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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群散盡,池塘邊又恢復了往常的平靜。白嬋冷眼的看著這一切,剛才正一可以滅了那水鬼的,但卻沒有。還有,照正一的身手,要走那些警察根本就留不住。
關於這些,既然正一無動於衷,那她也不打算幹什麼。或許正一有不同的想法吧。白嬋向著別的地方走去,此時她眼神有些深邃,望向遠方,隨即臉上又有些許的擔憂。
警車燈閃爍,一路鳴叫到警局。正一坐在警車上,一語不發。而把正一帶上車的那名警員也是不知所以,為什麼局長會讓他拘押一個年輕人。
到了新夕縣公安局,警車停了下來,那名警員還是態度很端正的叫著正一往裡面走。
公安局裡有許多人在辦公,見到正一進來只是眼皮抬一下之後就繼續工作,各司其職。
“坐那吧。”那名警員說道。
正一推開椅子坐了下去,閉目養神。那名警員也不多說什麼,一切由局長回來再說。
至於正一為什麼剛才面對楊偉濤的質問不語,是因為解釋根本就沒有作用,看楊偉濤的樣子,多半會以為正一完全在找藉口。還有,當時如果直接走掉或者抵抗一下的話,就真的越描越黑了,還不如直接配合一下,道之所在,在於除邪,而非傷人。當然了,現在與其跟他們起衝突,倒不如靜觀其變,執法者的地盤,可不是那麼好衝撞的,一不小心就是撞槍口上了。自己道術還行,但對上熱兵器嘛,小命還是要珍惜的,該慫就慫。這也是正一跟著到警局來的另一層原因。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池塘裡的水鬼,要是正一沒預測錯,等下還會有人來找他,到那個時候自然而然的水落石出。
當另外一輛警車到達後,局裡的場面與剛才的冷淡完全不同,一個個停下手中的工作,熱情的喊著:“局長好。”
來的人正是楊偉濤,他一邊點頭一邊向正一走去。
楊偉濤敲了敲正一面前的桌子直接了當地說道:“名字,身份證。”
而正一則閉著眼睛答道:“正一。”
“身份證呢?”楊偉濤面對著正一這種態度,一直忍著,只不過臉已經黑成煤炭了。
“沒有。”正一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沒有?好,很好,沒有身份證還這麼拽,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楊偉濤略微想嚇唬正一,接著說道,“沒有身份證,我就有理由懷疑你真的是個騙子了,不過,念在你還小的份上,你自己坦白從寬吧。”
正一睜開眼睛,四目對視,開口說道:“錯在哪裡?真相自然會揭破一切謊言。”
“呵,果然一副資深神棍樣,小小年紀,就如此裝神弄鬼。”楊偉濤見正一還是想裝神棍裝到底,不由諷刺地說道。
“各有各的道,你不信就算了,你謀你道,我走我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正一此時也是裝出一副深沉的樣子刺激著楊偉濤,既然你讓我來,我就讓你瘋狂。貧道無緣無故被你抓來,不要以為我性格好,就當貧道沒脾氣。來啊,互相傷害啊。要不是正一開眼的時候看見楊偉濤一身正氣環繞,指不定現在這個公安局局長會被他怎麼玩。
楊偉濤一聽正一這樣說,心裡暗想那還得了,居然敢跟一個局長這樣說話,年紀不大,口氣卻不小。你怎麼就不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呢。
楊偉濤顯然也沒料到正一會是這樣淡定,甚至可以說是一副耍賴皮的樣子,一般人到警局哪個不是唯唯諾諾的,不敢造次,現在倒好,居然被一個神棍藐視。
正一進來的時候他身上的黃布袋已經被拿走,此時楊偉濤拿著黃布袋,眼看著自己的語言攻勢沒效果,又不能真正懲罰正一。剛才的那些罪名也是子虛烏有的事,正一的這種行為也沒有構成犯罪,楊偉濤也只好作罷,但這種迷信一般的行為還是要糾正的。所以他只能暫時用一些理由教育正一。他說道:“這些是不是你行騙的工具,倒挺齊全的,還桃木劍、金錢劍…鑑於你沒有身份證,再加上宣傳迷信思想,堅持不認錯,我會沒收你這些行騙工具,拘留你十天。”
正一看著楊偉濤一臉認真的樣子,無語的搖了搖頭:“隨你,等下別來求我。”說完之後又閉上眼睛。
“你…想多了,我會求你?”楊偉濤怒極反笑道。也罷,十天裡就讓你受受新時代教育。他說完也沒有再為難正一,直接走開了。可見楊偉濤還是有作為一名人民警察的職業操守的,為人還算正直,不會以權謀私故意刁難正一。
楊偉濤走回辦公室,原想拿幾本“科學類”書籍給正一看的,畢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