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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蘭有些認不出:“這是……”
其中一個官差從腰帶中拿出一塊羊脂白玉佩,恭恭敬敬遞到言詠蘭面前:
“這是郡主的玉佩,乃御賜之物,不知因何被這兩賊人盜去,年前他們盜了玉佩拿到當鋪去當,被當鋪的掌櫃當場識破報了官,幾經審理後他們才招認這玉佩乃是郡主之物。”
言詠蘭接過羊脂玉,還沒說話,他那狼狽不堪的表叔表嬸便急著為自己辯解:
“不是偷的,是郡主贈與我夫妻二人的,我們都說這麼多遍了,為何你們就是不相信呢。郡主,表侄女,你要替我們說說話呀。這事兒要是坐實,你表叔連大興府的臨時捕快都做不成了。”
為首官差叫陸達,在京兆府當差多年,一聽這對夫妻之言便知是怎麼回事,貪心的人他見的多了,聽都懶得聽他們說話。
“郡主,你不必替他們說話。你手中的玉佩乃是御賜之物,又有端靜王府的標記在,斷不可落入此等惡人之手,需妥善保管才是。”
言詠蘭從容點了點頭:“多謝提點,今後我會注意的。那他們……”
“他們在地牢關了二十來天,吃了些苦頭,若是郡主想要繼續告他們,那我現在就把他們再帶回大牢,但需郡主前往京兆府立案方可審判,若是郡主想息事寧人,放他們一馬,那明天就能把他們放了。”
“表侄女,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呃,不對。是郡主,郡主,求郡主開恩啊。”
言詠蘭不言不語,低頭將玉佩重新收入袖袋,而後才抬頭說道: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必勞煩京兆府立案審判了。他們應該知道錯了,下回定不敢再犯吧。”
“是是是,我們下回一定不敢再犯了。放了我們吧。”
為首官差瞪了兩人一眼,對言詠蘭拱手:“既然郡主這般說了,那我們便將人帶回去辦手續,人心險惡,下回還請郡主多加小心。”
說完,便對言詠蘭拱拱手,押著哭哭啼啼的表叔表嬸離開了普世堂。
李嬤嬤聽說有官差來找自家姑娘,從後院出來,正好看見官差押著那兩個趁火打劫的人離開。
“姑娘,怎麼回事?”李嬤嬤問。
言詠蘭將玉佩拿出來交到李嬤嬤手中,笑道:“東西回來了,嬤嬤再不必擔心了。”
李嬤嬤先是一愣,然後就樂了。
“還是姑娘有本事。我就知道東西準丟不了!”
李嬤嬤這般說著,將失而復得的玉佩拿起來哈了口氣,用袖口擦擦乾淨,一副寶貝的不能再寶貝的樣子。
言詠蘭暗自一嘆,王府衰敗,如今竟只能以這種方式逼退欺負上門的人,也是可悲。
言詠蘭被傳喚入宮替皇后請脈。經過一個多月的休養,皇后的身體已經好轉很多,下地走路的時間也相應增多,就連太醫院都不禁讚歎薛氏的恢復的太好,一點都不像是經歷過生死大關的人。
“這些天我的胃口很好,卻不敢多吃,生怕積食。”
言詠蘭坐在塌前替薛氏把脈,薛氏看著眼前這秀麗端莊的姑娘,很是喜歡,最難得是這小姑娘年紀輕輕,一手醫術很是驚人,讓太醫院那些老大夫都很佩服。
“娘娘這些日子每日都還堅持餵養太子嗎?”言詠蘭問。
皇后身體底子很好,即便傷了些元氣,好生養些時日便能恢復,言詠蘭不是第一次替人做剖腹生產,但無疑恢復的最好的就是皇后薛氏了。這也難怪,普通婦人又怎能跟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相提並論,單整個隨意調配的太醫院,便是其他婦人難以辦到的了。
“遵循醫囑,白日裡喂兩餐,夜裡便交由乳母。”
“那娘娘便無需太過節食,原本餵養孩子便是要消耗大些的。”言詠蘭收回把脈的手,旁邊立刻便有宮婢送來熱帕給她擦手,邊擦邊道:“娘娘身體恢復的不錯,保養的也很好,原來的藥方不需要變,等會兒我與吳太醫、安太醫再商量一番,看要不要給娘娘再加一些阿膠進補。”
這些醫藥方面的事情,薛氏不懂,便不多言,言詠蘭把完脈便要起身,被薛氏拉住了衣袖。
“幾日之後便是太子的滿月宮宴,童恩郡主能否也一同參加?”皇后問。
言詠蘭看著她,沒有立刻應答,皇后見她有些猶豫,又道:“我與太子的命說到底都是童恩郡主你救回來的,太子的滿月宮宴,很希望你能出席。你莫要覺得自己身份尷尬,其實端靜王府的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多年,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我與皇上都很希望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