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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氣為白衣,怨氣初起化為藍,怨中帶怒披紅裝。
李曉娟一身紅裝可見其中怒火,直接從白跳紅。再加上一頭紅髮飛揚,更多出幾分妖豔。她此時變為紅衣女鬼,鬼手探出,直抓傅國生。
傅國生並沒有想象中的驚慌,而是冷眼看著接近的鬼手,嘴角泛著冷笑。
“孽畜,安敢放肆!”突然在傅國生身後一道聲音不緩不急地響起,而後似有咒語發出,又猶如梵音陣陣,李曉娟身形為之一滯,隨著眼前突現一杖金杵頂了上去,與鬼手碰撞,李曉娟慘叫一聲,鬼手破碎。
只見一個身著袍子袈裟,兩肘赤露,頭戴僧帽的僧侶自黑暗之中走了出來。看這模樣,不像是本土的和尚行裝,倒是像極藏族那邊的喇嘛。但又似是而非,至少藏傳佛教與中原佛法的理念是相同的……慈悲為懷,普度眾生。
但看著眼前這人,雖然有僧侶的行頭,但是那股氣息卻並非源自出家之人的慈悲莊嚴,反而多了些陰森邪惡。再仔細看他全身的裝束,除了衣服帽子像極藏教喇嘛之外,其它裝飾品根本就不是佛門之物,例如在他的脖子上掛著的不是佛珠,而是一串小骷髏頭。手裡拿著的也不是念佛珠,還是骷髏頭。甚至他拿在手上的金色法杖,頂端都是鑲著骷髏頭。喇嘛……不,或者稱之為邪僧更加恰當,此時他輕蔑的看著李曉娟,彷彿在他眼裡隨時都可以取其魂命。
李曉娟警惕地盯著邪僧,剛才交手一招就知對方武力之高在自己之上。但看了看鬼嬰所在的木桶,再看看這邪僧的法力,李曉娟哪裡還不知道是他在作怪。一時間李曉娟臉色變得鐵青,一觸即發的怒氣一覽無遺,肩膀不斷的劇烈顫抖著,聲音漸漸變調:“邪僧,拿命來!”
紅衣飄飄,周身泛起紅芒,只見李曉娟單手吸住一旁的桌椅,隨手丟擲,直接砸向那邪僧所在的位置。邪僧面不改色,單手立於胸前,五指併攏,打出一道掌印。
“砰!”桌椅炸裂。餘威化風吹得衣裳翻飛,沙沙作響。李曉娟趁勢懸浮在邪僧頭頂,探出的鬼手巨大化,直接把邪僧的身影遮蔽住,在這大鬼手印下人是顯得多麼渺小。
邪僧抬頭看著逐漸接近的大鬼手印,反手提起掛在脖子上的骷髏串,旋轉一圈纏繞在雙掌,繼而合十。
“喝!”邪僧掌印掙開,骷髏串斷裂幻化出無數小骷髏飛附在大鬼手印上,牙齒咯作響,這些小骷髏頭竟然在蠶食著大鬼手印。速度之快,讓李曉娟防不勝防。
“什麼東西。”李曉娟吃痛一聲鬼手巨影再次破碎,但那些小骷髏頭還不罷休,直接撲向李曉娟,牙齒上下咬合,居然從李曉娟的身上咬下魂肉,每咬下一塊,骷髏頭眼中的綠火就閃動一下,越變越亮。反觀李曉娟一身紅裝漸漸褪色,氣息驟降。
“滾開……”李曉娟發出最後的魂力逼退骷髏頭,自己也化為白衣魂身,跌落在地。
“哼,區區厲鬼,不過如此。傅施主,接下來要怎麼做,是否讓老衲打她個永不超生?”那邪僧雙手合十的說道。
傅國生看了看,眼中盡帶冷漠之意,沒有作答,顯然是預設了。李曉娟見狀只有苦笑,沒想到,竟愛上的是什麼人!
“阿彌陀佛…”那邪僧裝模作樣的唸了一句佛語,似要超度她一樣,讓人覺得有多慈悲。只見他掄起骷髏法杖,直杵李曉娟。李曉娟危在旦夕,這一杖打下去,就是魂飛魄散。
“收!”就在法杖與李曉娟近在咫尺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嗯?”藏僧微微蹙眉,看著打空的法杖,似有所感的望向門口,繼而開口說道:“閣下未免太多管閒事了?”
“呵,好一位大師啊,你正經的模樣讓我差點就信了,邪僧!”正一戲謔地說道。手中撐起的雨傘慢慢收回,剛才眼看著李曉娟差點魂飛魄散,那麼短的時間根本來不及阻止,只能簡易的做一隻收魂傘,把魂魄先收回來,幸好趕上了。要不然,三界內外再無李曉娟。
“阿彌陀佛,哪位道友親臨,請出來一見。”邪僧看都不看正一,只是對著他們幾個說了這麼一句話,權當正一就是一個跑腿的,這讓正一那邊陷入短暫的寂靜。尤其是正一,撓了撓頭髮,一臉古怪的看著邪僧。
邪僧看了又看,始終不見有一人走出,霎時間提高聲音:“既然不願出手,那就由老衲請教了,妖孽不可活,而你們…”
邪僧頓了一下,身後的傅國生搶著說道:“大師,他們都不能走!”
在剛才發現正一他們進來的時候,傅國生極其慌張,沒想到自己做的事即將被捅破,這絕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