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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反應過來,白璃只好問的更明確一點:
“你們說我要不要以姐姐的身份,親自去教導他一番?”
親自教導?小姐瘋了嗎?兩個丫鬟神情糾結的看著白璃,還是藿香率先反應過來,慌忙搖頭:“呃不,不需要。二少爺的品行自有老爺夫人教導。”
“很好。”白璃彷彿就等著藿香這句話似的,滿意的在藿香肩上拍了拍,然後便轉身往主院的方向走去。
“小姐您去哪兒?”
“告狀。”
“……”
白璃坐在言芷蘅院子裡的鞦韆上曬太陽,一邊吃著相府特供的水果,一邊喝著極品雀舌,一邊優哉遊哉聽豆蔻繪聲繪色講故事。
講的什麼故事呢,講的正是那日白璃去主院告狀之後的故事。
也是趕巧了,言宇修宿醉歸來那一天正好是言相的休沐日,雖然柴氏溺愛子女,但言相不溺愛呀,聽聞言宇修宿醉歸來,言相二話不說,掄起了家法藤鞭,一路怒氣衝衝的去了言宇修的院子,還讓人把院門封住,據說那天言宇修的院子裡鬼哭狼嚎,聞者傷心,見者流淚,那叫一個慘啊。
“我聽掃地的阿祥說,二少爺都給打吐了,最後是爬著上床的。”
嘖嘖嘖嘖,太慘了。白璃將所有同情都傾注在手中的葡萄上,一口咬下去,鮮甜多汁。
“小姐。”藿香坐在旁邊給白璃剝葡萄,見白璃一顆接一顆的吃,不禁問道:“您從前吃葡萄從不敢超過三顆,今日是不是吃的多了些。”
剛才沒注意,一串雙掌一捧大小的葡萄,不知不覺吃了一半。
白璃有點不明白:“我……為什麼不敢來著?”
藿香沒回答,一旁給白璃添茶的豆蔻道出原因:“您說葡萄甜,多食生贅,不利於身形。”
唉,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有些地方的人沒飯吃,這些人有飯不吃,白璃暗自感慨。
“我這不是受傷了嘛,先不管那些。”白璃揚了揚自己的胳膊,提醒兩個丫鬟她是傷患的事實。
藿香果真想起來什麼,用一旁帕子擦了擦手,說道:
“對了小姐,上回太醫說今兒要來換藥的,我去瞧瞧來了沒。”
看藿香離開,白璃伸手撩開衣袖,右前臂上包著柔軟棉紗,動的時候有一點痛感,豆蔻見她盯著棉紗看,以為她在擔心會不會留疤痕的事情,安慰道:
“小姐放心,王太醫說等到傷口結痂之後勤抹朱顏霜,不會留什麼疤痕的。”
白璃將衣袖拉下來,就聽見藿香的聲音自垂花門後傳來:
“小姐就在園子裡,王太醫請。”
藿香帶著個年過半百老先生進門,老先生穿著便服,後頭背藥箱的小子唇紅齒白,有些女氣,定是出自宮裡。
白璃起身相迎,王太醫老遠就停下作揖。
“王太醫,裡邊請。”藿香客客氣氣請王太醫進門去,這是禮數。
“無妨,今日天氣好,在園子裡亦可。”
王太醫隨遇而安,並不在意那些刻板規矩。在石桌旁坐下後,便讓身後小太監將藥箱中的藥一一取出,當場配比出塗抹的藥膏,然後才請白璃伸手,替她解下手臂上的棉紗布。
白璃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自己胳膊上的傷,傷在靠近手腕的地方,傷口大概四五寸的樣子,表面被火燒脫了皮,仍有些清血水流出,將表面那層皮肉泡的爛爛的,看著還挺嚴重的樣子。
一座山,一塊地,一片樹林都有特定的一塊地方是風水寶地,白璃覺得自己這條右前臂也許就是她身上的風水寶地吧。
在寧王府的時候,為了讓每個死士忠心臣服,在效忠主子之前,都要種下毒蠱,每年配發解藥,服下後能暫緩一年發作,若不服用解藥,過時後一個月內必然暴斃身亡。而右前臂就是寧王府死士顯示出中蠱毒的地方,從手腕處到手肘,一條紅色血脈線,當血脈線延伸到手肘以內時,就是要服解藥的時候。
每年為了這解藥,白璃可沒少操心。幸好從今往後,再也不用擔心這些了。
想到這裡不禁發出一聲輕笑,王太醫正給白璃上藥,以為弄疼了白璃,趕忙停下動作問道:
“小姐覺得疼嗎?”
白璃下意識擺了擺左手,這種程度的傷還不至於讓她覺得有多疼,隨口回道:“沒……”
沒事兩個字剛要說出口,白璃便警覺的住了口,抬眼掃過面前幾張緊張擔憂的臉,硬生生的把想說的話給憋了回去,柔下嗓音,我見猶憐,嬌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