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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兩顆心,在複雜的宮廷鬥爭與權力遊戲中,找到了彼此,共同編織著一段超越常規、充滿創意的情感篇章。在那幽邃的夜色中,一縷摻雜著玉檀香與夜露微涼的氣息悄然拂過,如同古老森林中的秘語,輕輕觸碰了沈茴的心絃。她的思緒彷彿被這股氣息牽引,瞬間空白一片,腦海中似有萬朵煙花即將絢爛綻放,卻又被無形的力量束縛,只能僵硬地吐出兩個字:“掌印……”
“方才直呼其名時,那份膽氣與鋒芒何在?此刻怎又變得如此拘謹。”裴徊光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他修長的手指穿梭於沈茴的髮絲間,輕巧地摘下了那支璀璨奪目的鎏金鳳首十二墜步搖,每一步都彷彿是在拆解一場精心佈置的夢境。“裴……裴徊光。”沈茴的聲音細若蚊蚋,試圖找回一絲勇氣,卻仍難掩心中的慌亂。“裴?呵,這姓氏於我,不過是一場復仇的序曲。”裴徊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裴,亦是‘賠命’的賠,我取此名,便是為了向那些欠我之人一一討回。”
沈茴的心猛地一顫,這句話如同鋒利的刀刃,悄無聲息地刻在了她的記憶深處。她強壓下心中的波瀾,順從地,幾乎是呢喃般喚道:“徊……徊光……”
裴徊光的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他再次靠近,溫熱的呼吸拂過沈茴的耳畔,舌尖輕輕掠過那敏感的耳垂,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放鬆,一切交給我。”
那一刻,沈茴彷彿置身於一場夢幻與現實交織的漩渦中,每一根髮絲都沐浴在裴徊光給予的溼涼與溫柔之中。她緊咬下唇,試圖將即將溢位的呻吟咽回肚中,轉而化作對裴徊光肩頭的一記輕咬,那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與依賴。隨後的時光,對沈茴而言,既是深淵的沉淪,也是雲端的翱翔。她彷彿穿越了無數個時空,體驗著極致的歡愉與痛楚。直到半個多時辰後,一切歸於平靜,沈茴軟綿綿地躺在美人榻上,周身被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包圍,睏倦與疲憊交織成最甜美的夢境。當她再次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裴徊光那溫柔而專注的身影,他正細心地為她披上棉斗篷,肩上還殘留著她淚水留下的痕跡,如同無聲的印記。沈茴的眼睫輕輕顫動,最終定格在裴徊光轉身走向銅盆架旁洗手的背影上,昏黃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悠長,彷彿能觸及到夜的盡頭。沈茴再次沉入夢鄉,這一覺,是她多日來最為安穩的一覺。當她迷迷糊糊地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裴徊光那雙交疊的長腿,在不遠處的光影中顯得格外寧靜而有力。他手中翻閱著名冊,聲音平和而富有磁性:“娘娘,睡得可好?”
沈茴羞澀地點點頭,目光不敢與裴徊光直視,輕聲詢問:“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未到子時,夜色正濃。”裴徊光回答,窗外鞭炮煙火聲此起彼伏,為這靜謐的夜晚添上了幾分節日的熱鬧。沈茴聽著這熟悉而又遙遠的聲音,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彷彿這一切都是那麼不真實,卻又如此令人沉醉。在那震耳欲聾的喧囂中,她竟奇蹟般地沉淪於夢境的溫柔鄉,彷彿是除夕夜的煙火,絢爛而短暫地遮蔽了外界的紛擾。今夜,本是萬家燈火團圓時,而她,身為這紫禁城中一抹孤獨的風景,正悄悄地從熱鬧中抽身,心中卻早已錨定了那個必須歸航的港灣——永歲殿,那裡,子時的鐘聲與守歲的溫情正靜靜等待。
沈茴慵懶地撐起身子,彷彿是大夢初醒的蝴蝶,輕輕振翅間,身上的棉斗篷滑落,如同晨曦中褪去夜色的輕紗,不經意間展露了她身下褶皺卻依舊華貴的宮裝,那是權力的象徵,也是束縛的枷鎖。
“娘娘,可需奴婢協助更衣?還是讓這滿室的寂靜為您守候?”裴徊光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隨意一指,那三足高桌上,衣物疊放得一絲不苟,彷彿每一絲褶皺都藏著無言的規矩與秩序。他的目光並未停留,卻足以讓沈茴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心。
沈茴順著那指引,目光溫柔地掠過衣物,輕聲細語:“我自能料理。”語畢,她緩緩跪坐於美人榻上,背對著裴徊光,開始了一場關於自我重生的儀式。衣物一件件滑落,又一件件被重新披上,彷彿是舊我與新我之間的對話。
當沈茴即將繫上外衣的最後一道綢帶時,裴徊光的聲音終於打破了沉默:“可知是誰佈下了這局?”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探究,幾分關懷。
沈茴的手指微微一頓,心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酸楚。她低下頭,讓淚水悄悄滑落,與綢帶交織成一幅哀傷的畫卷。“是我不夠謹慎……”她的聲音細若蚊蚋,卻清晰地傳達了自責與懊悔。
“錦王、錦王妃、蘇美人……或許,還有更多未知的陰影。”她每吐露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