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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陳敬亭卻是陰冷一笑,算你識相。沒想到嚴平郡下一句話卻是把他噎得半死。
&esp;&esp;既然你已經承認了,那也死得不冤。
&esp;&esp;哼!就憑你這具傷痕累累的軀體?陳敬亭面色鐵青的嗆聲道。
&esp;&esp;嚴平郡微微張了張嘴,驚訝道:你怎麼知道?而後,聳聳肩無所謂道:對付你這種雜魚,傷得再重也無妨。
&esp;&esp;慕少白傻眼,這大概是他見過最囂張最狂妄的人了。
&esp;&esp;嚴平郡說的話,無疑是在陳敬亭臉上狠狠呼了一巴掌,代表著整個外門總壇威嚴的他,如何忍受得了?陳敬亭怒極反笑,雙掌猛的一握:任憑你牙如何尖,嘴如何利,老夫今日也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sp;&esp;說著,陳敬亭突然發難,滾滾靈力聲勢浩蕩的噴薄而出,凝聚出無數個宛若實質般的鐵拳,在他一聲沉喝之下,奔向嚴平郡。
&esp;&esp;喲,有兩下子嘛。嚴平郡嗤笑一聲,反手一揮,無形氣流如海潮般席捲而出,輕輕鬆鬆的就將飛來的鐵拳轟得粉碎。求生不得,求生不能是嗎?這倒是個不錯的建議。
&esp;&esp;嚴平郡自言自語的呢喃道,隨即眼波一橫,沒人看清他是如何動作,只覺眼前一花,緊接著便傳來陣陣悶響。
&esp;&esp;那響聲不大,但聽的人卻是牙齒髮酸,那可是拳拳到肉的響動啊。
&esp;&esp;只見一團濃郁的煙霧瞬間瀰漫而開,將嚴平郡與陳敬亭籠罩而進,無人能看清裡面發生了什麼事,但誰都明白,在那迷糊地帶正發生著恐怖的激鬥。
&esp;&esp;劉坤也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死死的盯著那團詭異的濃霧。如果陳敬亭出了什麼事,他這個壇主也別想有什麼好下場,畢竟對外門總壇虎視眈眈的可不止城主府一家。萬一,萬一陳敬亭真的掛了,那麼他還有什麼資格留在外門總壇,內宗對失職的人可沒半點手軟。
&esp;&esp;一想到那樣的結果,劉坤的背脊便陣陣發寒,吃人的目光射向遠處的斷水流。
&esp;&esp;劉壇主,偷襲這種不光彩的事可不合你身份。似乎察覺到劉坤的目的,端木青終於有所動作,不疾不徐的來到斷水流等人的跟前,微笑道。
&esp;&esp;劉坤臉一沉,道:端木青,你還不夠資格站在我面前!
&esp;&esp;他沒資格,那老夫呢!劉坤的話一落,端木修便詭異的出現在端木青身後,譏笑道。
&esp;&esp;端木修,難道你想與我外門總壇正式開戰嗎?那樣的話,只怕你城主府承受不起後果!劉坤見端木修出面,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esp;&esp;端木修雙手負後,下巴微揚,傲氣道:斷公子乃老夫的客人,難道你要老夫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客人被欺負嗎?
&esp;&esp;斷水流聞言,只暗暗的蹙了一下眉頭,便沉默起來。內心不由得冷笑道:無雙受傷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出面?現在有援兵到了,才在這裡惺惺作態?如果無雙真有三長兩短,我斷水流第一個要對付的物件就是你城主府!
&esp;&esp;何乘風與慕少白對端木修的話也深感不齒,像他們這種見風使舵的貨色,並沒有什麼好感。
&esp;&esp;因為忌憚端木修造氣境巔峰的實力,劉坤也並不敢太得寸進尺,冷冷的哼了一聲,暗忖道:就讓你們多活一會兒,當戰鬥結束看你們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心有不甘的撤回視線,一抹狠毒從他眼中快速閃過。
&esp;&esp;斷公子,單姑娘傷得不輕,需要趕緊救治。端木修見劉坤作罷,也沒再多說什麼,轉過頭溫和道。
&esp;&esp;不用。斷水流淡淡的拒絕。
&esp;&esp;碰了一鼻子灰,端木父子心裡很清楚,只怕這斷水流因為城主府的冷眼旁觀記恨上了,不由得無聲苦笑。
&esp;&esp;不過,這也怪不得斷水流會如此對待他們,畢竟在碧水城,端木修是唯一一個能與陳敬亭分庭抗禮的強者,而在陳敬亭對單無雙出手的時候,早就來到現場的端木修卻毫無動作。要不是嚴平郡出現的話,只怕他們四人早就成了陳敬亭的手下亡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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