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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話來的時候,司徒不惑明顯感覺得到那種赤裸裸的殺意。
但那又如何,有些話,他始終一定要說出來的。
司徒不惑目光堅定地望著湖面,而後他說道:“老祖,茅道印現……”
咻!
然而還不等他的話說完,司徒不惑的眼皮就一陣大跳,只見湖中有水幻化成刀,鋒芒畢露,直逼他的喉嚨!
咕咚!
低頭看著那距離自己喉嚨不過一寸距離的水刀,司徒不惑就忍不住往下嚥了咽口水,差一點,差一點他的喉嚨就被這把水刀給貫穿而過了。
剛剛那一刻,他都感覺到自己離死亡是那麼近了。
那樣一股殺機,絲毫沒有半點感情可言,司徒不惑相信,當時他的那位老祖真的有下手殺他的決心,不過好在最終還是止住了。
司徒不惑一陣心有餘悸地盯著懸浮在他眼下的水刀,他不敢輕舉妄動,儘管背後的汗水已經打溼了他的衣裳。
“你說什麼?!”湖底之下,此時的李逸眼光有些閃爍,茅道印這三個字,他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聽到過了,如今被這麼一個後人提及,這讓他原本平靜下來的心緒再次變得躁動起來。
而在湖岸上,司徒不惑察覺到自己老祖語氣的變化,他深知自己說到點子上了,或許水刀之所以會停,也是他說到了茅道印這三個字!
不管怎麼樣,既然他的老祖沒有殺他,反而向他提出問題,這就說明,他還可以繼續談下去。
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緒,司徒不惑便開口說道:“老祖,茅道印現世了……”
關於茅道印,司徒氏族的人再清楚不過了,而作為司徒一族現任家主的司徒不惑,自然也對此瞭如指掌,要是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在第一次看到正一身上令牌之後,便跟隨著他。
因為那個時候他就知道,那令牌就是自家族譜中時常提及的圖譜,也是他的這位李逸老祖一生所追求的東西。
所以,他在剛才才會冒著被殺的風險開口說話,這茅道印可是關乎到成仙的契機,又有誰會忍住不心動呢!
答案顯然是沒有的,只見湖中心原本在縮小的漩渦口卻突然放大,並且湖水湧動,形成的波瀾向四周擴散,不斷拍打著岸邊。
“現世了…現世了……”緊接著,湖底傳來李逸經久不散的聲音。
聽聞茅道印現世,李逸顯得十分激動,對於茅道印,他有著深深的執念。
轟隆隆,轟隆隆……
而隨著李逸心緒的波動,只見九龍山上空,頓時生起一陣悶雷,在這黑夜中,顯得尤為壓抑。
司徒不惑則平靜地看著這一切,之前那對準他喉嚨的水刀早已消失不見,這就說明,李逸不想殺他了,而是想要知道更多的訊息。
“如何現世的?”果不其然,只見湖中心,那漩渦口已經變回原來的模樣,而李逸,始終沒有露頭,而是在湖底問道。
司徒不惑對此雖然疑惑,但他也只能實話實說地應道:“是老祖的那位師侄,是他引動了茅道印!”
“什麼?!”
司徒不惑一開口,就顯得有些石破天驚。
只見李逸驚聲喊道:“引動?你是說茅道印並非單純的現世,而是有人能夠驅使它?”
起初李逸並沒有往這個方面想,這也是他有些先入為主的原因。
他原本以為茅道印現世只不過是江湖中人又開始覬覦茅道派的這枚道印,可萬萬讓他想不到的是,茅道印居然被人引動了,這讓他這些年來的修身養性在一日又回到了起點,直接失態。
“是的。”司徒不惑應道,只是他沒有想到李逸的反應會這麼大。
“你親眼所見?”李逸幾乎是顫抖著聲音問道。
“對,虛空壁壘生紋,明黃鎖鏈鎖天,強大如八尾狐妖、苗疆聖蟲蠱……也盡皆伏誅!”司徒不惑回想起當日所見到茅道印發威的場景,他如今依舊震撼無比。
“沒錯…沒錯……是這樣的,曾經祖師們的記載,就是這樣寫的!”聽到司徒不惑的回答,李逸露出難以置信之色,繼而他的心緒激動起來,這也讓周圍的湖水再次湧動起來,如同海浪一般,捲起沖刷。
想當年,他還在茅道派的時候,熱衷研究茅道印,因此,時常需要翻閱典籍,其中,茅道派歷任掌門人的筆記是他翻閱的重點。
非常幸運的是,在當時,他便翻閱到茅道派第二任掌門人的筆記,按照輩分來說,李逸還得稱之為祖師,因為這茅道派的第二任掌門,實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