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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了?不能直接埋了就好嗎?這麼做會不會有違喪葬之禮啊?”有人聽聞大巫師主張把女屍燒了,可按規定,一般都是土葬的啊。
“人是枉死,屍非人屍,簡單的土葬不行,唯有火燒!”大巫師也並沒有動怒,他清楚一族的習俗。
“那兩個血洞到底是怎麼了,看起來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了一樣。說是猛獸嗎,又不太像,會不會被野獸咬死的,太詭異。”也有人疑惑,怎麼大巫師看到血印之後就主張燒掉屍體。
“你說笑吧?野獸?你不知道那女子生前未嫁,是完璧之身?可那裙面上的血跡經鑑定不說是處女之血?難不成野獸還能做禽獸不如的行為,用點腦子吧!”那人剛一開口,就被其他人反駁道。
“哼!那你說那兩個血印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偏偏出現在脖子上,而且還那麼整齊!”那人一聽,也頓時來了火氣。
“住嘴!吵什麼吵,盡在大巫師面前丟人!按照大巫師說的去做不就好了。去,把屍體抬出去,燒了。”有一位年長者模樣的老人走了出來,大聲對著剛才那兩個爭吵的人呵斥道。
被老人這麼呵斥,那兩個人即便互看不爽,但也不敢再吭聲,顯然,這位老者地位極高。
“哈哈,要我說,還真有可能是某種東西給咬的,但肯定不是猛獸。看那兩個血洞,明顯是某種利器或者說是牙齒咬的,猛獸哪裡會有那麼小的牙齒?”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嫌事小的說不定還加一把柴火,只見人群中又有一個人出言,他故意把話停頓在那裡,抬了抬眉明顯是要刺激對方。
看來這裡的一群人並不同心,反而更多的是勾心鬥角,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心機。
只見原先說有沒有腦子的那人聽完之後,看著眼前這位添油加醋的傢伙,他也不說話,但臉色明顯冷了下來。
“呵呵。”後來開口的人只是不屑一笑,而後自顧自地說道:“野獸不可能,但蛇蟲爬蟻有可能啊,我們這裡那麼多毒物,指不定是這個女的死後被毒蟲咬的,畢竟我們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死了,而且躺在荒郊野地,像毒蛇,或者蝙蝠,就能夠形成這血印,所以說,不是沒腦子,而是自己的智慧不夠,我說得對吧,村長?”
“對你個球,王八犢子,好的不學,盡學著挑撥離間,陰裡怪氣。”原來那老者是村長,難怪剛才那兩人會給他面子。畢竟村長的存在,除了那大巫師以外,他是村子裡地位最高的人。
別看似這開口的年輕人只懟一人,在說完最後一句話,他兩個人都懟。這不,原本那提議是野獸的傢伙此時也滿眼冷意,看著眼前這猥瑣發笑的傢伙恨不得能衝上前去揍一頓。
三人都是這個村的年輕人,不學無術,一湊到一起又誰不服誰,不是互相擠兌就是像現在這樣做口舌之爭。
直接被村長破口大罵的年輕人叫辛承德,承德承德,典型的人不如其名,一副做人的德行都沒有,倒是流氓痞子一般,好在心地還不算壞。
被村長說教,辛承德也是一時為之語塞,只能訕訕地笑著,不敢應聲。
“盡丟臉的玩意。”那位老者看了他們三人一眼,而後走到大巫師面前,問道:“大巫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還要用火燒?”
“嗯嗯嗯……”在場的所有人都想知道原因,聽見自家村長髮問,紛紛點頭附和道。
“那血印既不是猛獸留的,也不是毒蟲蟄的,而是人咬的!”大巫師開口如石破天驚。
“人!……”在場的人連同村長也為之錯愕,他們根本沒想到大巫師的說法是人。
“準確來說是人也不是人,畢竟我也是猜測,沒見到行兇者,本巫也不敢下定論!”大巫師內心其實有八九成的把握就是人為的,只是在沒找到兇手前他還不想多說什麼。
“對了,你們剛才說還有五人同樣慘遭毒手,那麼,那五個人你們是否在她們的脖子上見到同樣的血印?”大巫師回應過來,問道。
“血印啊……”許多人沉吟,他們因死者為大的緣故,並不敢多做不敬的動作,倒沒有仔細去看。
“應該有…沒有吧?”有人模糊不清地回答道。
“到底有還是沒有?你們把她們的屍首進行土葬了嗎?”大巫師的語氣明顯變得有些急切。
“有……吧。”
“不好啦,不好啦……村長,出人命,詐屍了!”就在眾人猶豫不定的時候,竹樓門口傳來一陣呼聲。
聽聞詐屍二字,那大巫師的臉色明顯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