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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隊形依舊是一樣的,兩排兩列,但這些人都身披稻草所作的蓑衣,頭戴斗笠,一列蓑衣人吹著嗩吶,另外一列蓑衣人卻吹著竹笛,濃妝豔抹,陰沉至極。
在兩列蓑衣人中間,依舊有人舉著燈籠,不過這串燈籠是白色的,至於另外一個人則舉著由稻草編輯而成的靈頭幡,而在這兩個人的身後還有四個人,他們抬的是棺材,棺材上面坐著一個人,那個人面目肅然,盤著腿,十指交叉放在胸前。
最顯眼的,還在於他的那些指甲,又尖又長,黑到發亮。
這一隊出喪隊伍披麻戴孝,步態不疾不徐,也是向著陳魏明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一邊喜慶,一邊哀傷,一邊演奏的是喜樂,一邊演奏的又是哀樂,喜與哀兩種情境在此時相遇,無論怎麼看,都顯得極為詭異。
一種喜到極端,另一種又哀到極致,兩極撞到一起,勢必反常。
“這這這……”陳魏明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他被這兩種極端的氣氛給搞蒙了,以至於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起來。
相反,司徒不惑則一臉凝重地盯著前方,緊接著他喊道:“掌教!”
“緊守心神,口唸清淨經!”
正一沒有回過頭去看司徒不惑那邊的情況,他緊緊盯著前方的迎親隊伍,而後呢喃道:“媽的,在這裡還能撞邪了?還是紅白喜事這種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