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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魏明在掛下第二個電話的時候霍然起身,表情凝重無比,顯然剛才電話裡的談話不容得他樂觀。(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烈成和也是善於察言觀色之人,看著陳魏明的表情就隱隱猜到有不妙的事情發生:“陳兄,發生了了什麼事?”
“烈兄可曾記得考古團隊裡有一個女孩?”
烈成和點了點頭,那個考古團隊就只有一個女生,想不記得都難。
“司令來電,說是他的孫女之前隨著考古局的人來到這裡…”陳魏明雙掌撐在桌子上,深吸一口氣後繼續說道:“烈兄,這次有可能是我們四家面臨的最大危機!”
烈成和沉默了,他知道陳魏明的話什麼意思,就在剛剛他還提到考古局那夥人擅自闖入隧道的事,如今這個電話無疑是給他們當頭一棒,即便總部司令沒有明指,但他們自己也知道其中的意思,無非就是得護得他孫女的安全。
所謂的危機自然是指身在考古隊卻深入隧道之內不知生死的司令孫女。別看現在玄學門的實權是四大世家掌控著的,一旦觸及到上層的逆鱗,四大世家將會受到最直接的毀滅性打擊。再加上這一任的司令員不怎麼信任玄學門,暗地裡都有想解除玄學門這個組織的意思。如果這一事件導致他刻意遷怒的話,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陳魏明眉頭緊鎖,快步奔向帳篷外,對著手下吩咐道:“立即通知司徒家與施家到緊急會議室開會。”
“是!”
陳魏明走回帳篷內,對著烈成和說道:“如今只能祈禱他們在受到我們的營救前能安然無恙,現在必須動員全部力量展開最全面的營救行動。”
“報告。”帳篷外那名陳魏明的手下喊道。
“講!”
“首長,施家說有事不能前來…”
陳魏明眉頭向上挑了挑,繼而破口大罵道:“瑪德,你去告訴施家那群王八犢子,如若不想施家完蛋的話,那就撒開他們的狗腿趕緊過來。”
陳魏明臉色鐵青,一時的氣憤讓他胸口劇烈起伏。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施元鼎那老傢伙還顯擺什麼臭架子。他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走到電話機旁,撥打了一陣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音:“喂,老哥,什麼事?”
“你現在立即趕到緊急會議室來,還有,記得帶上小恩公一起。就這樣。”陳魏明言簡意賅的說完直接掛掉電話。
“喂…喂,嘟……”對方還想說什麼,傳來的卻只有電話結束通話的忙音。
“烈兄,請移步會議室。”陳魏明與烈成和並肩走出帳篷,向會議室走去。
而電話那頭的陳達明感覺莫名其妙,自己老哥打個電話只說了寥寥數語就結束通話了,好像很著急的樣子,搞得現在自己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雖然不明所以,但也只能按命令列動了。陳達明剛要開動那輛四驅驅動越野車,就聽見正一突然感道:“糟了。忘了看梅花香陣燒成什麼樣子了,你們在這等一會,我去就來。”
正一快速的跳下車,又不等他們作出反應,一下子就消失在夜色中。
“這老弟做事真是雷厲風行。”陳達明喃喃低語道。
“說什麼呢?”
“說你…嗯,嗯?臥槽。”陳達明被正一嚇了一大跳,不是剛走嗎,怎麼現在就回來了,頓時讓他心虛不已。
陳達明尷尬地笑了笑問道:“怎麼樣了?”
“看著吧。”正一拿起手上的三根香在他們眼前晃了晃,自顧自的再次說道,“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忌兩短一長,偏偏就燒成這個樣子,山中出此相,必定有大難啊。”
陳達明和小侯看了看那香,果然是一長兩短,異口同聲的說道:“那該怎麼樣?”
“怎麼樣,我也不知道,你哥不是找你嗎?先回去再說。”正一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
“那就趕緊走啊。”
“呼…”一輛車快速的啟動,油門轟鳴,帶起一陣風沙。
陳魏明所說的會議室其實是由簡易的帳篷和幾張桌椅組成。此時四家的掌舵人都已經坐在各自的席位上,場面陷入莫名的沉靜。
在施家席位上坐著一個身著純白道袍的中年人,與施元琪長得很是相像,不同的是一頭白髮顯眼無比,一呼一吸盡顯平穩。此人乃是施元琪的哥哥,當今施家家主施元鼎。
原本一與陳魏明碰面就會針鋒相對的他,此時也改以往的囂張跋扈,變得沉默不語。顯然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