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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目的地,我就從褲兜裡掏出黑妞,這懶貨一臉沒睡醒的懵懂模樣。直到一連塞了好幾塊紫河車。它才不情願的在我手掌心中站了起來。表示可以開工幹活了。
我給它手舞足蹈的比劃一番,想告訴它去找“棺材菌”,不過發現語言不通實在是無法交流。索性將黑妞放到地上,指了指漫山遍野的墳塋。只能找到什麼算是什麼了。
黑妞是隻神奇的貓。沒人告訴我這貓的來歷,但是真論起輩分的話。我估摸著得叫她一聲貓姨。按理說尋常的貓活個十來年就已經算是貓中壽者,可黑妞從我出生開始就已經在我家了。最神奇的是。從我見它第一眼到現在,這貓就是同一個模樣,絲毫不顯老態。
黑妞除了能感知靈類外,對香燭典上的異材也十分敏感。我之前的好些材料,都是在它的幫助下找到的。
一到墳山。愛麗絲就繼續執著的檢閱墓碑去了,朱臉七和倆徒弟習慣性的在幾座老墓邊上指指點點。胖頭找了個草軟地平的風水寶地。倒頭就睡。只有勤奮的黑妞,漫山遍野的東嗅西聞。我則擔心它走失,緊緊的跟隨其後。
一整天忙活下來一無所獲。直到天快黑的時候,黑妞似乎才有了發現,圍著一個不起眼的小土堆不住的繞圈圈。嘴裡發出興奮的叫聲。
黑妞發現寶貝的時候就是這個狀態,而且我們運氣顯然不錯。從它的動作判斷,這次的寶貝應該是在墳墓之內,那麼是棺材菌的可能性就相當的高。我頓時心情振奮,高呼一聲,胖頭他們立刻圍了過來。
對付這種小墓,朱臉七連鏟子都懶得下了,直接招呼山貓和土耗子打算暴力破解,我急忙阻止他倆:”挖不得,書上記載棺材菌因‘念’而生,也會因‘念’而滅。收取這類有因果的奇物,必先解開這層因果,否則我們就算挖到了,也不一定能得到。”
雖然我不知道書上這麼說靠譜不,但是我卻不敢不靠譜,萬一書上說的有道理,錯過這次機會,下一次還不一定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這種可能出現棺材菌的機會。換句話說,就算墓裡有棺材菌,那也得先拜會其後人,瞭解這個“念”的需求。
我這麼說,竟然愛麗絲都能聽得明白,她理解的點點頭:“我的研究中發現,當一個想法或者念頭到了極致的時候,‘念’或許就成了可以超脫生命存在的事物,比如亞洲人常說的‘執念’。雖然沒有證據可以顯示這是一種生物,但是從各種案例上分析,“念”最起碼應該是能夠接收某一類特定事件的資訊,也就是‘念’形成的初衷。”
沒想到我沒把她弄糊塗,她這番理論都快把我給弄糊塗了,愛麗絲笑著解釋道:“這麼詮釋是有科學道理的,簡單打個比喻來說吧,就像是眾所周知埃及法老的詛咒,我推測這可能就是一種‘念’,而且少數古埃及人應該掌握了某種秘法,能將這種‘念’推向極致,所以不少人在這種‘念’的影響下發生意外,而同時隨著‘念’暴露的時間越長就會越來越弱,後來就會慢慢消散了。”
人生的所有事情似乎都存在著關聯,就像是這寒酸的土堆墓一樣,直接說明其生前家境或後代經濟比較拮据。土堆沒有墓碑,不過上面還殘存著幾根
清明拜祭後的墳籤孝棒一類的物事。
專業人士朱臉七將手直接插入土堆半尺,拿出來後嗅了嗅,直接告訴我這墓下葬的時間也就是十年以內。
不過天色已晚,我們又回到了村子。
跟朱臉七和胖頭呆久了,我也不知不覺跟著他倆開始滿嘴跑火車。我找到二愣子媳婦,為避免驚世駭俗,我隨口忽悠二愣子這病用正常的方法治療不好,得用祖傳的巫醫療法。
二愣子媳婦會錯了意,以為我是在影射診費的問題。趕緊從褲袋裡掏出一個手絹團,一層層開啟之後,露出一大疊面值不一的紙幣遞給我,小心翼翼的說道:“大夫,家裡暫時就這些了,您放心,明後天我還能再籌一點。”
胖頭雖然是個渾人,但是感性善良,我還沒表態,他就已經把手絹推了回去,替我拒絕了她:“他嫂子,不要錢,給錢你這就是打我二哥的臉!回頭等治好了愣子大哥,把你家那兩隻小公雞給咱捎上就成。”
一直在旁邊察言觀色的勤嬸,總算得出一個我們不是騙子的結論,所以配合起來更加熱情了。
她甚至還叫來了村子幾個年長的老人,我們一描述那座無名墳墓的形狀和周圍的地形,幾位老人就已經得出了結論。畢竟在我們眼裡那些墳墓只是一個土堆,而在熟人眼裡,這些土堆無異於一張張臉或是一段段回憶。
我爺爺曾