是驚訝、恐懼,還是乾脆來個笑臉迎‘刀’呢?想想都讓人熱血沸騰啊!”
“拜託,哥們兒,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啊?反派死於話嘮,這可是血的教訓!”天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手指輕輕劃過背後那把名為“無名”的神秘長劍,劍身在皎潔的月光下彷彿鍍上了一層銀色的霜,寒意逼人。
就在下一瞬,天藍的雙眸驟變猩紅,彷彿有鮮血在其中沸騰,他腳下一蹬,如同獵豹捕食,瞬間跨越了十多米的距離,無名劍帶著足以凍結血液的寒芒,直取贊克的首級。這一幕,就像《駭客帝國》裡的尼奧,一擊斃命,毫不拖泥帶水。
然而,贊克似乎早已料到了這一招,身形輕盈一躍,如同《火影忍者》中的李洛克,在空中靈活轉身,巧妙避開了天藍的致命一擊。不過,無名劍的長度超乎尋常,還是在他的胸前留下一道險之又險的擦痕,彷彿死神的低語,在他面板上留下一抹銀色的痕跡。
“哼,想趁著我話多偷襲我?太天真了!你的計謀,我早就看透了!”贊克雖然心中一驚,但面上依舊保持鎮定,反手就是一記凌厲的斬擊,企圖以攻為守。可惜,天藍的力量猶如山洪暴發,不僅未讓他後退半步,反而自己被反作用力推出數米。即便如此,贊克的嘴巴依舊不停歇,彷彿一部永動機,“你以為,我會輕易讓你得手?你的每一個念頭,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天藍見一擊不中,立刻調整姿態,無名劍橫於胸前,做好了防禦的準備。這傢伙的反應速度,確實超乎預料,實力不容小覷。要不,就陪他玩玩?天藍心裡盤算著,就像《貓和老鼠》裡的遊戲,貓逗弄著老鼠,享受著狩獵前的樂趣。
此時,夜色下的戰場,彷彿被一層神秘的薄霧籠罩,兩人的對決,更像是一場精心編排的戲劇,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充滿了未知與驚喜。而真正的勝負,或許才剛剛開始…… 在蔚藍天空的映襯下,天藍終於留意到贊克額頭上那枚奇異的裝飾——一隻碩大無朋、設計古怪的大眼睛,宛如從異次元躍然而出,閃爍著奇異的光芒。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帝具?“正是此物,我的得力助手。”贊克捕捉到天藍眼中的驚訝,嘴角誇張地上揚,彷彿要吞噬掉半邊臉頰,笑聲如雷鳴般轟鳴,“它名為‘洞視’,只需鎖定對方的顏容,便能洞悉其思緒萬千。無論你心中如何盤算,計劃何等隱秘,於我而言,皆如透明畫卷,一覽無餘。”
天藍不禁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中暗罵:“這年頭,反派怎麼都這麼愛嘮叨?難道沒聽說過‘反派死於話多’的真理嗎?竟還洋洋得意地介紹起自己的武器來,簡直是自尋死路……哎,不過話說回來,這也不能全怪你,畢竟你的腦子已經病得不輕了!”
手握無名劍,天藍一臉無語地盯著眼前這個活寶,內心五味雜陳。他從未見過如此奇葩的戰鬥方式,戰鬥之餘還不忘兼職解說員,這到底是天真爛漫呢,還是純粹的白痴行為?
“告訴你又何妨?你心中所想,我早已瞭如指掌。不僅如此,‘洞視’還能透視你的每一寸肌膚,暗器於我而言,不過是虛無縹緲的幻影。更可怕的是,我甚至能窺視未來片刻,你的殺戮之路,早已在我的掌控之中。”贊克的笑聲愈發癲狂,彷彿整個世界都為之顫抖,那份自信,簡直可以媲美“我無所畏懼”的豪言壯語。
聽到“透視”二字,天藍的臉瞬間黑成了鍋底。心中暗罵:“奶奶的,這也太欺負人了!我這清白之軀,連最親近的妹子都未曾有幸目睹,如今卻要被你這個變態一覽無餘,簡直是侮辱了我的人格,玷汙了我的清白,比被中華田園犬追還讓人難受!”
怒火中燒的天藍,再也無法忍受這份屈辱。他猛地一抖手中的無名劍,腳下彷彿安裝了彈簧,連續輕點地面,身影化作一道殘影,瞬間逼近贊克,劍光如寒霜,直指其咽喉。“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你知道,話多誤事的真諦!”
然而,在“洞視”的加持下,贊克彷彿擁有了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