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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蕉林地,正一他們所形成的“流星”甫一落地,就把幾棵芭蕉樹砸個稀巴爛。
“哎呦,我去……”
“嘶……”
“娘了個西匹!”
三個人本以為是軟著陸,誰知道包裹他們全身的妖氣在快要接近地面時突然撤去,讓他們與地面來了個硬碰硬,雖然是泥地,但也讓他們一屁股坐得生疼。
“太沒譜了!”司徒不惑忍著痛感,不由得抱怨道。
“老司,不是沒譜,而是快要被嚇死了!沒想到會是以這種方式離開狐山,剛才在半空,嚇得我都不需要人扶就能站起來了!”陳魏明本來身體因蠱毒復發而虛弱,現在臉色更是蒼白,果真如他所說的一樣,差點沒被嚇死。到現在他的心還“撲通撲通”直跳個不停。
當初從天上墜落的時候,他們都能感受到外界的空氣流動速度有多快,呼呼風聲不絕於耳,如果按照之前那種移動速度砸落地面,那他們肯定壯烈犧牲了,而且是粉身碎骨的那種。好在最後一段距離地面比較近的時候,妖氣靠譜了,減緩了速度,但同時能量也後繼無力,所以才有後面他們集體失重落地的聲音。
“正一,正一,你怎麼樣了!”陳魏明抱怨一會後反應過來,連忙叫著正一道。
“我好著呢,陳叔,嚇倒是沒嚇到,就是太坑了,居然是硬著陸……”正一也跟著抱怨,不過在他看來,整個跨域傳送的過程中還是挺新鮮的,想想從狐山直接起飛……
“等等,這是哪裡?!”正一剛剛他還在回味八尾地狐的高超手段,瞬間跨域的激情時,卻不曾想他們身在何方,現在突然回神,他才後知後覺地問道這是哪裡。
關鍵是白笙當初只負責送,並沒有說會送到外界哪個具體的位置,只給了一個大概之說。
“我們也不知道。”陳魏明與司徒不惑苦笑地搖搖頭,他們比正一更不清楚,這一趟落在了什麼地方。
“額…差距還有點大,倒不過來,忘記你們是跟我一起的了。按照當時白笙族長所說,此行一趟應該距苗疆地域不遠,烏漆嘛黑的,極有可能是荒郊野嶺吧。”正一把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
在狐山白笙說過她的實力有限,只能隨機把正一他們送到離苗疆比較近的地方,具體在哪她也不清楚。
“咦,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黏黏的?”大概真是高空落差,令正一腦路倒轉,剛剛還懵逼了一陣,現在又才反應過來,他們自己身上和周圍地裡都有黏黏的東西。
“太暗了看不清。”正一雙指不經意間揉了揉,依舊感覺黏勁十足,但實在太暗了,他根本看不清楚。
“誒,有了!”過了一會兒,正一在自己身上摸索了好一陣,大概確定摸出了一張符紙,他才停手,整個過程都是他一個人在說,要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是個戲精,演起自己來還真像自己。
“呼!”符紙在手,火光我有。只見漆黑中透出一朵火花,黃符紙在自燃。
藉著亮光,正一首先看向自己黏黏的手,有些稀爛,又金黃似水,黏黏的……
“屎啊!!!”正一瞬間炸開了鍋,連忙甩了甩手,差點沒嘔出來。
“誰,是誰,你們兩個都這麼大個人了,還被嚇出屎來,臊不臊啊?”正一快崩潰了,剛剛他還在手上揉了揉,如果當初在往嘴裡那麼一舔,嘔唔,太噁心,現在想想那種酸爽,他連死的心都有。
“額…”被正一這麼一說,陳魏明與司徒不惑彼此無奈地相視一眼,眼裡的意思大概為憑什麼就認定是我們?不能是賊喊捉賊,監守自盜嗎?
不過等他們看清楚周圍環境的時候,瞬間釋然過來,看著正一噁心到閉著眼睛不敢睜開的樣子,他們強忍著笑意,內心突然有一種低階惡趣味在升起。
“咳咳咳…我說正一啊……”陳魏明乾咳了幾聲,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正一炸毛的聲音。
“還咳嗽,陳叔,就是你吧!為什麼不提醒我,多噁心,你看你自己現在多尷尬?啊!”正一還在耿耿於懷,聽到陳魏明尷尬的咳嗽聲,正一就下意識認為是他了。
陳魏明一聽,心裡暗道:“好小子,看都沒看就認定是我,我喉嚨癢咳個嗖不行啊?”
陳魏明心裡面雖是這麼想,但是嘴上卻有些委屈地說道:“正一啊,你也知道陳叔年紀大了,這麼危險的跨域飛行,陳叔還是第一次體驗到,這不…這不難免會失禁嘛?”
陳魏明說完,依舊強忍著笑意,只見司徒不惑在一旁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差點沒叫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