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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自從經歷張家和趙家的靈體事件之後,她堅定的認為中國對靈學研究已經處於國際領先水平,能在這方面將美國的研究甩開幾光年。所以她正在考慮要不要申請中國國籍。
這話逗得我自豪得仰天長笑。美國國籍算個逑。咱堂堂大中華國籍的申請難度明顯可以甩丫幾條長安大街。
最後,胖頭和愛麗絲主動提出咱們應該把革命隊伍拉到江西去遛遛,哪怕吃不著肉。去給那幫東南亞人添添堵也是極好的。
我滿臉為難嘆了口氣,不是不想出去散散心。只是這鋪子的事情讓我放不下心啊。
不過就在我憂心忡忡的時候。愛麗絲已經掏出一個檔案袋笑嘻嘻的遞了過來。我接過來開啟一看,居然是鋪子的房產證。只不過房產證上戶主換成了我的名字。
愛麗絲站了起來,很正式的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我想我應該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己。我現在是uec駐雷公嶺子專案負責人,我有權利深入參與一切和雷公嶺秘密有關的事情。”
我看了看胖頭,肯定是這傢伙把雷公嶺的事情告訴了愛麗絲。不過看在愛麗絲表示全程冠名贊助我們江西之行的份上,我也不打算和胖子計較了。
只是沒想到愛麗絲不僅白美,竟然還富。讓我最頭痛的事情竟然這麼輕易就解決了。心情大好的我在第二天中午,毫不猶豫叫了一桌九大碗。
菜剛送到鋪子裡。朱臉七就就風撲塵塵的從外面竄了進來:“哈哈,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
這傢伙個子不高。但身子結實黝黑髮亮,半張臉上像是被墨水潑過。眼白多過眼黑的死魚眼剛掃上愛麗絲,整個人立刻就湊了上去。
他雙手在滿是黃泥的臀部上擦了擦,熱情的伸出手道:“hello。來認識一下,中華十大傑出地下文物工作者朱斂齊同志。“
愛麗絲咯咯笑了兩聲。很給面子的伸手和他碰了碰。
朱臉七得知愛麗絲的老家是美國內達華洲,激動得狠狠拍了一下大腿:“咱倆半個老鄉啊,我老家是蘭州的,隔壁就是內達華洲啊!”
這貨說著在在口袋裡摳索半天,掏出顆有個蟲洞的門板金牙,穿了根紅繩子給愛麗絲掛在脖子上,說這是託人剛從香港金六福買來的,今年新款,小小意思權當給家鄉妹子當個見面禮。
我見這混蛋滿嘴跑火車,越扯越不像話,趕緊出來打了個圓場,讓他坐下來開飯。
吃飯的時候,我給胖頭和愛麗絲隆重介紹了朱臉七,愛麗絲在聽說老七的職業後,立刻綠著臉指著掛在胸口的金板牙,朱臉七爽快的開啟了胡扯模式:“沒錯,這是老墓裡邊的物件兒,滿清皇族呼倫貝爾郡王的大板金門牙,前些天小四爺打電話那會兒剛才丫嘴裡摳出來的,這東西有趨吉避凶之功效,又能招財進寶轉運護身,順帶招桃花……。”
愛麗絲毫不猶豫的扯斷紅繩就朝朱臉七砸了過去,被這傢伙一把接住,又笑嘻嘻的裝回口袋。我估摸著這傢伙給出金牙的時候,就已經琢磨好了怎麼收回來。
飯畢,朱臉七瞅著沒人,才將一本貼身藏著的油紙包遞給我,低聲道:“小四爺,裡面的事好像跟大掌櫃有關係,我沒敢給你打電話,就直接把東西送過來了。李明月在上海還有點事,她說暫時不過來了,讓咱這邊有訊息就通知她。”
我點點頭,很守約的將愛麗絲和胖頭叫了過來。這才開啟油紙包,將裡面用賬冊紙記載的日記翻開。
這本日記是個叫柳成的人寫的,斷斷續續記載的是1932年到1933年間的事情,也就是民國二十二到民國二十三年。我大致翻閱了一下,發現這個柳成祖籍竟然是清河鎮的人。
這個發現讓我欣喜若狂,顫抖著雙手將日記翻到1933年清明節那一篇。
那一年,柳成十八歲。清明時節,跟著家中長輩一起上山祭祖。
柳家祖墳跟巫家祖墳一樣,都在鎮上往西二十里地的雷公嶺子。雷公嶺得名于山頂上有塊四丈高的巨石,從某個側面遠眺就像鷹鉤鼻的雷公,又或是當地傳說這個區域時有晴天鳴雷,且據說經常會發生些奇怪事情。
說來也不巧,柳成一家剛爬上雷公嶺半山腰子,原本就陰霾的天空響起了陣陣雷鳴。那雷聲剛開始就像是從遠及近的雷濤低沉有力,數響巨雷聲過後,整個雷公嶺子雷鳴電閃,驟雨如注,看樣子短時間根本沒有停下來的可能。
此刻雷鳴暴雨,山雨路滑,鞭炮香燭冥錢都點不著火,祭祖自然是進行不下去。見掃墓的人大多開始回程,柳家人也商議改期也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