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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正一這麼一說,許武與小劉都不再繼續作妖,小劉拿著照妖鏡躲在了床底,而許武則躺在床上,緊閉著眼睛,想著法子努力讓自己入睡。(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至於其他人,則跟隨著正一隱蔽起來,密切關注著臥室房裡的一切狀況。
當初邱老二會一個人完成新郎的裝扮,大概是單身久了被芭蕉女鬼給迷幻住了,所謂鬼遮眼,遮到你懷疑人生。
夜幕星河,月牙高懸,在外面的蕉林裡有一棵芭蕉樹上的芭蕉花含苞待放,在月光的籠罩下驟然間開花。
層層花冠開啟,那內苞片與小花之間就如同惡魔的血盆大口,看起來極為瘮人。
只見突然間,隨著芭蕉花開花,那拋向蕉林的紅繩子動了,彷彿沿著紅繩子一路行來,整個繩子都詭異的向下壓去,就連地面上鋪成的稻草都紛紛散開,無形無影卻在動。
躲避在暗處的幾人無不張開嘴巴,但是他們都不敢開口,因為此時此刻任何一種聲響,都足以把這女鬼給嚇跑了。只不過他們看著正一淡定的表情,彷彿就早已料到應當如此。
紅繩一段段起伏不定,臥室裡的許武感受到腳趾頭的異動,他的心臟撲通撲通直跳,雖然努力剋制內心的驚懼,但是慌張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
許武艱難的轉過頭去看了看一直在動的紅繩,他嚥了咽口水,又把頭扭正,正眼對上天花板。
“啾!”
突然一聲異響,天花板上出現一個身披紅衣,一頭長髮飄飄,一雙玉腿白白滑滑,婀娜多姿的女子。
許武看得是眼花繚亂,但此時此刻他已經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些平時想見都見不到的場景,他的雙目已經快要被嚇得突出來,他趁著天花板上那女子還未低頭,連忙抽出一隻手下去跟床底下的小劉打暗號。
誰知小劉剛剛好把符籙貼滿床底,俯身下去貼未貼到的地方,導致許武打的暗號他全未看到。
就在這時,那浮在天花板下的女子低下頭來,兩道深紅色的眼影相連,這讓許武想到一個詞:“鬼魅!”
他現在才真正理解這詞,那張不算傾城,卻絕對足以迷倒任何男人的臉顏,用鬼魅來形容再適合不過了。
眼見著打暗號沒反應,許武眨了眨眼睛,那紅衣女子頓時裙襬飛揚,兩條玉腿光滑……。
難怪邱家老二會一副走腎的樣子,這種畫面,足以引誘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更別說是單身久了的老光棍,血脈噴張啊。
許武也是看得兩眼發直,一時之間都忘了自己是誰。不過隨後他便晃過神來,畢竟惜命嘛。
卻見那紅衣女子雙手撩到自己的裙帶上,解開裙帶,紅衣瞬間垂落,一直垂落到許武身旁。
太會撩人了,遇上這種女老司機,簡直就是笙歌夜夜,一路狂飆,坐等享受就行,走心都不行,唯有走腎。
可許武卻不這麼想的,他深知眼前這女子看似人模人樣的,實則是女鬼變化而來。當裙襬垂落到他身旁時,他欲要用手去扯掉,可紅衣女子卻不給他機會,只見紅衣抖動,就有一根裙帶飄向許武的手,把他給綁住了。
無論怎麼用力,許武都未能使上力。他便想著換成另一隻手去掙脫,卻見又有裙帶飄落,把他整雙手都控制住了,這還不罷休,又有裙帶過來抹住他的嘴,直接封閉他的聲覺,令他叫不出聲音來。
那紅衣女子見許武失去了反抗能力,她嘴角微微淺笑,像是欲要品嚐一樣東西的那種如飢似渴。至於眼裡更滿是媚惑之意,無不透露著她對許武的渴望。
這簡直就像遇到一隻女餓狼一樣,許武滿眼的驚恐,看到紅衣女子舔了舔嘴唇,他甚至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兩顆腎顫抖了一下,只有累壞的牛可沒有耕壞的田啊。
“死小劉,你幹嘛去了,老子的處男之身難道在今夜要獻給女鬼了嗎?我不要啊!”許武發不出聲音,唯有在心中吶喊,卻是都徒勞無功,紅衣女子雙手一提,他的身子就被那紅衣給提了起來。
這是要直接大衣同眠啊。許武眼看著自己越來越接近那紅衣女子,他驚慌的回頭望,卻不曾見床底下的小劉出現,他連忙伸出一隻穿有鞋子的腳去勾住床板。
見有腳勾住床板,躲在床底的小劉誤以為許武又在作怪,他便往那腳拍打了幾下,而最終,隨著紅衣女子的衣裙收縮,許武整個人被她抬了起來,腳也勾不住床板了。
兩人一照面,那紅衣女子就緊抱著許武,耳鬢廝磨的,這讓許武又體會到一個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