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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醬?”黑尾鐵朗腦子裡閃過一道弧光,彷彿意識到了什麼。

他大吃一驚:“你是那個《籃球少年》的主演!”

幸村真疲憊微笑:“請不要提我的黑歷史了。”

黑尾鐵朗回憶起他和研磨的對話:“所以你們兩個根本不認識嗎?”

孤爪研磨更正:“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

幸村真撐著最後一口氣:“但我對研磨前輩,一、一見如故……”

然後腦袋一歪,閉上了眼睛。

山本猛虎張大嘴巴,聲音顫抖道:“死……死了?”

福永招平糾正:“是暈過去了!”

黑尾鐵朗眉頭緊皺,沉聲:“總之,先送去醫務室吧。”

*

結束正常訓練後。

“這個人,好奇怪。”孤爪研磨抓起水瓶灌了口水,精確地點評道。

“確實。”黑尾鐵朗神情複雜,“畢竟扣一次球就把自己扣成骨裂的人,全世界可能全世界僅此一例了。”

幸村真根本不是累了,是因為骨裂痛得站不直了才躺在地上。

要不是研磨注意到了他紅腫起來的手臂,恐怕大家還真要被他給欺騙過去了。

而他那爆炸性的扣球力度,是以就算骨頭折斷也在所不惜的代價換來的,才會顯得如此超乎常人,甚至到了恐怖的程度。

天,什麼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打球方式啊?

這已經不能是“奇怪”一詞能概括的了,根本就是瘋狂吧!

像野獸一樣,不符常理、不顧一切、不考慮後果,只管心無雜念地追逐認定的目標。能跳到更高,那就拼命向上躍起,不管下落的時候是否會崴腳;能扣得更重,那就竭盡全力擊球,不管手臂是否會因此受傷。

完完全全貫徹了“瘋狂”二字。

他跑動的姿勢也神似捕獵中的野獸,重心非常低,步頻很快,連那張透露著文學氣息的秀氣臉蛋都變得恣睢而肆意起來。

如果說音駒其他人都是貓,那幸村真就是更為兇猛的貓科動物,比如猞猁。

“好訊息,這一屆有幾個潛力不錯的新生。”黑尾鐵朗笑嘻嘻。

除了最耀眼的幸村真以外,有一個叫犬岡走的新生表現得也很不錯,加以鍛鍊也能成為排球部的一員大將。

“壞訊息,最有潛力的那個,第一天訓練就把自己弄傷了。”黑尾鐵朗不嘻嘻。

他已經能夠想象到以後的日子會有多頭疼了。

“我覺得。”透過剛才的訓練,孤爪研磨已經觀察出來了,他伸出手指在自己腦袋附近轉了個圈,“幸村真,他腦子裡大概沒有要保護自己身體的意識。”

“不會吧?他不是偶像嗎?這種職業的人更注重身體安全吧?”黑尾鐵朗疑惑。

“一般是這樣。”孤爪研磨端著下巴,思考道:“小黑,你看到他手上的縫合線了嗎?”

“我看見了,左右的手腕、手肘、手臂上都各有一條,看著挺觸目驚心的,但那應該是紋身吧?”黑尾鐵朗回憶起幸村真的雙手,那就像是拼湊起來的一樣,有一種怪誕的美感。

大家初次看到的時候,多多少少都被嚇出了一點冷汗。結果發現縫合線在的地方非常平坦,沒有疤痕,像是隻是單純地附著在面板上,更像是紋身。

孤爪研磨繼續剖析:“我覺得那個紋身是有含義的,很可能跟幸村真的受傷次數掛鉤。他之前應該受過很多傷,已經習慣了,所以才不在意保護身體。”

“確實有這種可能,但受傷次數有什麼好用紋身紀念的?”黑尾鐵朗沉思,逐漸想出了一個腦洞:“該不會,他被虐待了吧?”

“電視上不是經常播那種經紀人對未成年偶像非打即罵的新聞嗎?小小年紀就去當偶像的也有很多是家庭環境不好的,說不定還被家暴了?”黑尾鐵朗越說,越覺得自己挖掘出了真相。

“……”孤爪研磨說,“去問問本人就知道了。”

他撿起包,準備再去一趟醫務室。

黑尾鐵朗抱起手臂,饒有興味:“研磨,你今天好像很有幹勁,平時早就回家了,不會關心一個才剛認識的人吧?”

孤爪研磨拿起那杯早已經放熱的奶茶,黃金色眼眸劃過一道暗光:“只是奶茶的回報。”

他是絕對不會說自己之前被媽媽壓著把“真醬”的所有作品都看完了。

他和幸村真不是剛認識,至少他對幸村真單方面挺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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