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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死了…”劉老二雙手抱著頭,呢喃著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甚至隱隱有些泣音出現,由此可知,那一幕對他的衝擊有多大。
有時候人對生命的敬畏更多來自於恐懼,特別是親眼目睹生死流逝,不只是深深的哀傷,還有對不可知命運的迷茫。
此時草屋內有些安靜,劉老二並非再次中邪,而是他們所猜測的記憶回流,恐懼崩潰。正一他們無言是因為劉老二需要發洩,有時候情緒崩潰也是一種很好的洗禮過程。
“或許我應該跟著他們一起葬身那裡,又或許我應該一直迷糊下去,永不清醒。不然,我如今應該如何面對生活!”劉老二的目光有些渙散,他不知道他接下來的日子應該如何自處。
“不,你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就是杜絕悲劇的再次發生!”正一一聽劉老二的話裡有些喪氣,只能開導道。
“我?呵…我還能做什麼。悲劇?我也無能為力!”劉老二自嘲地笑了笑。
“你要做的就是帶我上狐山,踏上你所說的天路,進天門,探究竟。”正一盯著劉老二果決地說道。
“你?上狐山?憑什麼?難道去送死嗎?”劉老二一連發出四個問號,顯然認為正一這是無稽之談。
“憑什麼?看看你自己,憑你醒了過來。也不憑什麼,有些事,必須有些人去做。有些責任,必須有人承擔。或許你自己也清楚即將面對的是什麼,又或許你根本就是逼著自己不願承認某些東西的存在罷了,你認為我們是去送死?不錯,可這就是我們的義務,為的就是堅定你或者其他人心中的想法,這世界上並沒有太多光怪陸離的東西!”司徒不惑突然插嘴道,有些慷慨激昂看似卻發自肺腑,無人計較。
劉老二想到沒想到司徒不惑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也是一愣。這才後知後覺地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手臂上紅色符文緊布,雖然他看不懂,但是也覺得其中難言奧妙。他這才想起來當初半醒的時候見正一在作法,命都是他救的。至於司徒不惑話裡後半部分的意思他知道,狐山上絕對有怪物,只不過有些人自欺欺人,自我安慰選擇性忘記罷了。
“這……”劉老二有些猶豫了。正一他們的意思很明瞭,我有本事可以上狐山探究竟。可面對正一他們這些救命恩人,他實在不想讓他們涉險。可又想到會有更多無辜性命會因此消失於人間他又不忍。如果這是一場豪賭的話,劉老二也覺得這賭注太大了,畢竟正一他們雖然情願但也無辜,他也可以阻止的。
“老二叔,實話跟你說吧,就算沒你帶,我也會自己想辦法去的,狐山之巔我是非去不可!”正一看出了劉老二的猶豫,可面對白嬋的危機,正一就得堅決。
“所以,老二,有你帶路,我們或許安全點。”司徒不惑也看出了劉老二的猶豫,再次主動說道。
“我只是覺得你們沒必要,你們的命也是命啊,至於我自己,無所謂了……罷了,罷了,我也該去看看那些老朋友了……哎。”劉老二嘆了一口氣,既然正一他們堅持,他也不好再阻止什麼了。
聽了劉老二這話,正一笑了笑,他知道劉老二答應了,只不過狐山留給他的陰影一直存在著。他拍了拍劉老二的肩膀道:“老二叔,放心吧,一切都會過去的。那就先這樣吧,半天后我們就出發。”
“嗯。”劉老二應了一聲,正一則抱以一個輕鬆地微笑,可也只有他知道這一去狐山遠比想象中的艱難。
草屋外,正一走了出來,他遠眺那狐山之巔,一到這裡白嬋的那縷妖魂就一直在警示,紅芒閃爍,奇熱無比,這簡直就是一種與主魂相互聯絡的急迫感,對正一來說也是危機感。再加上剛才劉老二對狐山的口述,那所謂的天路偏於一隅,那雪白的山巔上又有多少不為人知的隱秘呢?
草屋內,司徒不惑與陳魏明兩人看著正一走了出去,他們彼此對視一眼後也跟了出去,一人跟前,兩人左右。
“你們大可不必這樣,這一趟我是有自己前往的目的的,至於劉老二,他是帶路,到時候我會讓他離開,需要你們接應。”正一目視前方,開口道。
“正一,你說的是什麼話,不管你這次怎麼堅持,我陳魏明定當跟隨前往,你與徐老的大恩,我陳某人無法感謝,這命,我隨時奉上!”陳魏明真誠無比地說道。
“掌教,司徒家先祖有令在先,您去哪我就去哪。”司徒不惑也跟著開口,眼神之中倒也沒有多少懼意。
正一緩緩地轉過身來,他心裡著實感動:“說句實話,這次上狐山的危險係數我也是沒底,可能堪比旱魃那一次,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