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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見狀紛紛停下交談,將視線看向那紅羽守衛。他見人群安靜了下來,便開口道

“諸位遠道而來我作為北下縣鎮守理應開道歡迎。但如今正值特殊時期,未攜帶通令者拒不接收!若是想進城避難,恕在下拒不接收,但若城中有親眷或是本縣外出謀生人員,出示證明也可進城!本鎮守言盡於此,若是有強行衝關者,一律按叛徒處理!”

這鎮守說完,便轉身離去,徒留前方一群被守衛攔著的流民面面相覷,不知接下來如何是好。有些流民見進城無望,便立刻調轉方向,朝著更北方的縣城而去,畢竟北方是出了名的縣城多,總有一個會接納他們。

還有一些流民還不死心,千里迢迢趕路的他們不想放棄這近在咫尺的成功,於是便在流民中尋找本地人,花重金求一個同行名額。一些守衛見狀也不加以阻攔,畢竟進了城,怎麼樣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一些人見有人花錢買通,便開始紛紛叫價起來,從一開始的十兩銀子,到現在的一百兩銀子也不過一個小時。

我與魏靈心站在遠處,雖未靠近,但我二人都有修為在身,不必靠近也能將大部分情況看的清清楚楚。

我轉頭看向魏靈心,此時的他滿目憂愁,盯著前方的流民若有所思,我開口問道

“靈心兄怎麼說?我們是要去碰碰機會還是另尋它城?”

魏靈心沒有回答我,依舊眉頭緊皺,看著底下的流民。我又呼喚了幾聲,他才從思索中退了出來。

“怎麼了申末兄?”

我把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他聽完後沉思片刻,開口道

“去看看吧,我也有些話想和那鎮守說。”

“你不會是想讓那鎮守開門把那些流民放進去吧?”

我驚訝地問道

魏靈心點點頭道

“他們這些人跋山涉水,路途上不知道遭遇了多少艱辛,有些更是老幼病殘,如何再繼續北上尋找縣城?”

我其實並不想與他討論這個問題,畢竟這些流民的死活與我們並無關係,如果說是簡單的提供避難,那自然是沒有問題。可後續如何?是否要吃食?人越多意味著麻煩越多。我猜城內的情況應該也好不到哪去,否則作為一城鎮守,豈會冷眼漠視百姓疾苦。

果然等我們出示通令放行進城後,便看見目之所及人人自危,每個人都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樣子,充滿了急切。

我站在城門口,等著魏靈心與守衛溝通見一見鎮守,在這期間見到不少進城之人先是面露欣喜,但見到街上場景後便立馬皺眉,快步朝著某個方向而去。

就當我看到的第二十七個人後,身後傳來了魏靈心的呼喚

“申末兄!走了!”

聞言我轉身,看見魏靈心一臉興奮地朝我揮手,一旁的守衛則是一副戲謔,我想應該是魏靈心也與他講了那偉大志向了吧。

我快步上前,跟隨在魏靈心身旁,隨著守衛上牆,沒過片刻便到了一間閣樓前,他敲了敲門,裡面便傳來了剛才聽過的粗獷聲音

“進。”

守衛朝我們點點頭,站在門口看守,眼看我們進入了閣樓。

我剛進閣樓,便四處張望起來,這與我在漓城看到的那個閣樓並無二致,甚至大小都相差不大,此時那紅羽鎮守已放下頭盔,一身便裝坐在橫塌之上,面前的木桌上擺著許多文書竹簡。

見我們進來,紅羽鎮守抬頭看了眼,便開口問道

“我聽守衛說有人想讓我開啟城門,放那群流民進城避難。本來我是打算讓他直接將人就地正法的,沒想到來人竟是千心坊的醫師,我就想見見,是如何的心懷天下。”

面對這嘲諷至極的話語,我下意識地看向魏靈心,他神色如常,開口講道

“鎮守過譽了。在下作為一名醫師,治病救人乃是職責所在,但您貴為一城鎮守,眼看那些流民在外是否有些不妥?”

聞言鎮守冷哼一聲,將竹簡拍在桌上道

“本鎮守二十七歲上任,現如今鎮守北下縣已有十五年之久,你個毛頭小子,怎有遠視?如今天下大亂,西域沙城已破,只會有越來越多的流民出現,到時我要如何接收流民?原來城內的百姓將會如何?口糧供給如何分配?!”

面對鎮守一個個振聾發聵的質問,剛才還淡然的魏靈心被堵的啞口無言,是了,他只是當下看見那些流民的哀嚎與慘狀一時迷了心智。

若是接收了這一批的流民,接下來大戰正式打響,只會有更多的流民,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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